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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我最終還是技高一籌,“救”下了已經狼狽不堪的神仙大人,而那斷袖王爺楚奕因為受刺激太深而不得不窩在房中休養。
但!即使是被我嚇成這副模樣,他也仍然不怕死地吩咐了兩個冰塊一樣的侍衛牢牢地看住我們。
我再次被軟禁了起來。
如果說上次的惡劣行徑是理無可恕,這次我壞了他的好事,還害得他元氣大傷,看起來便是情有可原了。
不過這依然不能成為他扣押我們的理由。
一言不合就用私刑,你是虐待狂嗎?!
神仙大人被關在我得的隔壁,和我所在的房間只隔了一堵牆,按說本應是方便閒聊扯淡的。
遺憾的是,兩個冰塊看得死緊,每每見到我要與之搭話都是怒目而視,跨出房門更是一步都不不可能。
要是能直接穿牆而過就好了……
可惜這顯然是不實際的,對於此時已經不再身懷法術的少年來說,二人之間的一堵薄牆也好比天塹。
終日軟禁,衣食不憂,卻是連面也不敢讓我們見,難道是生怕這美少年會看上我麼?
前後五百年,楚奕一定是最最不要臉的王爺了。
可以負責任地說,除了自家那堪稱道貌岸然的便宜爹爹以外,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作為一個大男人,有喜歡男人的癖好也就罷了,畢竟天下之大,有斷袖之癖的人肯定也不是一個兩個,要是二人兩情相悅,白頭偕老,倒也傳為一段佳話了。
但!他居然當街搶了個美少年藏在府中,妄圖施暴,並想要玷汙那人的聲音以及我的眼睛,實乃喪心病狂之舉。
這次關我的屋子還是上次的那間,窗子依然沒有釘上,楚奕不怕我再跑,他也知道我不會再跑。
他嘴角扯起不屑的笑:“有些事情,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本王,只消隨意一查,便全部水落石出了。”
他道:“你當真以為你們洛府的那些事情沒有人會知道麼?”
“若是可以不顧他們的死活,你就繼續跑啊,沒人攔你!”
一字一句如鋒利的長釘狠狠釘在了我的死穴上,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
全府上下守護了那麼多年的秘密,我不能夠……
可若是為了他們而放棄眼下這個無辜的少年,我也確實難以做到,不難想象他再次落入楚奕手中會是什麼模樣。
兩者只可取其一,我卻道是全都不想放棄,所謂“忠孝不能兩全”的釋義我終是懂了幾分,但我也絕不是輕易認命之人。
隨意扒了兩口早飯,緩和了一下腹中不適,就再也沒有胃口了。呆呆地坐在床沿上,晃動著雙腿,仿若行屍走肉,不,連自由行走都不能夠,腦中已然是亂七八糟,漿糊一般。
不能自已的,從天下大事,到芝麻綠豆五穀雜糧,雜七雜八地想了很多事情,愣是沒找著一件關乎重點,頭疼欲裂。
幾縷陽光穿過未掩好的窗子縫隙照射到床上,有涼風夾著溼氣鑽入衣袖中,少得可憐的暖意襯得涼氣帶來的冷意更為明顯,冷得教人打顫,卻不能讓我完全醒過神來。
冷。
是身子冷,更是心寒。涼風不停自衣襟,自袖口鑽入衣服中,從指尖冷到心間,悲傷的情緒也從心中開始向外蔓延。
即使冷成這樣,我依然不願將窗子關嚴實了。
從屋內發出的光,不論是燭火,還是那種叫做“手電筒”的新奇玩意兒,都不是真正的光。
只有從外面,從太陽上照下來的,才是真正的,能夠透透徹徹掃除一切黯淡凋零的威脅的光亮。
冷。
還是好冷。
想要發洩,無處發洩,想要哭泣,可是連乾嚎的力氣都沒有。
睜眼,閉眼,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線照在眼簾上,偶爾會覺得有些溫暖,隨後緊接著卻是更多更久的,令人無所適從的模糊、黯淡、冰冷與迷惘。
抬手遮去了眼前的光芒,便感到身體脫力,腦中混亂,偶爾閃過的一絲似有若無的希望像一團迷霧,看得見,摸不著。
最絕望莫過於明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卻還是苦於無力改變,因為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不是麼?
渾渾噩噩中,心裡也沒有覺得有很大的怒火,只是隱隱感到有些難過,說不上來的哀傷,還有無力。
令人失魂落魄的無力感侵襲著全身,好似下一刻就要將我的魂靈趕出身體去,佔據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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