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諸神黃昏篇－成神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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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那僅存的‘前世’記憶所知，第一次千年之戰的開端是由紅蓮挑起的，雖然由黃楓成功的善後，但也算是為其順水推舟的為自己挑選了適合成神的人才的‘人格模板’，最終也將包括我在內的十二具‘人格模板’吸納入天堂，成為‘神’，也成為黃楓手下的一枚棋子......”

暗之神就像在描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一般平靜的訴說著，語調也並未有太大的起伏，但唯有眼底的那一抹暗淡的落魄是騙不了自己的。

過了好半晌，“絕望一”才回過神來，猶豫著開口詢問道：

“暗之神大人，這麼說，您被選拔的過程中是經歷了很多有苦難言的挫折嗎......？”

這是“絕望一”最想知道的事，也是如何與暗之神搭建感同身受之橋樑的關鍵之舉！

“你想知道嗎？”

這是暗之神以極快的速度答道的話語，像是早已預料到“絕望一”會這麼問了般，語氣之甚至夾雜著催促的意味，似乎希望將這個埋藏在記憶壓箱底的秘密與他人分享一樣......

但在與“絕望一”向對視之時，呆愣當場——

那是蘊含情感更為複雜的，介於“同意”與“拒絕”之間的矛盾體的結合般的眼神，有著無法言喻的違和感......

卻像是對“絕望一”做無聲的保證：不管你選擇那一項，我都會尊重你的決定；若你願意聽我娓娓道來，我也必然會將真相全盤托出之堅決！

看來，與暗之神的交好並非“絕望一”獨白的一廂情願，暗之神似乎也有意與自己建立名為共情的紐帶，於是將選擇權完全交給了“絕望一”......

那些“官腔”自己不是多多少少會一點的嗎？

不說是“冰雪聰明”，至少也是心思縝密的自己怎會如此難以抉擇？

想想吧“絕望一”，好好想想要是這事放在以前，自己又會怎麼去做......

猶豫再三，“絕望一”最終選擇——

“我......不想知道......”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有時候，保持無知也是一種才能。

普天之下，並非只有萬中無一的天才才值得鮮花與掌聲。有時候，讚美愚者也別有一番滋味。

當然，若是能成為自己心目中的“愚者”就更好了......

“是嗎——是嗎，也好......”

暗之神沉重地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同時屏屏點頭道，如同將此次由“絕望一”代替自己所做出的選擇當成天意般的存在，甘願將自己的選擇貫徹到最後。

“嘛......我是自認為這份‘投名狀’的含金量著實不小，也算仁至義盡了，若是就現在你將你掌握的這些情報全部交給紅蓮，天知道紅蓮是否有能獲得‘造神’的可能。”

像是將自己多年獨佔的秘密與他人共享般的如釋重負，暗之神從籠罩其身的氛圍上都能看出現在的輕鬆.......

\"咦?！\"

\"嗯?有什麼問題嗎？\"

面面相覷，二臉蒙圈。

“你，你，你，你剛剛說了什麼？！”

“是我方才表述得還不夠清楚還是你真的智商不行？”

“哎呀！你再說一遍吧！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此時的“絕望一”全然忘記對暗之神的敬稱，且對暗之神有意怪叫道。

但是“絕望一”卻無心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只想要暗之神再說一遍剛才幾乎是自己幻聽才聽到想訊息。

“你好大的膽子啊，‘絕望一’！”

暗之神似乎是被“絕望一”剛才的態度惹火了，將頭顱微低，刻意將整個空間的陰影打在自己的臉龐，惡狠狠瞪向“絕望一”。

而“絕望一”雖然肉眼可見的額間滲出細密的汗液，但為了心中那個無比渴望的答案，不惜冒著死亡的風險，與暗之神對視著......

片刻，似乎是“絕望一”的舉動再一次得到了暗之神的認可，暗之神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卻不是將頭移開。

而“絕望一”仍舊一貫愚蠢地堅持著，徹底將“絕望一”大智若愚的一面暴露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一開始就跟著我混該多好啊......”

暗之神似乎對自己所言又是感到一陣好笑似的，讓笑聲在著空間內持續了好一陣才停下。

“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