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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謝謝。”
呂培路很是感動,宋思銘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用以德報怨來形容。
當初,他可是試圖威逼利誘宋思銘,讓宋思銘幫自己扳倒對手,但宋思銘卻並沒有因此記恨於他,還在關鍵時刻,拉了他一把。
沒這一把,他就算順利去了永壽,市長也當不安穩。
接下來這頓飯吃得略顯沉悶,最後結束時,呂培路想了想,說道:“趙良友那邊,我會盡量穩住他,告訴他,我已經說服了你,你不會再揪著他不放。”
呂培路此舉和大義滅親沒什麼區別,肯定能讓趙良友再次放鬆警惕。
如來看來,在大是大非面前,呂培路還是拎得清的。
不過,宋思銘卻拒絕了呂培路的好意。
“呂書記,你用不著給我打掩護,你就告訴趙良友,宋思銘給臉不要臉,一門心思想他置於死地。”
宋思銘微笑著對呂培路說道。
“這樣不好吧?”
呂培路擔憂地說道:“趙良友的父親趙萬里做事還有章法,但趙良友就不一樣了,真激怒了他,他說不定就會做出出格的事。”
“沒關係,我倒想看看他能有多出格。”
宋思銘聳聳肩,無所畏懼地說道。
“你確定?”
呂培路皺著眉頭確認。
“非常確定。”
宋思銘回答道。
其實,宋思銘這麼安排,也有這麼安排的道理。
吃飯的時候,他就在想,自己在趙良友那演得已經很好了,虛構了遷墳,又虛構大師,而且是投其所好,趙良友應該看不穿才對。
可趙良友讓呂培路出面,又說明他已經暴露。
至於是怎麼暴露的,宋思銘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趙樹城。
不管是趙樹城露出馬腳也好,還是趙樹城再一次反水,將他們的合作計劃告知了趙良友也好,總之,趙良友知道了公安局在調查他,也知道了他在幫公安局爭取時間。
這才搬出呂培路,企圖用呂培路安息這件事。
但無論如何,趙樹城手裡的重磅證據,肯定是拿不到了。
為了驗證這一點,離開飯店後,宋思銘並沒有回家,特意轉道先前與趙樹城約定的接頭地點——昌通茶社。
果然,昌通茶社已經關門。
再加上趙樹城也沒有按約定的時間聯絡他,出意外已是板上釘釘。
這種情況下,以己為餌,引蛇出洞便成了一個新的解決方案。
宋思銘故意讓呂培路刺激趙良友,就是希望趙良友能有所行動,趙良友一行動,就有了新的證據。
呂培路並不知道宋思銘與趙良友交鋒的詳情,自然也猜不透宋思銘的想法。
回到家後,呂培路直接撥通了趙良友,按照宋思銘的要求,告知趙良友,自己與宋思銘的談判並不順利。
宋思銘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不給他這個專職副書記面子,最後,他對著宋思銘封官許願,宋思銘都沒有半點動搖。
“宋思銘啊宋思銘,我是掘了你家祖墳嗎?你為什麼非得跟我過不去?”
本來,在老爹的訓斥下,趙良友的火氣已經降下去了,也考慮著用常規手段解決宋思銘。
奈何宋思銘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爹啊老爹,江湖的確是人情世故,但最後還是離不開打打殺殺。”
趙良友再一次把專屬殺手刀疤,叫到眼前。
另一邊。
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閆勝利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宋思銘的證據,於是在凌晨時分撥通了宋思銘的電話。
“宋科長,趙廣池我可是放了。”
“趙樹城不會出爾反爾吧?”
閆勝利問宋思銘。
“我現在聯絡不上趙樹城。”
“他不是出爾反爾,就是被趙良友控制了。”
宋思銘向閆勝利通報最新情況。
“也就是說,趙樹城承諾的證據,我們拿不到了?”
閆勝利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甚至已經安排人手,準備進行最後的收網。
現在,預想的關鍵證據卻沒有了,強行收網的話,註定是一鍋夾生飯,趙萬里趙良友父子在監獄呆不了幾年,就得出來。
“暫時是拿不到了。”
宋思銘緊接著說道:“不過,還有新的證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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