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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嗓子嚎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真可謂是震懾人心,人心惶惶,惶惶不安,安能辨我是雄雌,雌……雌什麼來著?唉,不管了,總之是直嚇得我好險差點沒從床上栽下去。
鬼要吃這種東西啊!你腦袋沒毛病吧?
我半個身子掛在床外,整個臉盤子離地面只有寸把距離,待到回過神來,猶覺驚魂未定。
默默噎一口老血在心頭,不由暗自慶幸,好在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的,要真栽下去,這臉恐怕都得磕成個火燒餅子了!
天不滅我洛櫻,我終究還是安然無恙地被扶正了身形,回頭醞釀了個溫婉可人的笑來欲向那人道謝,卻發現蘇少俠綁著一圈一圈白布條的左臂變成朝外拐的了……
我:“……”
蘇少俠:“……”
“疼、疼嗎?”我方才的笑容僵在臉上還來不及褪去,小心翼翼地關切道。
我發誓,我洛櫻這輩子都沒這麼淑女過。
“……”
對於我來說,溫柔至此實乃第一次,按理說本應是轟轟烈烈鬧出一番動靜才是,然而蘇少俠並沒有應我,兩隻(劃去)一隻眼睛淚汪汪的,像是一條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狗。
可憐又可愛,真讓人心疼。
“咳咳……”被擱置在一旁半天的罪魁禍首終於忍不住出聲,“你們先不要深情對視了好嗎,罐子裡面的好吃的還要不要了?”
話音未落,蘇少俠的頭頂突然開始冒煙了,也不知到底是給羞的還是給疼的,又或者,其實是被氣的?
異服青年把罐子放到一邊後,向我們投來徵詢的視線,敢情這怪人還真想叫我們吃蜈蚣啊?
蘇少俠我不敢說,反正我自己肯定是沒那麼重的口味的……
是以我便乾笑著推辭道:“呵……還是不用了,公子甭客氣,那種東西您自個兒留著吃吧,不要管我們,我們吶都是粗人,粗茶淡飯習慣了,習慣了……”
“不用叫我什麼公子,我聽不慣”那異服青年佝僂著身子把兩手縮排了袖口裡,“叫我小然就行。”
“原來是小公子啊,失敬失敬,敢問小公子是何……”
!!!
嗯?做什麼?
那人突然伸出一隻袖子擋在我面前,我驚了一著,沒能接著說下去。
突如其來的,短暫而詭異的寂靜。
“打住打住!誰特麼告訴你我姓小了!本人姓許,大名許安然,雲南人,行了吧?”
話畢,他仰天長嘆了一聲,朝我們翻了個白眼,又往寬身窄袖口的古怪衣服裡頭縮了縮。
“阿、阿、阿嚏!嘶——蘇州還真尼瑪冷啊……”?清明都快到眼跟前來的早春裡頭,二人竟眼睜睜瞧著他打了個噴嚏出來。
蘇州……冷嗎?
我怎麼沒覺得?
不僅生於長安的我不覺得,住在寒山的蘇少俠也不覺得,但眼前這個奇怪的青年居然說冷?
現在正是早春,正是一年中頂頂舒適的時辰之一。
倒是未曾去過雲南,但據書上所說,南方著實該是比姑蘇這一帶要熱上一些的,所以他才吃不消倒春寒麼?
看這許公子的樣子也不似假裝,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了,我還真沒看到過有人能把自己的身體蜷曲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練過縮骨功?
實在不忍心了,就拽過身後的一小床薄被遞給他,隨口戲謔道:“公子現在看起來真跟個球似的。”
你不會也是個肉球成的精吧?本姓李,名哪吒,排行老三,陳塘關人士?我在心裡頭補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我像個排球一樣……”許安然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就毫不猶豫地接過被子把自己全身都包在裡面,整個人裹得跟個蠶繭似的,看得我都渾身都跟著冒汗。
真的太像個肉球了,恰巧又是一床肉粉色的被子,是以他加上被子後果然更像了……
所以我還是很想問一下排球是什麼。
也是如他這般藍白相間地縮成一團麼?
可惜沒能有機會開口問他。
“哇,暖和多了,這位同學就很有靈性。”他縮在被子裡又聲音悶悶地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我:???
大約是見我未能聽懂,他趕忙又解釋:“啊啊,不要誤會,我是想說小姐姐你很漂亮很善良,沒有其他的意思!”
“哦,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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