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章 楔子 裂帛,鳳隱天下,月出雲,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庭院深深,軒窗花影,一盞茶,一卷書,再有琴音相伴,當是很風雅的一件事。然而,若是在戰場上,乍然聽到琴音,無疑是令人感到詭異的。

而此時,在塞北,北朝的騎兵將南朝的娘子關團團包圍,北朝士兵正擂鼓叫陣,好不囂張猖狂。

忽然,一曲悠揚的琴音響起,縹緲好似從天邊傳來。

這是一曲古調,夾雜在鏗鏘的戰鼓聲中,竟是分外曼妙婉轉,低迴纏綿,很是撩動人心。

叫囂的北軍忽地靜了靜,停止了擂鼓,抬首望去,只見娘子關城樓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抹嫣紅的身影。在戰場之上,北軍見得最多的紅色除了血還是血,還不曾見過紅色的衣衫。

這突兀出現的紅衣女子,讓北軍心頭一震,都想起了一個人。

南朝最近在西疆大勝西涼國軍隊,皆依仗鎮守西疆的平西侯花穆。據說花穆麾下有一員名將,名叫贏疏邪,他武藝高強,計謀無雙。南朝之所以大敗西涼國,他功不可沒。

傳聞贏疏邪是一個孤兒,本無名無姓,他自取姓為贏,為的便是每一戰都要贏。果然,從他從軍到現在,從未輸過。短短兩年,便由無名小卒,做到了西疆令人聞名喪膽的少將軍,敵軍送他外號,銀面修羅。他麾下有一支孤兒軍,作戰勇猛,名“殺破狼”。

傳聞他臉上常年戴著一副面具,無人見過他的真容,是以關於他的容貌,流言甚多。有人說他生得比女子還要絕美,花穆將軍為了不讓那一張妖顏亂了軍心,所以命他以面具覆面。也有人說他太過醜陋,不得不以面具遮掩。

聽到琴聲,北軍之所以聯想到他,便是因為,他身邊有一個紅衣女子追隨,每次出戰,那女子必為他撫琴一曲。

如今,這琴聲和紅衣驚現娘子關,莫不是贏疏邪從西疆來到了塞北?

北軍無不心驚,卻也有幾分好奇。

琴音溫柔如水,纏綿至極,宛若閨中少女情思綿綿,聽得人醺然微醉。

北軍的首領張錫凝視著城樓上那一抹紅,唇邊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伸手從背後取出弓箭,拉弓搭箭,箭矢帶著森寒的殺氣直取城樓上的紅衣女子。

上千名北軍都在等著那接下來的慘叫聲,因為他們首領的箭術一向精準,從未失手過。他若是想射敵人的額頭,必定不會射到下巴。而這一次,他射的是咽喉,那個彈琴的女子必死無疑。

不過預料中的慘叫並沒有傳來,只見城樓上一道白光閃過,那支箭不知被什麼東西擊中,偏了方向,射在了城垛上。

過了一瞬,一名士兵遙遙指著關門道:“大家看!”

只見娘子關的關門正緩緩開啟,一隊重甲的騎兵從關內奔湧而出。為首的一個士兵舉著一面旗幟,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贏”字。

隨後只見一騎白馬從城內飛馳而出,馬上坐著一員小將,一襲銀甲白袍,頭戴盔帽,腰間挎著一把天涯明月刀,馬鞍邊懸掛一杆銀槍。夕陽燦爛的餘暉照耀在他身上,槍尖在日光下閃閃發光,伴著馬蹄聲在地面劃出一道銀光,轉瞬便到了陣前。直到了距離北軍三十步遠的地方,他猛然勒住戰馬,戰馬一聲長嘶,凝立在陣前。

馬上白袍小將凝望北軍,半張冶豔的銀色面具覆面,只露出清澈的眸、優美的唇,還有精緻到絕美的下頜,以及唇邊那緩緩漾開的疏懶的笑意。

北軍首領張錫有些怔愣,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閱歷裡,還從不曾見過如此風華的少年,雖看不到他的面目,然而他那彷彿天生的遺世而獨立的風姿,卻令人一眼難忘。

他悠然坐在馬上,身姿挺拔,面具下烏黑瞳眸晶亮。他望著眾人,抱拳一笑道:“張將軍,疏邪前來領教將軍的槍法。”淡淡的嗓音,透過塞北冷硬的風飄飛而來,清澈猶如山間不沾染塵埃的清泉。

城樓上的琴聲就在白袍小將的笑容裡陡然拔高,由舒緩小調轉為澎湃激昂。

張錫乍然回過神,道了一聲“得罪”,執起手中的長槍,催馬上去,兩人戰在一起。

這顯然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決鬥,雙方實力懸殊。不過才交手兩招,張錫便暗暗心驚,他知道,不出十招,自己必敗無疑。不過,也不知為何,對方似乎並不急於取勝,每一次槍尖險些就要刺中他了,卻又不動聲色地偏開。看在旁人眼裡,似乎是他躲得快,對方出手慢。可是,他心裡明白,若是贏疏邪真的不濟,不會算得這麼準,每一次都慢那麼半拍,偏那麼一毫。

張錫勉強支撐著,和贏疏邪來回戰了五十多招,額頭上漸漸出了汗。槍影閃爍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校系統

念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