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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俊故意裝出怨惱陳壽昌的模樣,無非想讓他們認為自己不是城府很深、能成大事之人,不值得處心積慮地追殺。不料陳壽昌居然說自己這趟差事居然是並不是因他而起,而是金國指定的,不由大吃一驚。
“陳兄,金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書信?為何朝中其他人都不知道啊?”
陳壽昌仍然一臉苦笑,說道:“說起來,此信並非密信,而是兩國往來的普通訊件。我是樞密院的計議官,聽起來不錯,實際每天就是那做雜事,包括呈報和按照上意執筆回覆兩國的普通來信。”
陳壽昌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照例拆閱一信,發現竟來自金國左副元帥府,也就是魯王完顏昌的王府。信中沒有他事,只是索要年初進獻暖氣之人。魯王在金國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人,即使右副元帥完顏兀朮,也位於其下。”
“魯王來信開口要人,雖然只是他府中所發的平信,也不是我這芝麻小官能擋下的。”陳壽昌接著說,“這朝廷內人人皆知,暖氣乃文兄你和曹成二人研製的,你又在朝廷任職,我思來想去只得把你的名字和來信一起報了上去。”
“這就是陳兄舉薦小弟出使金國的由來?”李天俊問道。
“正是。這信來自魯王府,雖只是平信,按例卻必須越級直接呈報給主政的樞密使秦大人。秦大人吩咐下來,不得透漏絲毫。所以人人不知魯王來信要你。但又不知是誰傳出的訊息,說我力薦你出使金國,我無法,也不敢絲毫辯駁。”陳壽昌苦笑道。
“如此一來,陳兄怕是得擔個妒賢嫉能、害我性命的名聲。”李天俊也苦笑著說。
“我這一點虛名不值一提。此事雖非我的本意,但確實連累文兄得在生死路上走一遭,我心不安。此次前來,冒著死罪向文兄透漏內情,不求文兄能夠諒解,但求自己內心平靜而已。”
“這幫人只是輕輕借力金國的一封書信,卻能毀掉你清譽,害我身處險地,還能讓我二人彼此相恨,這些人當真打得一把好算盤。”李天俊恨恨地說道,然後站起來拱手行禮,“陳兄,剛才是我錯怪你了。請陳兄原諒。”
“文兄,快別如此,你這樣更讓我無地自容了。”陳壽昌趕忙扶起李天俊。兩人又是感慨一番,大有同病相憐之意,相約去酒樓吃喝一番。臨別前,陳壽昌無比關切地問道:“文兄出使金國,一定要多多保重自己。”李天俊點頭應允。
送走陳壽昌,天色已晚,李天俊回到驛站屋內靜想。從掌握的歷史來看,薛徽言的話自是真心的,只是他未必知道金國來信一事,有可能產生了誤判;陳壽昌所說合情合理,有可能是事有巧合無奈而為,也有可能是故作姿態,想透過李天俊搏回自己的名聲。
最重要還是因為李天俊自身缺少在這官場上察言觀色,明爭暗鬥的本事,只要歷史上缺少對陳壽昌的記錄,李天俊就不敢信他,最多把他從內心邪惡之徒重新變更為無關路人。
如果真是完顏昌指定要人,自己此一去只怕不易脫身歸來啊!更為頭疼的是,此事與陳規提前主政順昌府一樣,都已與歷史大不同。
李天俊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生怕因過早干擾,而失去預知歷史的優勢,但現在看來,只要身在其中,就不可避免地引起歷史的變動,利用歷史為自己謀求的越多,歷史的變動就越快。
嘆了口氣,李天俊重新下定決心:來吧,我一個掌握歷史走向的現代人,還怕了不成?
第二日一早,李天俊依令來禮部,禮部派了專人,為初次出使的隨員介紹外交禮儀。李天俊問了身邊幾人,卻都是大夏、大理、吐蕃等國使團的隨員,去金國的實實在在只有自己一人。[看來這古時候的培訓還是太不專業了,居然不知道根據各國國情分別加以培訓。]
一旁有好心人告知,去金國最是危險,但凡有點門路的都走各種關係儘可能不去,朝廷怕新人到了金國惹出事端,選人時通常也只選不得不去的老人。幾年間,偶爾有個把新人,卻仗著九死一生的前程,往往放肆不來禮部參加培訓,禮部通常也不予以追究。這段時間以來,像李天俊這樣,作為新人出使金國,還規規矩矩來參加禮部培訓的,實屬罕見。李天俊這才恍然大悟:孃的,又被這幫小吏坑了。
無視周圍傳來的異樣或者同情的眼光,李天俊裝出刻苦學習的樣子,努力記憶著出使的注意事項。相對於立國多年的大夏、大理,金國的外交禮儀最隨意,使團隨員大體上跟著正使做就行了。只有一點,出使別國時,即使隨員也要時刻保持大國的氣節,但在金國見了官別管大小都要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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