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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青聞言只覺得更迷糊了。
“虛偽包裝”倒是挺“虛偽”的。
有些事也的確因小見大,救了剛剛下崽的野貓雖看似很不值得一提,但越是這樣的小事,越讓人覺得貼近真實,也更容易引起民眾共鳴。
正如要體現一個人節儉,最好的方式便是去詳細描述他那件洗到發白的百衲衣,而不是說空乏的說他一年節省了多少錢。
漢軍連野貓都救,何況是人,這還不是仁義之師?
只是那“文明燈塔”就有些虛幻了,衛青現在就很想知道“燈塔”究竟是個什麼玩意,能不能吃?
不過這個問題他自然不會去問韓增與韓凌,只是又對二人確認了一個自己真正關心的問題:
“劉據有沒有說過他打算什麼時候回京覆命?”
“這……”
韓增與韓凌對視了一眼,為難的搖頭道,
“趙將軍問過一回,殿下只說西域局勢尚不明朗,匈奴又剛在姑師吃了敗仗,近日說不定便會發兵報復,再等一些時日為妙。”
“那意思就是說短期內還不會回去……”
衛青吸了口氣,眉頭又不受控制的皺了起來。
他嚴重懷疑劉據現在是在玩一招“雙重養寇自重”。
西域的種種,不難看出劉據對西域野心巨大,正在或者說已經將匈奴樹立成了整個西域的敵人,自然有養寇自重的嫌疑,因為匈奴才是“西約”存在的前提。
而他現在攻下樓蘭姑師,卻不立即回京覆命的理由,同樣也是匈奴隱患。
只要匈奴還在,他就可以始終利用這個看似正當的理由,繼續耗在西域,直到劉徹受不了,強行派人前來接替,然後將他召回長安。
這不就是“一寇兩用”麼?
甚至他有理由懷疑,就算劉徹強行派人前來接替,劉據也未必便會奉詔回京,畢竟這個混帳外甥欺君矯制的事以前也沒少幹。
而事態一旦發展到這一步,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畢竟現在的情況,與此前的那些事情更不一樣,這回劉據可是領了兵權的。
劉徹在戰事中的確是個明主,也足夠尊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無論派誰出征,通常都只指出一個大方向,然後砸鍋賣鐵做好後勤保障,從不指手畫腳進行微操,聽憑將領自由發揮,只要能打勝仗就行。
但這不代表劉徹對軍權便不敏感,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他雖然從不指手畫腳橫加微操,也極少下詔遠端指揮戰事,但一旦他下了詔,將領就必須堅決服從詔命,否則哪怕立了再大的功勞,回去之後也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因此如果真到了劉徹下詔召劉據回去的地步,那必是已經對劉據產生了不滿與忌諱。
那時劉據要是還敢找藉口推辭,後果必然極為嚴重……
不行!
這次絕對不能縱容劉據繼續胡鬧!
心中想著這些,衛青已經暗自下定了決心,這回哪怕是用綁的,也必須將劉據綁回去,順順利利向劉徹覆命。
否則這回劉據好不容易立下了這樣的功勞,回去之後八成可以名正言順的復立太子。
這麼搞下去恐怕適得其反,令劉據陷入更大的困境之中,甚至真有可能萬劫不復!
“你們可知他多久能夠回來?”
衛青隨即又正色問道。
“回大將軍的話,末將也說不好,不過殿下如今已經去了近一個月,如果順利的話想來這幾日也該回來了。”
韓增連忙施禮答道。
“既然如此,我就在此處等他。”
衛青點了點頭,轉而又問,
“對了,趙破奴呢,他身為軍中主將,為何直到此時都未露面?”
“趙將軍仍留在姑師王城指揮戰事。”
韓增答道。
衛青面露疑色:
“還在姑師,姑師的戰事不是已經結束了麼,難道匈奴人果真開始集結兵馬,準備發兵報復?”
“那倒不是,這回是漢軍主動求戰。”
韓增老老實實的道,
“姑師大捷之後,殿下當眾起誓要將陣亡將士的名字刻在燕然山上,將燕然山當做陣亡將士的墓碑。”
“所以趙破奴就聽他的,率領那麼點兵馬進了大漠?”
衛青差點被氣笑。
趙破奴好歹也是跟隨霍去病數次北擊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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