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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小金子不想做任何隱瞞,便告訴他們,是義才堂讓他來偷東西的。可是義才堂的位置,他卻說不清楚。
那些人得到答案,便又將他捆了起來,並將他反鎖在屋子裡。這個屋子倒清爽乾淨,但沒有人給他送飯,甚至連水都不給他喝。小金子疑心他們是想活活餓死自己,內心無比絕望,在屋裡亂摸亂撞,撞得滿頭是包、遍體鱗傷,也沒人來管他。直到沒有力氣,他才不甘心地倒在了草蓆上。
應是昏睡了許久,門才被開啟,小金子嘴唇龜裂,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他感覺自己被人抬到了另一個房間,被放在了一張床上。那個房間溫暖如春,床也比草蓆舒服。只不過他的四肢和腰身都被牢牢捆住,依舊動彈不得。
混沌之間,他感到褲子被扯下,冰冷的刀劍觸到下半身,他不由得一陣戰慄。一個尖銳柔和的聲音傳了過來:“三月不冷不熱,真是淨身的好時節。”
聽到“淨身”,小金子登時心驚膽戰,不知哪兒來的力氣,讓他在這刑床上死命掙扎起來。兩個人分別按住他的手腳,持刀之人按住他的腰身,又有一個聲音說道:“你別再亂動了,動得越厲害,疼得也越厲害。”
小金子沒轍了,又急又怕,四肢被縛,口鼻被堵,只能發出低聲的嗚咽。刀尖又一次抵在了寶貝上,他渾身一緊,淚水洶湧地流了下來。
刀子一用力,他握緊了雙拳,在喉嚨裡嘶吼了一聲,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依然躺在床上,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寶貝還在不在。
“小金子!”
打鬥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他頭昏腦漲,腦子像隔了一層膜。有人喊了他一聲,他才從另一個世界飄了回來。一眨眼睛,眼罩已經被拿掉了,手腳也被解開了,褲子也被拉了上來。他低頭一看,那一團東西還在,頓時喜極而泣,放聲痛哭起來。
“小金子!”
姐姐又喊了一聲,小金子的眼睛才有了焦距。他撲到姐姐懷裡哭個不停。陸勳制服了那幾個太監,用刀指著他們,厲聲說道:“都沒有親人籤賣身契,你們就敢給這個孩子淨身,誰給你們的膽子?”
太監們哭著說:“是丞相府的送過來的,奴才也不敢多問…”
陸勳氣得要命,心想救小金子要緊,其他的賬回頭再算。小金子哭得正傷心,陸勳問道:“你還能走嗎?”
小金子拼命止住哭聲,點了點頭。綠綺便扶著弟弟,小心翼翼地上了馬車。在回城的路上,小金子才得知自己被救的經過。
原來那天他供出義才堂之後,蔡贇便命楚寒率人前去剿滅。楚寒帶著北城的人馬打探了兩天,方才查到了義才堂的老巢。堂主孫得志聞風跑了,也無暇顧及被扣在柴房當人質的阿龍、阿生兄弟倆。兄弟倆劫後餘生,被帶到了衙門,嚇得瑟瑟發抖,楚寒便冷嘲熱諷:“我很好奇,你們就這麼點兒膽量,怎麼敢去丞相府偷東西?”
沒想到阿龍聲調突然高了起來:“原來是去丞相府偷東西的人出賣了我們!好啊,小金子,虧得我們還把你當兄弟!”
陸勳早就拜託楚寒幫忙找綠綺的弟弟,所以一聽“小金子”三個字,楚寒登時激動起來:“你們認識小金子?”
“怎麼不認識?我倆就因為他,才被孫老大關了起來。誰知他如此不講義氣,不管我們死活,真是氣死我了!”
楚寒也沒空看他們受審了,一溜煙地跑回丞相府,詢問小金子的下落。蔡贇正在練字,不鹹不淡地說:“他招供以後,我就放他一條生路了,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就讓他長個教訓。不過下次再偷,老夫絕不輕饒!”
楚寒當然知道蔡贇狡猾,他自知在蔡府探不出口風來,便跑去安慶侯府找陸勳商量。讓他意外的是,梁翊也在那裡,幾天不見,他又憔悴了幾分。他將蔡贇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他們,梁翊冥思苦想,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祿喜跟我說過,宮裡有幾位幹粗活的公公,他們都是在蔡府犯了錯,才被弄成太監,來宮裡做苦力的!”
“不會吧?蔡丞相真的會這麼狠毒?”楚寒難以置信地問道。
陸勳冷峻地穿上披風,說道:“蔡贇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事不宜遲,我先去趟廠房,說不定小金子就在那裡!楚寒,你就別去了,以免蔡贇懷疑你。”
楚寒聽話地點點頭,梁翊剛往前邁了一步,便被陸勳給喝住了:“你去湊什麼熱鬧?今晚不值夜了?”
陸勳雖語氣嚴厲,但眼神卻很溫暖,梁翊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他轉過身去,衝著柱子狠狠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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