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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話,默默的縮回阻擋的手臂,退到了一旁。
劉據也不再廢話,伸手上去輕輕掀開了白布。
史婉君那張膚色透紫的面容隨即呈現在他面前,臉上還隱約可以看出一抹悔恨的表情。
劉據雖不懂驗屍。
但也知道,溺亡的人通常就是這樣的膚色。
而悔恨的表情則是因為溺亡時窒息的痛苦所致,倒也不用在意。
劉據又伏身看了看史婉君的鼻腔,據說溺亡的人口腔和鼻腔會滲出血沫。
他也的確在史婉君的鼻腔深處看到了血跡……外面的應是已經清理過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
劉據依舊抬手探了探史婉君的鼻息,又上手扒開她的眼皮看了一眼。
的確氣息全無,瞳孔也已經渙散……
做完了這些。
劉據終於不再觸碰屍首,又輕輕拿起那快白布,小心的蓋在了史婉君臉上,然後才轉過身來看向堂內眾人。
“殿下……”
劉光、魯國國相、魯縣縣令與一眾跪在地上的史家人立刻都低下了頭。
然後就聽劉據沉沉的出了一口氣,慢慢開口問道:
“方才來時我順便看了看史家這座老宅,這座老宅雖然舊了些,但只有前後兩個門可以出入,各處牆壁也高大完整,便是壯年男子拿了梯子攀爬也要費上不少力氣。”
“而史家好歹也算是望族,家中隨從奴僕眾多,夜裡必定有人守門和尋夜。”
“因此我想知道,史婉君只是一個弱女子,是如何在深夜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無聲息去到外面投河自盡的,有沒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
“?!”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劉光、魯國國相和魯縣縣令面面相覷,眉頭瞬間皺成了疙瘩。
史家眾人也是身子一僵,哭聲都在這一刻小了許多。
“回、回殿下的話,許是家中奴僕夜裡疏忽偷懶,一時未曾留意,才教婉君偷偷跑了出去。”
史家家主史弘腿雖瘸了,但心卻還不瘸,僅是遲疑了兩秒鐘之後便回了話。
“因此直到現在,史家都未曾想過這件事,還並未追究守門和尋夜的奴僕?”
劉據又冷聲問道。
“殿下恕罪,婉君出了這檔子事,草民此刻也是心亂如麻,一時間尚來不及去細想,經殿下如此提醒,草民也心有疑惑,這便命人去追究,絕不會姑息任何一個害死婉君的人!”
史弘連連磕頭表態。
若有人去細看,他的鬢角已經悄然滲出了汗液,正凝結成滴慢慢滑落。
並且不只是他一人,跪在後面的史家人也有一些已是面色發白,伏在地上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說得好,不過還有一事!”
劉據不置可否的看了史弘一眼,隨即又從懷中掏出那封史婉君留給他的遺書,“嘩啦”一聲展開朝向眾人,
“史婉君曾去過我的博望苑,當著我的面留下過一些字據。”
“我認得史婉君的字跡,為何這封遺書上的字跡與史婉君的字跡截然不同,誰能再來給我解釋一下?”
“!!!”
聽到這話,史家人瞬間面色鉅變,身子劇烈抖動。
如果之前的問題還能夠用疏忽搪塞過去,那麼這封遺書上的字跡便是如山鐵證,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抵賴。
然而他們哪裡知道。
劉據根本就沒有見過史婉君寫字,遑論認得她的字跡。
他現在使的就是詐供手段!
他在賭這封遺書不是出自史婉君之手。
或者就算真是出自史婉君之手。
如果史婉君是被史家人逼死的,為的是借她的性命來與劉據繫結在一起。
史家人也無法確定史婉君在寫這封遺書的時候是否心有不甘,是否會故意在遺書中留下一些漏洞,將他們一同拖下地獄!
“呵呵呵呵……”
看到史家人的反應,又見史弘已經說不出話來。
劉據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中卻多了幾分惋惜與沉重,以至於微微有些沙啞。
“堂兄,國相,還有縣令。”
他將那捲簡牘丟了過去,搖著頭道,
“此前廷尉曾派人來查過史家,史家的罪狀在那時便已明確,這些事你們應有協辦,不會不知道吧?”
“下官知道……”
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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