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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這便是劉徹推行“推明孔氏,抑黜百家”國策的底層邏輯。
也是即使如今已經被儒生和下面的許多官員宣揚為“罷黜百家”,他依舊選擇默許、甚至是縱容的原因。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舉是在愚民與弱民,但這也正是他的目的。
在他看來此舉有利於推行政事,便於使用民力,可以有效的減少爭論與質疑,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專權專政,從而發動舉國之力建功立業,進一步穩固他那至高無上的天子之位與大漢國祚。
因此劉徹早已下定決心將這項國策推行到底,其他的事情都得靠邊站。
任何阻礙他的人,那便是他的敵人,是漢室的敵人,是造他的反,造漢室劉氏的反!
不過這個趙過的問題嘛……
似乎並沒有趙周說的那麼嚴重,畢竟他只是自己一個人棄儒從農,並未公開宣揚此道,更未跳出來帶頭反對他的國策。
而趙周之所以敢跑來“大義滅親”,自然也是因此。
他就是想借朕的手來好好敲打一下這個逆子,令其迷途知返,免得日後真觸動了朕的逆鱗,為趙家上下惹來誅族之禍。
同時,這也算是一種提前報備,防範於未然……
僅是須臾之間。
劉徹已經揣摩透了趙周的心思,卻只是模稜兩可的笑了笑,又道:
“聽你這番話的意思,就好像劉據已經認定了趙過正是他向朕舉薦的興農人才,不日就要將人帶進宮來引薦給朕了一般。”
“微臣最擔心的便是此事。”
趙周苦著臉作惶恐狀,唉聲道,
“在微臣進宮之前,太子已經率人前去尋找犬子,如今只怕已經見上面了。”
“太子尚且年輕,只怕被犬子的花言巧語矇蔽,真將他當成了所謂的人才,引薦給陛下來擔此興農重任。”
“若真發生這樣的事情,犬子便又多了一條欺君之罪,更是坑害國家的罪人。”
“微臣只是想到此事便已大汗淋漓,雙腿發軟,不敢不提前向陛下說明,避免其膽大妄為,釀成大錯啊陛下!”
不得不承認,趙周為官多年,說話的確有些水平。
他進入溫室殿之後說了這麼多話,雖然幾乎句句都提到了劉據,但卻從未說過一句劉據的不是,而是將評判劉據的權力留給了劉徹這個父皇。
哪知劉徹聞言竟表現出了一絲興趣,調笑道:
“呵呵,若劉據果真將你的兒子帶來引薦給朕,朕倒覺得有必要好好審視一下他了。”
“陛下……”
趙週一怔,嚇得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
“不必惶恐,就算他真如你說的那般不成氣候,朕也不算他欺君,只略施懲戒,給他一些教訓便是。”
劉徹擺手打斷了他,依舊笑著道。
趙周聞言揪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忙不迭躬身拜謝:
“陛下仁慈,微臣感激涕零!”
如此待趙周離去之後。
劉徹把玩著兩顆玉石打磨而成的健手球,聽著玉石碰撞在一起的“噠噠噠”的聲音,兀自沉吟起來:
“這逆子素有識人之能。”
“治理瓠子水患的時候,給朕舉薦了郭昌與汲仁,兩人如今將大河水患治理的卓有成效。”
“征伐西羌的時候,又給朕舉薦了一戰立三功的公孫敬聲。”
“這回便讓朕瞧瞧,他此前究竟是蒙的,還是這識人的本事真的比朕還準……”
……
三日後。
還是宣室殿。
劉徹坐於龍榻上,旁若無人的翻閱著案几上的奏疏。
桑弘羊跽坐於堂下的坐席上,手中捧著一卷簡牘一絲不苟的閱讀,而在他的面前,則還擺放著一個木盒,木盒中也裝滿了簡牘。
而劉據和趙過則立在堂中,就像兩隻參加面試的小白兔。
此刻桑弘羊正在閱讀的簡牘,就是趙過這兩天熬夜總結出來的代田法的實施辦法和試驗成果報告、耦犁和三腳耬車的設計方案、以及今後推行實施的預期與設想。
對於這次面聖,趙過非常重視,也特別緊張。
因此在書寫奏疏的時候儘量做到了事無鉅細,面面俱到,甚至還特意對著銅鑑認真演練了應答劉徹時的表情控制。
結果進了宣室殿之後。
劉徹就只是簡單的問了問他的名字,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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