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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
夏寒將最後的半壺酒一口灌下,用袖子將嘴角的酒漬抹淨後,高舉起酒壺朝天空一甩,酒壺落到崖下,沉入海中。
夜晚的時間總是難以消磨,尤其是最近這兩天南海的風平浪靜,讓聽習慣了波濤聲的夏寒靜不下心來。
看著天邊靜謐的月色,他在想,若是伏龍山真這麼風平浪靜就好了。司空戎過世之後,看似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每個人的雙眼都被蒙上了一層血色。
還記得埋葬司空戎的那一天,不著調的司空俊在晚上時哭得連連嘔血,心痛至極,事後又故作堅強,等到第二天,就會像個沒事人一樣照常修煉。
同樣也是那一天,夏寒清楚的看到了紅千丈指著天空破口大罵,好像是苛責老天爺為何不救那位老者,任其生命力耗空而亡。到最後,紅袍公子只是口中唸叨著“都怪自己太弱”這句話,隨後便立在山峰上嚎啕大哭。
許多洞府內,到晚上時總會傳出一聲聲嘆息。也有許多高手,會坐在洞府門口望著最高山峰的那座大殿喃喃自語。
有許多人曾暗中拿著酒壺,坐在老者的墳前自酌自飲。
也有如蒼如海這般人,每日還會拎著棋盤,獨自一人執著黑白子,自己與自己下上一盤。有時,還會回憶起一個月前輸掉的那場棋局,偶爾突然出口:“原來是應該這樣走啊,下次可不會再輸了。”
每每看到這些,夏寒只覺得心底更加壓抑,只覺得自己就像被關押在牢籠中的野獸,恨不得將眼前的鎖鏈扯碎,將天空撕破。
“司空前輩,喝酒了,晚輩再敬您一杯!”
夏寒袖子一揮,地上又多出了一個酒壺與酒碗,在將酒碗倒滿之後,他將之端起,倒入了海水之中。隨後,又咕嚕咕嚕地將那半壺酒灌了個乾淨。
喝完,長袖一揮,轉身離去。
同樣的夜晚,在天下各處,卻是連虛假的平靜都難得。段氏出兵了,這個醞釀了三十年的大計一朝所爆發出的力量,幾乎引起了天下震驚。
且不說與大楚和其他一些天運上國聯合之後所擁有的人王境力量,只憑那些宗師境高手與龍象境修行者的數量都恐怖的讓人頭皮發麻。
至於那些身披鱗甲的普通兵士,也無一人在灌力境之下,大規模的入侵就如一把長槍直刺心臟。
一夜之間,各國的天空被血色籠罩,損失慘重……
在天下各處烽火連綿的勢頭之中,最為安和的當屬鐵雲無疑。
顧巧盼照舊憑欄遠望著朦朧月色,輕輕嘆息。
不知是被何事所擾,女子再次輕聲一嘆,手中多出了一把晶瑩長劍。月色下,長劍被染上了一層華麗銀灰,女子從袖中拿出一塊絲布輕輕地擦拭起來,又像是輕撫。
顧巧盼神色極為認真,似乎根本沒有注意身後早有一人悄然浮現。
“你若喜歡劍,我可以找來天下最好的。”申屠銘看著顧巧盼眼中的執念,微微不喜,隨後便豪氣地出口。
“這劍,天下只有一把。”劍身本就一塵不染,然而在女子的擦拭下,彷彿又淨透了幾分。顧巧盼低著頭,淡然地回答,對身後的人看也不看。
“極品寶器,不算什麼。”申屠銘當然知道顧巧盼口中的“只”字在於送劍之人的心意。可心意,他也有。而且,在他看來,他的心意更重,找來的寶物也同樣更為貴重。
顧巧盼沒有說話,淡淡地朝身後瞟了一眼,便又將目光放回了劍上,語氣淡漠地道:“這閣樓是誰讓你上來的。”
“我來自然有我的理由,你難道就不想聽聽夏寒的近況?”雖這麼說著,申屠銘卻朝後悄然退了一步,不知為何,天下間他只對眼前的這個女子畏懼,畏懼得心甘情願。
顧巧盼盯著天邊的月亮說道:“沒什麼好聽的,公子他向來運氣不錯。”
“你可記得前不久遠處天空的異象?”申屠銘呵呵一笑,自顧自地說道,“那是司空家氣運大散的景象,你可知道司空家的氣運為何會散去?”
不等顧巧盼說話,申屠銘接著說道:“司空家有如今地位成就,無非是靠著司空戎隻手遮天的實力。司空戎一死,司空家當然氣運大散!”
“堂堂的天下至尊,他身死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一死,司空家竟然連半點氣運都留不住。巧盼,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申屠銘眼中生出一抹鄙夷,道,“當然是因為司空家除了司空戎,其他人什麼都不是。哪怕那些還活著的人王境高手也同樣一無是處,伏龍山已經倒了。伏龍山一倒,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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