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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總是做不利於自己的選擇。但如果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挽救陸勳的生命。不管結局如何,至少他盡力了,對得起朋友了,他便不會在懊悔中掙扎一輩子。
梁翊躺在草蓆上,有些絕望地想,在張英的人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時候,他肯定毫無辯解的餘地。張英又切斷了他跟外界的來往,他沒有辦法向任何人求救。他的朋友所剩無幾了,也未必就能義氣深重地趕過來救他。梁翊終於體會到了風遙那種絕望,他盤算著,要不要也來一次越獄?
這兩年以來,他的武功大有長進,吳不為教他的心法他早已融會貫通,再加上在琵瑟山上學了那麼多年武藝,他的實力不在風遙之下。風遙都逃得出去,他為什麼不能呢?就算失敗了,也要痛痛快快地反抗一場,而不是窩窩囊囊地躺在這裡,任憑罪名往自己身上扣。
主意已定,梁翊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他的計劃是,先佯裝肺疾發作,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引得獄卒進來,他就奪門而去,一路殺出去。他明白,自從風遙大鬧一場以後,直指司的布控更加天衣無縫,他插翅也難逃出去。即使這樣,他也要試一試。運氣好的話,他可以重獲自由,為自己洗清冤屈;運氣不好,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他默默積蓄力量,想掰開手腳上的鐵鏈,可他低估了直指司的厲害,這些東西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根本擺脫不了。他使了半天勁,最後還是決定從獄卒身上找鑰匙。梁翊眼神堅定,準備決一死戰。於是,他先咳了起來,咳得一聲緊似一聲,與此同時,他還在偷瞄外面的動靜。讓他不安的是,外面傳來一陣平緩的腳步聲,他不知道是誰來了,只好放慢咳嗽的速度,將越獄的計劃往後推一推。
梁翊幻想著是趙佑真來了,這樣他還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江璃。獄卒非常客氣地為江璃開啟牢門,江璃使了個眼色,讓獄卒退下了。
“你…你怎麼來了?”梁翊假戲真做,真的咳嗽了兩聲,侷促地問道。
因為去年發生的那些不愉快,江璃並沒有打算那麼快原諒梁翊,但在正義感的驅使下,他還是利用自己職務之便,來監牢裡探望梁翊。他陰沉著臉,說道:“要知道,我這次來只是公事公辦。你的案子快要公審了,我得提前瞭解下情況。”
梁翊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一個公事公辦!不過,我相信你,所以無論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
江璃並沒有問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梁翊並不畏懼,同樣微笑著直視著江璃。就這樣過了半晌,江璃才說道:“我相信你,你是被冤枉的。”
“相信”二字,往往勝過千言萬語,至少有一個人是信任自己的,那就死而無憾了,梁翊無畏地笑了。江璃環顧四周,低聲說道:“是綠綺姑娘讓我來的,她有幾句話讓我轉告你。”
“綠綺?”
“是的,時間緊急,我撿重要的說。公審的時候,你只需問三件事即可。”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了一葉扁舟,梁翊拼死也要抓住它,他冷靜地問道:“哪三件?江大哥但說無妨。”
“其一,東寶樓從不接受當天的客人,必須得提前好幾天預約。你和陸勳約好了在東寶樓見面,是以誰的名義預約的?可有憑證?”
梁翊點頭道:“這個我記下了。到時候我還會問,報信的人是誰?是不是陸家人?確實有人給我報過信,我家裡的下人都可以作證。”
江璃讚許地點點頭,又說道:“其二,你和陸勳吵得很激烈,所以才動手打了起來。座位前後都是屏風,挨著的兩桌客人肯定聽到了你們的爭吵聲。到底是哪句話惹得你們大動干戈?要將這鄰座的幾個人分開審問,看看他們能不能說出同樣的答案。”
梁翊見識過綠綺的厲害,他默默記在心裡的同時,也無比佩服這個奇女子。江璃頓了頓,又說道:“這個我是不信的,不過綠綺讓我告訴你,我便如實相告。綠綺說,東寶樓原先是九龍幫的產業,後來被孟不凡拿去孝敬了蔡丞相。蔡丞相為了掩人耳目,從宙合門找了親信來打理,誰都不知道幕後的老闆究竟是誰。所以,當那兩個問題問完了,你就要求見老闆。如果有人出來承認自己是老闆,你一定要說不相信,並讓他將東寶樓的房契拿出來證明。這是其三,你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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