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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雄信只道秦瓊是販馬的漢子,故此不以禮貌相待,只把你我相稱。
秦瓊卻只認賣馬,不認販馬的賈人,連忙回答道:“小可也不是販馬的人。這是自己的腳力,只因為人困途窮,只得將它當做貨物買於寶莊。小可素來知道員外乃是大豪傑,故而想將馬賣下,他日有了錢財,還盼望能將這馬贖回來的。”
單雄信一聽,不禁啞然失笑,道:“你這漢子卻是重情義,只不過你怎生把我這偌大的家業當成了一個當鋪?也罷,我不管你買來的,還是自騎的,說說說價錢罷了。”
秦瓊撇了撇嘴,道:“人貧物賤,不敢言價;只賜銀錢二十貫,足矣。”
單雄信點了點頭,道:“這馬要二十貫錢也不多;只是膘跌重了,若是還喂上得細料,用些工本,還養得起來。若不吃細料,這馬就是廢物了。今見你說得可憐,我與你十五貫錢,只當送兄弟路費罷了。”
聽得自己的千里良駒,竟只值得十五貫錢,秦瓊畢竟心疼。抬頭看了看那號稱“有求必應”的單雄信,即便是原本再慕名而來敬佩,此刻也漸漸有了“盛名之下、其實不符”的念頭。
單雄信見他不語,便看著秦瓊道:“我莊裡還有不少良駒,多這個不多,少這個不少。若依了十五貫,我便回家取錢予兄臺,多了,一文錢也沒有,還要請兄臺轉回去了。”說了,便立刻轉身過橋,往裡就走,並無方才殷勤看馬的姿態。
秦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得跟過橋來,道:“憑員外賜多少罷了。十五貫,也夠了。”
單雄信點了點頭,走進莊來,叫手下人,牽馬到槽頭去上引些細料來回話。自己則轉進去取銀錢。獨留著秦瓊站在階下。
秦瓊卻不是階下伺候的人,於是自顧自的進廳坐下。單雄信只用了十五貫錢,便得了這匹千里龍駒,一臉高興的捧著錢出來。這邊秦瓊久不見銀錢,如今見單雄信捧著一包銀子出來,臉上的笑意卻是比單雄信得了匹寶馬還要歡喜。
也不是秦瓊如此沉迷於阿堵財物,只因他是個孝子,久居旅邸,思念家中父母,晝夜煎熬。今日見了銀錢,想來得以回家,不覺歡從眉角至,笑向頰邊生。
見單雄信走近,秦瓊連忙雙手來接銀子。單通見狀,料是這馬已買成,但將手一縮,銀子不過手,用好言問秦瓊道:“兄臺是山東人,卻不知貴府是那一府?”
秦瓊道:“就是齊州,員外因何詢問及此。”
單雄信卻突然把銀子向衣袖裡一籠,秦瓊見狀大驚,心想:“卻不知他與齊州有何恩怨,這馬可是不買了嗎?”心中好生捉摸不定。
單雄信為何把銀子袖去?卻是隻因秦瓊說起齊州二字,便打動單通一點結交的想頭,單通連忙向秦瓊說道:“兄長請坐。”然後便命下人看茶。前倨後恭,不禁令人有些無法適應。
待秦瓊坐定,單雄信才道:“仁兄,小可在齊州濟南有個慕名的朋友,卻不知兄臺可識得?”
秦瓊聽他問得殷切,心想:“若說到齊州濟南了,那應當便是我了。”但卻依舊裝作不知,問道:“卻不知員外說的是何人?”
單雄信呵呵一笑,道:“此兄姓秦,我素來敬仰他,故此不好稱他名諱;他的表字叫做叔寶,年紀雖在二十歲左右,卻是山東六府馳名的。江湖兄弟都稱他為‘小專諸,賽孟嘗’。兄臺不會不知道吧。”
秦瓊聽了,不禁大窘,卻不知自己竟然被單雄信如此高看。心裡只想說一聲:“正是在下。”不過此刻衣衫襤褸,醜得緊,不好答應“是我”,卻隨口應道:“就是小弟朋友,自小交好的。”
單雄信連忙站起,連聲道:“失瞻了,原來是叔寶的好友。請問老兄高姓?”
秦瓊道:“在下姓王。”他因最近被王小二逼得急,心上亂得很,故隨口就是王字。
單雄信聽秦瓊“自報家門”,忙道:“還請王兄略坐,舍下這就備飯,還請王兄小酌。另外,單某還要煩兄寄信與秦兄。”
秦瓊聽了,當即搖頭道:“飯是不領了,員外若是有書信,但管予我就是。”
單雄信點了點頭,復進書房去封程儀一貫,潞綢二匹,至廳前殷勤致禮道:“本想要修一封書,託兄寄與秦兄;只是在下與他不曾相會,只恐稱呼不便,還是煩兄臺道意罷!他日我定然登門拜訪。”說著,將東西一股腦的交給秦瓊,道:“這是馬價銀十五貫,銀皆足色;外具程儀一貫,不在馬價數內;再有就是舍下潞綢二匹送兄,還請兄臺勿嫌菲薄。”
秦瓊推脫了一番,見單雄信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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