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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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牢內最裡面的一間昏暗,唯有一支燭燈還在燃。
“嘩嘩譁”刺耳的鎖鏈聲響起,那被牢牢綁在木樁上的燕昭明才睜開雙眼,入目便是一桌的刑具。
這是怎麼一回事?昏昏沉沉的燕昭明還未反應過來,但不過一瞬,她憶起了,眼神倏地狠厲。
該死的燕迦月,她竟敢謀權篡位,意圖殺她,早知如此,她就該在幼時把她掐死,不然,怎會有此事。
燕昭明兩眼昏花,飢腸轆轆,也不知道在此待了多久。
不過,她不著急,那狼子野心的燕迦月沒有下狠手殺了自己,那她便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況且,先皇未死,朝局動盪,燕迦月也不能做什麼。
呵,估計要應對那群倚老賣老且老奸巨猾的臣子就足夠讓燕迦月焦頭爛額的了。
她且在這等上幾時,那燕迦月自會前來找她,想著,她閉上了雙眸,故且儲存力氣,免的撐不過出去之時。
“大人,請進”,獄卒恭敬的開啟牢門,腳步聲傳來。
燕昭明笑了下,看來還是她高估了燕迦月,她隨意抬眸看去,卻看到了另一個人,不禁厲聲道,“怎麼會是你?燕迦月呢?”
“為什麼不能是我?”,謝諫言挑眉一笑,饒有興致的欣賞她那副落魄的樣子。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燕昭明心下發緊,倏地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但她不敢深究,只能朝他喊,“燕迦月呢?燕迦月在哪?”
她掙扎的越發厲害,鎖鏈深深陷入肉裡,充血發紅,聲音也愈發淒厲。
謝諫言眉頭一皺,一旁的影白立即拿布牢牢的塞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燕昭明睜大雙眼,神色癲狂,但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而謝諫言這才慢悠悠打量這個牢房,大片大片的血色瀰漫在牆上,顯得尤為可怖。
他走到桌前,隨手拿起一支染血的鞭子,又看了看匕首,挑挑揀揀的,似乎是在看哪個比較好傷人。
最後他從中拿起了支飛剽,瞄準木樁上的人,“咻”的一聲便擲了過去。
“唔唔唔唔”,燕昭明哆嗦著,不敢睜眼,直到一聲笑音響起。
“哈哈哈”,影白拍手大笑著,“公子,你快看堂堂女帝竟被嚇得尿褲子了,哈哈哈”
這時,燕昭明才意識到自己沒事,視線一移,原來那飛
射中在她頭頂的木樁上,她鬆了口氣。
這才低頭看去便發覺自己竟然嚇得尿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謝諫言也沒想到她會這般不禁嚇,唇角一勾,但那尿騷味太重,他捏著鼻子絲毫不加掩飾自己嫌棄,後退了幾步。
見此燕昭明的臉色愈發難看,謝諫言用手帕掩著鼻子,看向影白,“去,你把她口中的布拔出來吧”
“噫,好惡心,公子,我不想去”,影白嫌棄地道而後看向身後的獄卒,“去,你去”
獄卒多年來在此地,見過不少更噁心的倒是不嫌棄,上前利落地拿開布,退回了原地。
謝諫言這才道,“你不是想知道燕迦月在哪嗎?我這就告訴你”
“你說!”,她倒要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燕迦月造反謀權篡位,殺害陛下,不得軍心,故我為平反叛亂,斬殺了大殿下,收服了禁衛軍”
“怎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燕昭明掙了掙鐵鏈,仇恨的目光直直射向了他,“定是你這小人做了什麼?”
謝諫言沒搭理她,繼續道,“這朝中人啊,都言臣深明大義,高風亮節,對陛下忠心耿耿,臣如臣母君一般無二,為國忠心”
他緩緩說著,燕昭明卻是聽不下去,破口大罵。
“你這小人,朕果然沒猜錯你,你定是想為謝言報仇,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和你母君一樣都應該下地獄!”
“下地獄!”
“呵”
謝諫言眼神一厲,從刑具上拿起長劍,緩步走近,那長劍也不知收割了多少人的性命,陰氣森森,甚至還染著粘稠的血。
“你配提起我母君嗎?你才是那個應該下地獄之人”
說著,一劍貫穿了她的手背,又斬了她的雙臂。
“啊!!!”
謝諫言丟下長劍,冷眼看著,燕昭明此時人不人鬼不鬼,吐出了口血,仍嘴硬地咒罵,“下…,下地…獄”
她說的斷斷續續,還是不知悔改,謝諫言此行目的已然達到,也不想在此浪費時間,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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