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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少年那冷峻矜貴的臉龐，又看了看那條被揉得皺起褶子的帕子，摸摸口袋裡的手機。
如果能拍下帝都太子爺拿著一條粉色手帕揉捏的照片，轉給他的粉絲團多少能賺一筆，把99包郵給賺回來。
“同桌。”她褪下臉上的笑容，“我忽然想到，我們明天就要分別，但還沒有一起合照過。”
少年揉捻的動作停滯一瞬，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是沒有合照過。”
官關立馬掏出手機，調出原相機，後置攝像頭，微微側身，語速清晰又麻利，“那現在照一個，來，比手帕，茄子。”
“……”
少年動作僵硬地抬手比了個耶。
察覺到身邊人的行為，官關的八顆牙笑得更標準了些，對著鏡頭又是一陣咔咔按音量拍照鍵。
賺回來了賺回來了！
她的99包郵又回來了。
官關又咔咔按了幾下，見好就收，“好了，多謝配合。”
少年放下手，面無表情地抬了抬下巴，眸底劃過一抹不自然，“照片發給我。”
她木雕泥塑，“現在？”
“不然什麼時候。”
“等我回寢室p好再發也不遲？”
少年不為所動，拿出手機，“我要原圖。”
現在還敢要照片原圖的都是什麼人啊！
“行。”官關拿出手機點開相簿，隨手選了幾張只有一半自己的照片發過去，“發給你了。”
少年沒說話，調出聊天介面等收圖。
官關開始琢磨，要不要提前離開會場，賺到錢就收攤，多耽擱一分鐘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但用什麼藉口？
她若有所思。
“官關，抬頭。”
她狐疑地抬頭望去，就聽到咔嚓一聲。
不，咔嚓咔嚓好幾聲。
她盯著被四十五度角高舉著的手機，以及舉手機的人，“你幹嘛？”
少年眉眼藏著笑，輕哼：“禮尚往來。”
然後光明正大地當著她的面，調出剛拍好的照片放大。
呆愣完整的她，半個身露個眼的他。
官關小手一抖，拿出手機調出傳送過去的照片。
僵硬完整的他，半個身眼都沒露的她。
官關當即將手機摁暗。
果然是禮尚往來。
不，她還賺了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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