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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世,都是在借用掠奪他人的生機氣運。待他掠盡世間所有人的生機氣運,便會繼續掠奪百獸千鳥、花草樹木的生機氣運,直至世間無生機氣運可借可掠,變成不毛之地,他才會死去,此人可稱之為邪魔惡煞。”
兩位神使的解答讓聞人白羽驚出一身冷汗,他並沒有覺得兩位神使在危言聳聽,他繼續問道,“此人是誰?請兩位神使告知,我這就下山下令,在中州萬疆之地上通緝他。”
兩位神使經過多日推演,畫出了一張畫像,交給了聞人白羽。聞人白羽就此下無相山,隨後數月,中州各地到處都貼滿了那個邪魔惡煞的畫像。
……
沐香草沒有見過那個邪魔惡煞的畫像,因為在那捲關於沽名星的辛秘卷宗的結尾處有寫道,羅辰神使下無相山,親手將沽名星召示的那個邪魔惡煞斬殺了。
既然已經是個死人,沐香草自然就無須去在意他的畫像。
而今夜,沽名星伴月而出,這便說明,那個邪魔惡煞並沒有死。或者說,他死而復活了,並且借用他人的生機氣執行重新走回了中州大地。
這一刻,沐香草很想看看這個邪魔惡煞畫像,瞧瞧他究竟是什麼模樣。
恰巧的是,天權府的藏書閣中就有當年那些辛秘卷宗的備份,自然也該有那個邪魔惡煞的畫像。
“掌燈。”
沐香草轉過身,對女侍紅衣簡單的說了這兩個字,便朝門外走去。
紅衣侍女雖然不知道沐香草深夜了還要去哪,但還是依言迅速點亮了一盞燈籠跟在了她身後。
月色正好,無需明燈。再者,沐香草是三境修身境的修行之人,六識通明,即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她也能看清。她叫女侍掌燈跟在身後,或許並不是為了照明,只是為了應襯這夜色的景,或者是為了應襯她的身份。
一主一僕走下石崖,走過天權府的青石小道,來到了天權府的藏書閣前。值夜的文吏見是沐香草,恭敬的行禮,然後開啟了藏書閣的大門。
沐香草知道那些辛秘卷宗的備份放在哪裡,她徑直走進藏書閣,開啟隱秘的機關走進地下室,利索的找出了當年關於沽名星的那份卷宗。
由於塵封已久,即便在如此幽暗的地下密室,卷宗上也蒙上了一層灰,沐香草輕輕將灰塵彈掉。
跟來的女侍紅衣已經將燈籠放在了一張書桌上,並收拾好了一張椅子。沐香草拿著卷宗走到書桌前坐下,開啟卷宗,卷軸中夾著一張畫像,便是沽名星召示的那個邪魔惡煞的畫像。
沐香草將畫像展開在燈籠下,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畫像上所畫的是一個五官清秀的少年人。單看這畫像,沐香草絕對想不到,這樣一個俊秀的少年人竟然會是能掠盡五州之上所有生靈生機氣運的邪魔惡煞。
畫像的下方寫著三個字,莫木魚,這便是這個少年人,或者該說是那個邪魔惡煞的名字。沐香草這才知道他的名字。
沐香草放下畫像,拿起卷宗,這份卷宗她曾經因為好奇歷史往事看過十之一二。而今,沽名星重新伴月而出,畫像上那個叫莫木魚的邪魔惡煞已經重新出現在中州大地,她必須好好了解這個人,知己知彼,方能攻無不克。
在沐香草認真閱讀卷宗的內容時,女侍紅衣泡來了一壺茶,給她倒上了一杯,而她的思緒完全沉浸在卷宗的內容中,根本就顧不上喝茶。她原本從容恬淡的面色多次變換,該是卷宗的內容驚奇出彩,超乎她之預料。
卷宗中詳細的寫道,那個叫莫木魚的少年人是當時被冤殺的北莽王佐天佑的至交好友。中州各地張貼了莫木魚的通緝畫像將近一年,皇朝的密諜司也追捕了他將近一年,卻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該是北莽王佐天佑在庇護他。
而在天璽一年的大寒之日,午時三刻,被判以謀反之罪的北莽王佐天佑,在上京的午門外被砍下了頭顱,就在長刀染血,頭顱落地的那一刻,莫木魚提著血劍從天而降,揮出一道劍氣,儈子手持鬼頭刀的右手被砍斷,倒在血泊中。
當時看熱鬧的上京人混亂了,三千監斬軍手持尖槍也在那時一擁而上,向他刺去。他卻跪下,抱起佐天佑的頭顱淚流滿面的喊道,佐兄,我來遲了,我來遲了。
隨後,便是三千監斬軍全部被他殺死,六位監斬官被他砍掉了頭。
那一天就是因為混亂,踩死踩傷的人加起來都有數百。他不殺尋常百姓,他將佐天佑的屍體綁在背上,一手抱著頭顱,一手持著劍,向皇城殺去,聞人皇室也迅速調來禁軍重騎阻攔截殺。
就在皇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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