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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在前線出生入死,他卻在後方幹些通敵的勾當,幸虧將軍發現得早,要不我等皆會死在他手中。”
梁翊心想,哪裡是我發現得早,如果不是龍翩翩冒死前來相告,他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丟了性命。這次他欠了龍翩翩一個大人情,想必是還不清了。
“將軍,事到如今,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也派探子到對面探探情況?”
梁翊思索道:“難度太大,又需要時間,不現實。我想將計就計,假裝田豐沒死,配合他把這場戲演下去。”
竇斌擔心地問道:“怎麼演?總不至於真弄出人命來吧?”
“怎麼可能?演戲只是演戲,演給對手看而已。”梁翊聲音很低,卻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不能讓他一直戲弄我,我也想贏!”
“嗯?”竇斌沒聽明白,但是將軍的臉色變了,看來要動真格打一場硬仗了。他的鬥志也被點燃起來,興奮地問道:“那現在要怎麼辦?”
梁翊說:“既然他們想先搞垮挽弓陣,那就讓順了他們的心意,讓他們高興高興。去,將幾個領頭的給我找來。”
挽弓陣的人住在一個帳篷裡,輪換著休息。這天深夜,他們住的帳篷突然燃起了大火,通紅的火光映紅了一片天空,濃濃的黑煙直躥雲霄,救火聲、慘叫聲不絕於耳。梁翊氣急敗壞地指揮將士們救火,可即便這樣,還是有十幾個人被活活燒死了。
挽弓陣的將士們朝夕相處,訓練時間比其他軍營長得多,難度自然也大得多,雖然組建時間不長,但他們感情很深。眼見好兄弟被燒得渾身漆黑,這些平日裡流血不流淚的硬漢們全都失聲痛哭。梁翊作為挽弓陣的創始人,自然心痛不已。他本來就有肺病,一時急火攻心,更是劇咳不止,眼看就要吐血。竇斌見狀,急忙讓挽弓陣的倖存者將屍體全抬進深山裡,以免梁翊看了傷心,從而引得舊疾復發,無法指揮戰鬥。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場騷亂過後,梁翊果然又病倒了。幾個軍醫輪番上陣,都是紛紛搖頭,勸他儘早回京城醫治。主帥病倒,眾將六神無主,亂了陣腳,商量半天對策,卻沒人敢拍板,只能退回虎口關內嚴防死守,儲存兵力。倖存的挽弓陣將士也沒了之前的威風,拼盡全力,才勉強壓制住了對方的進攻。他們聽到了對手的奚落,愈發羞愧懊惱,越來越無心作戰。趙佑元敏銳地察覺了敵軍的變化,一絲不經意的微笑掛在了嘴角。
不過兩天功夫,小金子的傷寒全好了,他迫不及待地要參與進來。他模仿田豐的畫風,笨拙地畫了一把弓,畫了一個圈,代表挽弓陣遇襲;他思索良久,畫了一個閉著眼睛的老虎頭,“王”字也畫得很淡,老虎看起來蔫巴巴的,代表梁翊生病了。小金子畫了好多遍,梁翊才同意他將紙條送出去。到了丑時,小金子來到河邊,模仿田豐的叫聲,引來一隻白鴿。他將信掛了上去,滿心歡喜地將白鴿送走了。
小金子將信送出去之後,梁翊卻不安起來——他花了大力氣才演了這樣一場戲,趙佑元在敵營裡也能看到火光漫天,他應該會相信軍營失火的事實。可萬一這封信上的符號出了問題,被趙佑元一眼識破,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他焦慮不安,原本只是裝病,可情緒太過緊張,竟然真的咳嗽了起來。第二天凌晨,他剛有了些許睡意,突然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他的營帳又搖晃起來。敵軍大舉來襲,他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放下心起來——趙佑元終於肯正兒八經地進攻了,這說明他終於相信紙條上的內容了!
梁翊歡快地跳下床,精神抖擻地吩咐道:“通知各營,依然以防守為主,要顯露出頹勢,但戰線不可後移,明白了嗎?”
竇斌對梁翊的計策瞭然於胸,他二話沒說,就跑出去通知了。復興軍的攻勢很猛,可彌補不了武器彈藥不足的缺陷,強攻了一個時辰,見無法突破,便悻悻而去。梁翊靜觀形勢變化,讓小金子深夜裡再去趟河邊,看看鴿子有沒有帶過信來。
小金子車輕路熟,順利地取回了一張紙條。這次內容很簡單,就是畫了一幅草藥,還有一條龍,沒有任何其他資訊。
這次不用梁翊說,小金子也能猜出個大概:“草藥是不是代表下毒?龍是辰時,他是不是要在辰時進攻?”
梁翊對弟弟的聰慧感到欣慰,又對趙佑元毒辣的計謀感到心寒——毒殺可謂是最卑鄙、被殘酷的手段了,萬一自己真不知情,那就真得全軍覆沒了。
梁翊嘴角一斜,冷笑道:“好啊,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那就在辰時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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