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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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行為明顯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沈盈扭過了臉,不想再看他。
謝諫言掰過了她的臉,捏了捏,見她又躲開,無奈嘆氣,又抱住了她。
他的頭又一次放在她的肩上,手臂緊攬著她,就這樣相擁了半刻,他發覺懷中的人過於乖了,甚至有點安靜。
謝諫言微微鬆開了點力道,垂眸看她,卻見她清澈的眼眸中不知何時盈滿了淚。
他心裡一緊,以為是方才的行為惹她生氣了,忙哄道。
“別哭,別哭,對不起,我錯了,是狸奴的錯,你打我吧”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面上,讓她打,口中還不斷道歉。
誰知他話音剛落,沈盈眼中的淚便彷彿開啟了什麼閘門似的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謝諫言拿出了帕子輕柔地擦著她面上的淚,不知所措道,“妻主,我下次不會再那樣了,別哭了好不好?別把眼睛哭壞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沈盈只是搖了搖頭,忽的抱住了他,帶著哭腔道,“謝諫言,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她方才看到萬家燈火,孩童嬉戲,便想到了現世,現在在夜色與酒意的薰染下,她意識模糊,但卻知道她不屬於這裡。
她想回真正的家,一時間便沒忍住抱著面前於她而言還算親近的人哭了起來。
少女的淚水打溼了他肩膀處的衣角,頸間也略帶溼潤,一滴滴燙到了他心間。
謝諫言下意識忽略她不屬於這裡的事實,吻上了她佈滿淚水的眼眸,自欺欺人般開口,“我現在就帶你回燕朝的府邸,好不好?”
沈盈閉著眸子,搖了搖頭,“我不是想回燕朝的家,我想回我真正的家”
真正的家?
謝諫言這下沒辦法欺騙自己了,他心慌了一瞬。
隨即猛的把她按入自己的懷中,彷彿看不到她就可以忘記那個事實般,一遍遍的開口,“不,你想回的是燕朝的家”
“你屬於這裡,你是沈盈,你是燕朝的丞相,你是謝諫言的妻主,你是屬於這裡的……”
沈盈被他重複的話說的煩悶,她剛想開口否定,他卻先一步開口,神經質般道,“妻主,你是不是困了,我們去睡覺吧?”
“我還不怎麼困”
“不”
謝諫言笑了,笑得很是好看,眼神中卻劃過了一絲暗色,強硬道,“妻主,你困了,我抱你去睡覺”
說著,他便抱著沈盈起了身,往屋內走去,沈盈心煩意亂,被他方才的舉行打亂了思緒,一時之間腦袋空空的。
偏生他還一直在她耳邊重複道,“妻主,你困了,該睡覺了”
沈盈莫名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困了,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她往裡翻了個身便準備入睡了。
謝諫言只是看著她,眸色晦暗,看來待回京時,他是時候該問問巫錦關於異世之魂的事了。
不論她來自哪裡,他都不可能讓她離開的,她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這般想著,他微微放鬆了下,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她的唇,見她皺了皺眉,他無奈笑了下。
隨即如之前一般把她擁入了懷中,緊緊扣著,拍了拍她的背,哄道,“睡吧”
夜色沉沉,偶有皎潔月色透過窗戶落入屋內,床榻之上一對壁人相擁而眠。
一夜好夢。
天色漸明之際,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隱隱綽綽。
沈盈醒過來時,放空了會兒,她坐了起來捂住了頭,有點暈乎,半晌,徹底清醒過來了,她忽的想起了她昨日又飲酒了。
明明說好不喝的。
沈盈一頭紮在了床上,滾來滾去,在即將滾到裡側時突然被攔住了。
“妻主,起來吧”謝諫言把她拉了起來,任勞任怨地給她穿衣裳。
沈盈瞥了一眼他,悠悠地嘆了口氣,昨日的他仿若一個豔鬼蠱惑人心。
唉,是她意志力不夠被勾得多喝了幾杯,不過,他不是一向不喜自己飲酒的嗎?也不知昨日怎麼了居然誘惑她喝酒。
她想著便也直接地問出了口,說罷,便直勾勾地盯著他,想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
謝諫言只是笑道,“昨日是七夕,理應慶賀一番,何況只有妻主和我二人,喝醉了也無妨?”
好吧,她居然無力反對,沈盈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忙問道,“昨日我喝醉後有胡言亂語嗎?”
她喝的斷片了,完全記不得昨晚有沒有說什麼,許是昨夜月色太好,她依稀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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