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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殿。
得知劉據已經進城,正由期門武士“押送”進宮的訊息。
劉徹只是微微頷首,淡淡的問道:
“那幾個自河間國逃來長安告狀的家族,處置的如何了?”
“回陛下的話,已全部被廷尉收押審問,一旦有所收穫,立刻便會來報。”
蘇文低眉順眼的答道。
現在他又有些搞不懂劉徹對於此事的態度了。
前些日子劉徹還在震怒中表示“要好好領教一下戾太子的威風”,結果在收到衛青命人送回來的羽檄和河間郡守尉晨的告罪奏疏之後,便立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轉入了一種更加可怕的冷靜狀態。
他首先盯上的就是那幾個自河間國逃出來的家族。
要求廷尉查清楚,為何劉據在河間國殺的都是參與“刺殺太子”的官員和世家望族,他們卻要舉家逃亡?
此外將河間國除國的詔書也已經寫好。
光祿勳也正式進入了從郎官中任選地方官員的流程,這幾日名單都已經報上來,只得劉徹批閱後便可以前往河間國就職。
雖然蘇文也不知道衛青命人送回來的羽檄和河間郡守尉晨的告罪奏疏中,究竟寫了什麼內容。
但透過這些細節不難看出,劉徹對於劉據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改變,否則又怎會順應劉據的要求,還拿那幾個自河間國逃出來的家族開刀?
可問題是。
劉徹又沒有饒過劉據。
還特意命他前往東城門傳令,要求隨行的期門武士一進城就立刻將劉據當做罪人“押送”進宮……
以至於現在就算是蘇文也完全搞不清楚,劉徹究竟打算如何對待劉據,會不會還像此前那樣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畢竟,以前劉據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歸類為矯制。
而這回卻已經觸及到了劉徹最不能容忍的僭越,大漢的兩宮制在王太后薨後,早已被他限制的名存實亡,只剩下了不成文的後宮不得干政,這便是證據。
“朕記得此前曾命你記過一個上疏彈劾劉據之人的名單,這個名單如今在哪裡?”
劉徹沉吟了片刻,忽然又問。
蘇文回過神來,連忙又道:
“奴婢這就去取來呈給陛下過目,其中有大約一半已經在上回的‘廢立太子之議’之後被處死,奴婢都一一做了標註。”
“蘇文,還是你辦事最為細緻,最令朕舒心啊。”
劉徹點了點頭,像是讚許又像是感嘆的道。
“陛下折煞奴婢了,這些都是奴婢分內的事,怎敢不盡心盡力,奴婢先去了,請陛下稍候。”
蘇文“惶恐”的施了一禮,快步退了下去。
雖然劉徹最後這句話對他來說肯定是好話,但他卻從語境中聽出了言外的悵然,陛下現在顯然一點都不舒心,一定會有人因此倒黴了。
至於倒黴的是誰?
可以是如今看似首當其衝的劉據,也可以是任何一個點過名的人……
……
半個時辰後。
正當蘇文站在一旁,陪著劉徹查閱那冊“死亡名單”的時候。
“報!”
門外郎官進來稟報,
“陛下,期門武士已將太子押送至殿外!”
“叫他進來。”
劉徹終於將那冊“死亡名單”放下,微微頷首。
“!”
蘇文聞言心頭卻是顫了一下,只想立刻請示劉徹能不能讓自己離開這是非之地。
現在的劉徹和劉據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不高興,一個沒頭腦,不高興和沒頭腦碰到一起絕對不會有任何好事,隨時會讓他這個奴婢不知如何自處。
可惜劉徹暫時沒這個意思,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片刻之後。
劉據一個人自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始終掛著坦然的微笑,來到劉徹面前之後躬身施了一禮:
“兒臣見過父皇,數月未見,父皇的氣色又好了許多。”
剛一見面就開始胡說八道,陛下明明沉著一張臉,哪裡氣色好了……
蘇文想逃這是非之地的心越發強烈。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劉據不是一進門就磕頭認錯的話,就預示著事情已經開始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畢竟劉徹和劉據都不是善茬。
果然。
“呵呵,戾太子,你這次回來就沒什麼要與朕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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