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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圩?我以前真有這麼個門客麼?”
“何況若你去京兆尹的事再傳揚出去,原本黃泥掉褲襠的事,就變成真屎拉進褲襠裡了,非但什麼都改變不了,還可能使情況變得更糟。”
“那現在京兆尹那邊什麼情況?”
劉據搖了搖頭,道,
“殿下,要不讓下官去京兆尹會一會這個林圩吧?”
“買兇殺人只是一個引子罷了,真正的目的還是將‘毀堤淹田’的事牽扯出來,妄圖搞壞我的名聲,令我無暇顧及其他。”
“若我此刻忙於自證清白,便是進了對方的套,遂了對方的願。”
郭振和季平自然也能想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可是……”
兩人還想說些什麼。
劉據卻又笑了起來,市井之氣盡顯,還帶了那麼點匪氣:
“管他呢,我是麻匪,我手裡有槍,我就吃了兩碗粉,我就不給錢,誰能拿我怎樣?”
“?”
郭振和季平面面相覷。
這又是什麼謎語,拜託了殿下,能不能說點我們聽得懂的?
……
溫室殿。
“這些人動作還挺快,手段也挺高明……”
劉徹收到了相關這起案件的訊息之後,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將蘇文叫過來問道,
“查清楚了麼,太子對於此事有什麼反應?”
“回稟陛下,博望苑一切如常,太子殿下似乎並未理會此事,每日進出博望苑依舊有說有笑,也並未派人前往京兆尹。”
蘇文躬身答道。
“這逆子倒已經有了朕的兩分定力,這些日子也算有些長進。”
劉徹點了點頭,又問,
“鹽鐵官營的改革之事呢?”
“也並未受到影響,太子已經將廷尉的人派出去了,昨日各路人馬已經攜帶杜周此前收集的證據離京。”
“知道了,退下吧。”
劉徹並未多說什麼,也並未在此刻出手,擺擺手屏退了蘇文。
待蘇文離去之後,他才望向博望苑的方向,目光中浮現出一絲期許:
“逆子,這個案件還只是那些人對你的一個警告。”
“接下來他們的攻勢將會更加猛烈,你還能似現在這般風輕雲淡,堅持將事情做下去麼?”
“就這一次,讓朕好好瞧瞧伱的極限在哪裡、可以將事情辦到哪一步吧。”
“不要令朕失望……”
……
短短几日後。
又有一個訊息忽然在長安傳開:
劉據此前搞出來“毀堤淹田”,並非劉徹詔書中說的那般損失微弱,其實共計淹沒了七十二頃良田,致使上萬百姓無家可歸。
甚至長安城內還忽然出現了數百名自東郡濮陽和新河道流經三郡的災民。
這些災民大多為婦孺,自稱一路乞討來到長安,逢人就說自己遭遇水災之後的悲慘經歷。
如此情形之下。
一些太學儒生已經感受到了使命的召喚。
立刻又有一部分儒生聚集起來跑到金馬門為民請命,請求天子為民做主,懲治太子劉據。
甚至就連董仲舒都受到了波及。
老董頭如今身為太子少傅,又時常出入博望苑,再加上此前與劉徹辯經主動認輸,已經被一干太學儒生罵成了“儒奸”。
恰恰他還是太學的博士僕射,偶爾也會在太學教授一些課程。
經過這事一鬧。
他是課也上不成了,上課就有儒生髮出靈魂拷問。
家也不太好回了,來回路上容易被儒生堵住扔菜葉子。
無奈之下,他只好乾脆躲在了博望苑裡不再出門,終日蹲在後院望著池子裡的錦鯉唉聲嘆氣,全然一副晚年失節的落魄模樣。
“呦,董公,餵魚呢?”
劉據倒是很喜歡他這副模樣,畢竟兩人曾有“背刺”之仇。
“殿下……唉!”
董仲舒起身向劉據施了一禮,又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蹲下看魚。
“別這麼喪嘛董公。”
劉據卻依舊笑呵呵的在一旁調侃,
“凡是要往好處去想,你就這麼想,這回你雖然失去了名節,被罵成了儒奸,但你現在年紀已經不小了,那些儒生也罵不了幾年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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