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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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書房內未掌燈,一片漆黑寂靜。
謝諫言立於窗前,遙遙望著沈盈所處的臥房,看了半刻,一個身影悄然而至。
他回身看著到來的影青,“查清楚沒?今日發生了什麼?”
影青回道,“今日女皇準備進行朝臣之間的捐款給百姓是以沈小姐的名頭,朝臣眾眾不滿”
“但朝堂中我們的人經過敲點後並未多言,而有一些小官員刁難了沈小姐”
怪不得,怪不得。
她心情會這般低落。
謝諫言很容易便明白了過來,他的眼神驟然凌厲。
“我連說話都對她輕聲細語的,那些不知所謂的人又怎麼敢如此奚落於她?”
“影青”
“屬下在”
他冷聲“得讓“好好的”讓她們知道,什麼人她們可以得罪,什麼人是她們得罪不起的”
“我的妻主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出現在她面前的”
影青面上一肅,“是”便離開了沈府。
夜半時分。
上京城,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正是困頓之時,一片安靜祥和。
此時,位於正東街道相鄰的幾處宅子,一陣陣吠叫響起,不一會兒,哭喊聲,求饒聲也隨之而起。
月光照射下的牆面上,只見幾個手持長刀蒙面男子手起刀落,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宅子的白牆。
道道求救聲響起,又很快落下,不一會兒,便重新歸於寧靜。
翌日,天光大亮。
“啊——”的一聲尖銳的叫喊聲打破了東街早上的安寧。
幾個女子揉著眼睛,看了過去,是打鐵的張師傅,抱怨出聲,“張師傅,你在叫什麼?大白天的擾人清夢”
“你們快看”
張清指著面前的宅子道。
幾人有點狐疑,推開了門,眼中閃過了惶恐驚悚,只見偌大的宅子內,橫屍堆積,血灑滿地,殘骸斷肢,不計其數,細細嗅去,陣陣腐臭味撲面而來。
大理寺
宋清然掀開了白布,又一個嘴被割去的,她心中已有猜想了。
一旁協助辦案的柳直荀走到她跟前道,“今日打鐵的張師傅張清給她們送之前預定的菜刀,一推開門便看見了慘案”
柳直荀指了其中一具女屍,“這是中書門下的侍郎”又分別指了其他屍體,“這是兵部的員外郎,這是書令史……”
她一一指明其身份後,道“這些人都是上京東街的人,名聲都不太好,平日裡欺軟怕硬,仗著自己在朝堂做官,自視高人一等,常常欺辱貧苦百姓”
“我看吶,這些人死有餘辜,莫不是上天看不慣她們平日裡的惡行才派人收了她們的吧”
宋清然耳邊不斷傳來柳直荀的言論,沉思不語,正待她欲開口之時,便聽面前之人道。
“大人,這些人雖都死狀悽慘,但我發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通之處”
“她們的嘴無一不都是被殘忍地割了下來,好奇怪啊,為什麼要割她們的嘴”
宋清然神色一緊,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她默不作聲地垂眸看了眼死者的面容。
是那日刁難少女的人…
她幾乎可以肯定是謝諫言知曉了她們奚落了少女,故他才派人去割了她們的嘴的。
她雖理解謝諫言不允旁人傷害心上人半分,不過,這是不是過於殘忍了。
一旁的柳直荀見大人一直低眸不言語,還以為是她之前的話惹她不快了,畢竟大人一向剛正不阿,她想了想她開口。
“大人,這犯人好生殘忍,我們一定要把她繩之以法”
雖然這話她並不認同,這犯人可是為民除害。
繩之以法?
宋清然嗤笑了聲,不知該笑她單純,還是該笑她不諳世事,憑謝諫言的勢力,把他繩之以法簡直是異想天開。
不過,這件事於公於私她都沒辦法。
於公,這幾人殘害百姓,罔顧民法,她不想管。
於私,這是謝諫言派人乾的,且不說她如今已然投靠於他,再說了她又能奈他如何?
罷了罷了,此事不管也罷。
她看了一眼柳直荀,出聲道“此事我們大理寺卿查不出犯人是誰”
柳直荀聽此,忽的抬眸看去,看到了她眼中的縱容默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雖不理解大人為何會縱容此事。
但總歸是好事,點了點頭去下級官吏去交付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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