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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思苦想猜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索性就瞥向他,試探地問了一句:“你弄的?”
少年的注意力全副放在了眼前這繩索上,此時他正緊鎖著雙眉,若有所思,所以並未立刻答我。
又一根繩索落下,還沒等我的尖叫溢位齒縫,第三根第四根接踵而至,緊接著又是一些繩索接連垂將下來,好些時候才停下。
我嚥了口唾沫,仍舊不死心地試探著問他道:“你……弄的?”
後者默然,搖頭苦笑著,目光更深地在我臉上輾轉痴纏,似有百般眷戀,似有千言萬語。
似是想說些什麼,又止於唇齒,靜默無言,卻包含了萬般無奈百般不捨。
“泠月……”我輕聲喚他,他卻像是未曾聽到我說話一般,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冰涼的目光中是空洞的瞳,彷彿周遭一切都跟著失了顏色,那是死一般的灰暗。
“月老,你,怎麼了?”
“你說句話呀,不要再與我玩這種嚇人的遊戲了可好?”
“我直接認輸不行嗎……”
“喂!半吊子的神仙大人,你聽到我貶損你的如此過分的話了麼……”
“我是洛櫻啊……”
聲音已經低到連自己都已聽不清楚,望著明明剛剛還取笑於我,如今卻早已失了生氣的絕色少年,心頭無邊的苦楚接連泛起,良多的難言感受更是幾乎將我整個兒淹沒在裡頭。
這種感覺,比兒時因一時好奇偷偷嘗過的爹爹的中藥湯還要苦過幾回,比早夏初生的桃兒還要酸上幾分。
這種感覺,竟是像極了當初孃親離開我時,爹爹拿袖子遮了我的眼,我卻固執地從中掰出一條縫來所見到的孃親雙目圓睜、面容扭曲的遺體時的複雜感受。
自孃親走後,爹爹從不與我提及此事,偶爾被我問得煩了,也是多以病入膏肓搪塞。
可我知道不是這樣。
據我聽聞,孃親是被來歷不明的惡人所害,因著那些人的手段極盡殘暴所能事,死後亦不能瞑目。
而那施暴者的來歷身份皆無從查起,是以縱有天大的本事,這仇也再報不得了。
現今的感受竟是與當初如出一轍,那種重要之人即將離自己而去的預感,愈加強烈了……
我來不及多想,就把心一橫,傾身向前,用力握緊了他的手,無比堅定地望著他,一字一句地認真道:“我不會再讓重要的人離開我了!”
剎那,他眸中似乎亮了幾亮,隨後又猛地一暗,接著一把甩開了我的手,急急後退了兩步,費了好些力氣才穩住自個兒的身形。
“月老!”
此等決絕的行為將剛剛升騰起來的希望的火苗狠狠澆滅,我痛心不已,未還等忍無可忍地控訴他幾句,黑暗中,已有些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了。
“嘶嘶”蛇吐紅信般的聲響再度響起,在微布著慘淡月光的昏暗房間中顯得格外突兀,令人毛骨悚然。
這回我藉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這詭異聲響的來源,不正是剛剛從屋頂上垂下來的那些黑色“繩索”麼!
數十根如繩索粗細的黑色藤蔓,活物一般在空中劇烈扭動著,如同毒蛇鬼魅。
這些東西雖無五官,卻能給人以極度扭曲猙獰之感。
藤蔓本是通體漆黑,而其上密佈著的大大小小的尖刺竟藉著自窗外灑進來的微微月色,閃爍著森森冷光,只消隨意看一眼便叫人如墜冰窖,汗毛倒豎。
而此中最長的一根藤蔓更像是通人性一樣,稍微左顧右盼一會兒就猝然朝正呆立在不遠處的少年衝了過去。
直至觸及他肌膚那一刻已是立刻毫不猶豫地捆了上去,排排尖利的刺瞬間扎進肉中,少年面色不變,依是目光渙散地呆站在那裡。
殷紅的血頃刻流將出來,餘下的藤蔓立時都如同得了腥味的狼,一時間蜂擁而上,從頭到腳盡數捆滿了虛弱的少年全身,不久前還戲弄於我的,言笑晏晏的俊美少年此時已是千瘡百孔。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呆了。
血,更多更多殷紅得刺目的血液從傷口往下流淌,染得那人本就極為惹眼的一襲紅衣更加耀眼奪目,紅得更加妖冶絕倫。
很痛吧?
你一定,很痛的吧……
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如果我,我能再有用一點,如果我不這麼無力,會不會是不同結局呢?
會的吧?
都是因為我太弱了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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