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燕江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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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瑤院
正紀敲了敲門小聲地開口道,“二小姐,二小姐,主子讓奴傳話,待圍獵那日你同大小姐一同前去”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主子還說讓你把握好機會”
待他說完又等了等,見裡頭的人發出任何動靜後,想了一下便趕緊三步並兩步地離開了。
主子生氣,殃及池魚啊。
畢竟,以往每每是二小姐受邀,大小姐受冷遇,但這次恰恰相反,憑二小姐那性子,恐怕不得安生。
屋內,一片昏暗寂靜,只有一支蠟燭在慢慢燃燒著,靜得讓人有點心悸,只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
“蘭鶯你說說,這大皇女是什麼意思?”
沈楚瑤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短匕首擰緊眉心,語帶惡狠狠的憤怒開口道,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
為什麼只邀請了沈盈那個草包,那把她放在了何處?
蘭鶯驟然被叫到心裡一窒,看著面無表情的小姐,有點害怕,驚慌失措地斟酌著開口。
“許是大皇女忘了…”
蘭鶯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沈楚瑤便無法忍受似的把手邊桌子上的茶盞惡狠狠地摔在了她的腳邊。
“她忘了?那她怎麼沒忘邀沈盈那個草包”
蘭鶯雙腿發軟,渾身顫抖個不停,後背都被冷汗濡溼了,害怕地屏住了呼吸,半句也不敢再言。
沈楚瑤猩紅著眸子,“沈盈她為什麼總要和我作對?上次遊湖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
“她為什麼還要活著阻礙我的道路,她為什麼不立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眼中的恨意如有實質,令人心顫。
沈楚瑤直起了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面容和緩些許,喃喃自語道。
“對啊,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說罷,她便又大笑了起來,那笑容在那忽明忽暗的燭火的映襯下頗有幾分滲人。
蘭鶯瞥了她一眼,又聽她重複意味深長的強調。
“這次確實是個好“機會””
在圍獵時,沒有羽林軍時刻的跟隨,刀箭無眼。
若是趁此機會悄無聲息地殺了沈盈,那也不會有人發現是她動的手,天賜良機。
這般想著,沈楚瑤勾起了抹陰沉沉的笑。
三月三,春色盎然
圍獵大賽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
京郊皇家春獵,熱鬧非凡,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齊聚一堂,互相奉承恭著。
成百上千個營帳駐紮在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無數個執著長刀的騎兵圍著營帳在周圍日夜不停地巡邏著,確保萬無一失。
跑馬場兩側皆置有座位以及護欄,以供皇家貴戚,男眷侍妾,世家公子觀賞。
草場中央。
月桃正興致勃勃地拿著騎服和護具要往沈盈身上穿戴。
沈盈懶懶地忤在那,順利地任由月桃幫她穿戴,百無聊賴地看著遠處的人競相賽馬。
跑馬場女子大多都在肆意策馬奔騰,鮮有如她一般懶洋洋的。
而跑馬場中最令人矚目的便數中間那兩匹馬。
一黑一白兩匹馬競爭著衝下草坡,馬踏黃花肆意橫行,劃破了春日的寂靜。
觀席臺也不住地叫好,更有些膽大的未婚男子羞紅了臉,問旁邊人那兩人是何名,何身份,何地位,目的不言而喻。
競爭還在繼續,馬上的兩位女子握著弓箭,攥緊了韁繩,在劇烈賓士著的馬背上鎮定自若。
細碎的小黃花在馬蹄的蹂躪下飛揚起來,盈盈飄落,像是在馬後揚起了嫩黃的輕雪。
兩騎相爭,倏忽前後,騎術不相上下。
但就在拐彎之即,那匹白馬上的女子忽地夾緊了馬背,那馬就像驚弓之鳥似的驟然加速,遠遠趕超了那騎紅馬的女子。
不一會兒,那騎白馬的女子便“籲”地拉住了韁繩停在了終點。
女子翻身下馬之間盡是英姿颯爽,下來後便揹著烈日走向了沈盈。
沈盈這時才發覺這女子原來是邀請她來這圍獵的人——燕迦月。
燕迦月大步地走向她聲線柔和地開口。
“沈盈,我跟宋淺淺剛比了幾場賽馬就等你來了”
沈盈對賽馬一點興趣也沒有,畢竟賽馬一聽就非常危險。
珍愛生命,遠離危險,這般想著,沈盈便敷衍地點點頭又朝她笑了笑逃避這個話題。
落在後方的宋淺淺騎著寶紅色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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