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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衛青擔憂。
衛青與劉徹現在的關係極為微妙,這正是衛青始終保持低調的主要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個父皇和這個舅父君臣之間擁有這樣的默契,雙方才能相安無事,否則以劉徹的性格,恐怕早就容不下衛青了。
而如今衛伉忽然私自搞出這樣一套疑似在監視整個長安的情報網路來。
這無疑於在劉徹的臥榻旁邊架了個攝像頭。
劉徹不知道那還好說,一旦有所耳聞,心中必定會起疑心,並且絕不可能只對衛伉有什麼想法,一定會直接聯絡到衛青身上,甚至對衛青此前的低調錶現都產生質疑。
等到了這個時候,劉徹與衛青必將陷入了猜忌鏈。
而且這個猜忌鏈絕不是透過語言能夠化解的,所有的解釋都將蒼白無力,以劉徹的性格,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徹底消除威脅……
而就算是衛青。
哪怕歷史上他始終對劉徹忠心耿耿,甘願自斷羽翼低調行事,從不豢養門客,甚至從未擅作主張處置麾下的將領。
可一旦劉徹決心對他下手,生死存亡又受了冤屈之際,他還會保持此前的低調與順從麼?
劉據不知道,也無法做出預判。
但他心裡清楚,衛青骨子裡絕不是善茬,所謂慈不掌兵,他若是善茬就不可能令麾下將領甘心效命,也不可能令匈奴聞風喪膽。
誰也無法預判當一個人被逼上絕路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何況是衛青?
甚至就算衛青始終如一,甘心為消除劉徹的猜疑赴死……劉徹也並非什麼贏家,畢竟衛青的功勞太大了,此事恐怕也要令天下將士寒心。
劉據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他只知道,一旦劉徹與衛青陷入猜忌鏈,無論最終的結果是怎樣,最大的輸家都是有一個,那就是大漢!
“殿下?”
如此沉吟了許久,直到衛伉察覺到劉據有些不對勁的時候。
劉據才終於回過神來:
“表哥,義妁的事你先幫我去查,另外,我覺得你這套東西很有意思,能不能將其中的運作原理和方式總結出來,編撰成冊拿來給我研讀一番?”
“還是殿下識貨!”
衛伉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當即一臉臭屁的拍著胸脯笑道,
“這有何難,我隨後整理一下就給殿下送來,回頭等家父知道我也並非一無是處,看他還有何話好說。”
“那就有勞表哥了。”
……
當夜宴席。
“是我無能,辜負了殿下的期望。”
衛伉一臉慚愧的對劉據施禮,
“看來只有對義妁日夜監視了……請殿下再給我一些時間,不管近日義醫師有什麼事,只要不是隻有天知地知的秘辛,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保證查出來給殿下一個滿意的交代。”
怪只怪義妁實在是太乾淨了。
除了不久之前已經人盡皆知的盜屍毀屍之事,衛伉連一丁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找到,無法給劉據提供任何幫助。
“要不就先算了,或許真是隻有天知地知的秘辛……”
劉據覺得應該讓衛伉先停一停,免得在自己排除劉徹和衛青陷入猜忌鏈的隱患之前,搞出什麼動靜提前驚動了劉徹。
“那怎麼行,殿下好不容易又給我安排了一件事,我若半途而廢,豈不讓表弟也瞧不上我,質疑我近日忙碌的成果?”
衛伉倒還有些不願意了。
現在他還挺在意劉據對自己的看法,畢竟現在劉據就是他的榜樣,是真正實現了終極躺平的智者。
“那就有勞表哥了,不過表哥行事注意低調……”
劉據無奈的道。
“放心,只需再給我三日!”
衛伉又拍著胸膛承諾道。
……
三日後。
“家父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衛伉神情沮喪,失魂落魄的站在劉據面前,臉上還頂著一對腫脹的熊貓眼,哪裡還有半點幾日前的精氣神。
他服了!
徹底服了!
義妁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簡單的人,每日卯時前後起床,吃過朝食就鑽進藥庫裡開始折騰那些藥材,要麼便是抱著本醫家書籍翻閱,偶爾寫寫畫畫也都是與人體和藥材有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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