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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秦瓊在潞州二賢莊百般殊榮,卻是是山東秦瓊的老父母,看著樊建威自己一人回來,不見秦瓊蹤跡,整日價的朝夕懸望盼秦瓊迴轉,眼都望花了。
卻又不知聽哪個長舌說得秦瓊半道落了案子,官府緝拿不得,便要拿他家屬。秦季養本來身有舊疾,卻又憂出一場大病,臥在床上,起身不動。秦母也是整日價的以淚洗面。
還虧得秦瓊平日善於交往的幾個通家厚友,曉得秦瓊在外日久,便知秦家老父母不便,一起前去探望。秦季養起身不得,只得由秦母接待。
這日,卻是秦瓊的四個好友一起到齊了。便是那樊建威,柳州臣,賈潤甫,連明。秦母見眾人來,愁容里正欲抽出些笑意,卻又見兒子這一班朋友,都坐在床前,觀景傷情,不覺滾下淚來道:“列位賢侄,特來看我,實足厚情。但不知我兒秦瓊如何下落?一去不回,好教你秦伯父擔心,教我肝腸都斷。”
柳州臣素來言語順溜,便回答道:“二哥一去不回,也真是好生奇怪。不過伯母您且放心便是,二哥吉人天相,料無十分大慮。那潞州府上,也有一對兄弟豪傑,是單家兄弟,只怕二哥是慕名前去拜望,被留下當了客人。伯母儘管放心,不爭早晚也便到家了。”
柳州臣此話一出,樊建威連忙點頭,道:“州臣此言不差。二哥素來對單家兄弟有恨不能相逢的,想必定是銀錢不足,去二賢莊盤桓去了。”
秦母本就埋怨樊建威,如今聽了這句話,更是惱火,道:“太平郎(秦瓊乳名)正月裡與你同差出門,你便三月十幾日便回來了。而如今已經四月八日,我家太平郎卻還是不見音訊!”
賈潤甫與秦瓊交情最好,但正是因為太好故而沒好意思細問,此刻這才知道事情本末,不禁都埋怨樊建威道:“樊建威,你這是乾的甚麼事?常言道:‘同行無疏伴。’你和二哥一齊出門,難道不知二哥路上為何耽擱?你卻是早早回來了,卻不知二哥如今為何還不到家!伯母止生得二哥一人,久不回家,你叫她怎生不牽掛?”
樊建威苦笑一聲,道:“潤甫,你是開車馬行的,安能不知在家千日易,出門一時難?我二人正月裡山東趕到長安,兵部衙門掛號守批迴,就耽誤了兩個月。到三月初二,才領了批文。待出得關外,我倆這才匆匆的分了行李,他往潞州,我往澤州。卻不承想盤纏銀子,二哥一股腦的放在我的箱內,等我到了澤州,這方才曉得。”說著,把秦瓊放在他那裡還剩的十幾貫錢輕輕的放在秦母桌子上。
秦母“哦?”了一聲,道:“這個事你怎麼不早些跟我說?我倒還有一貫銅錢,叫他買潞綢的,想必他也拿來盤纏了。”
樊建威道:“我到澤州的時節,方方領了回批,那馬刺史便往太原恭賀唐公去了。我當初只想二哥黃膘馬好,定然比我走的快,回批完了,一陣風便回來了。可是來家後不見他人影,這才想起二哥仁義,講義氣,定然照料著那兩個配軍的傷勢,走得慢些。估計到了潞州,那蔡刺史已經去恭賀唐公了。故而二哥在那潞州等候,這也是正理。”
秦母聽了,這才點了點頭,三人卻道:“這個也難怪你,只是如今卻是要你不辭勞苦,還往潞州找尋二哥回來,才是道理!”
樊建威點了點頭,道:“伯母放心,我這就去把二哥找來,如若見不到他,我也不必回來了。”
秦母聽他這麼說了一句話,道:“建威也不必如此自責。我昨日心思太平郎心切,寫了一張信。你去尋他,便勞煩你一併帶去吧。”說罷,從袖口裡拿出一封信,交到樊建威手裡。樊建威接過,將信放到懷裡,自己卻突然附身在地,“邦邦邦邦”磕了四個響頭,轉身便走。一屋子人只看的面面相覷。
樊建威一出門,便看見張氏依著門口默默啜泣,樊建威“嗨!”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走近,道:“嫂嫂儘管放心,我定把二哥整個給您帶回來!”說著,咬了咬牙,轉身便去。
樊建威自離山東,一路上走官道,遍尋驛站,換馬不換人,兩日半便到了河東,進了潞州府,挨查了幾個公文下處,方才尋到王小二店。
他說的秦瓊會去二賢莊那一番話,不過是讓秦母寬心,他深知秦瓊秉性,就算是餓死,也是要面子的,故而並沒有先去二賢莊。尋到了王小二家後,樊建威開門見山,問道:“借問一聲,有個山東濟南府人,姓秦號叫做叔寶,會在你家作寓麼?”
王小二見是個官爺,又聽著是找秦瓊的,只道是秦瓊派去責怪他的,忙不迭戰戰兢兢的道:“是,是有個秦客人,在我家作寓。三四月初一,便賣了馬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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