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一個一個要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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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花棉襖的葬禮如期舉行。
不招搖,但也絕不簡陋。所有的儀程周大明白都做了。
送葬的人不多,一是花棉襖認識的人有限,二是有一部分的人都怕得罪了李家兄弟。
龍子開了一輛大板車,一直把靈柩拉到了墓地。
她的墓地沒有另選,而是直接就在酒蒙子的墳前五米又打了一方墓穴,這對苦難纏身的父女終於在地下團聚了。
沒有華麗的悼詞,更少傷感的眼淚。
周大明白指揮著眾人,默默地把棺材從板車上抬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入墓穴之中,然後默默地合土,樹碑。
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此告別了這個世界。
二馬把碑扶正,培好土,他沉思了許久,他願得生命就這麼去了,實在沒有價值和意義。
他從這一刻開始,修正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不做沒有意義的事,不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一堆新土埋住了一個棺木,也同樣埋住了一段歲月和傳說。
人們當然還會講說一段時間的,但慢慢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終將忘記和忽略掉這段故事的,因為那時又將有新的故事發生了。
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難道就是為了講述一個故事的嗎?
二馬回答不了這麼深奧的問題,他只想自己的人生不那麼沒有價值和意義而已。
二個小時之後,所有送葬的人都去了菜墩的飯店。
人們默默地吃著喝著,沒有人敬酒,也沒有人講話。大家吃完這一餐,就各忙各的去了。
在庫鎮林業醫院的四清,已經脫離了危險,命總算保住了,但形象上卻慘不忍睹了。
且不說身上了,就是這張臉猙獰如惡鬼一般,頭髮、眉毛、鬍子早都不翼而飛了,耳朵小了一號,兩個眼皮收縮,已經基本之上合不住了。鼻子也小了一號,雙唇蓋不住牙齒了。
四肢所幸並無大礙,他的這副形象,讓陪床的建國每每暗自流淚。
四清每天都要問幾次,火是怎麼著的,調查有結果了嗎?
建國為了不影響他的心情,都推說還沒有結果呢!其實他早就接到了李土改的電話。
四清每天要面對的就是打針吃藥,以及沒完沒了的檢查。
他對自己的情況多少有了些瞭解,知道已經變得奇醜無比。將來就是進行美容手術,也於事無補了。
所以,他現在迫且地想知道,這場大火是如何著起來的。
第五天的頭上,羊崽子來看他了,恰巧這時建國為他準備午飯去了。
羊崽子見他如此,馬上落下淚來,萬也想不到,一向風流瀟灑的三哥,會變成這個樣子。
四清躺著擺擺手道:“別哭了,和我說實話?怎麼會起那麼大火的?”
羊崽子不知道這裡面有禁忌,就開口道:“三哥,那火是花棉襖放的。”
就這一句,四清就像遭了重錘一般,被擊蒙了!
半晌兒,他問:“她怎麼進的娛樂城?”
羊崽子道:“刑警在她的口袋裡找到了娛樂城的鑰匙。”
四清懊喪不已,但沒有辦法,只能又問:“她被警察抓了?”
羊崽子道:“抓了還好了,她撞了火車了。”
四清聽到這個結果,到也沒有什麼意外。只是恨恨地道:“便宜她了!”
羊崽子繼續道:“她死有餘辜,可是大美他們非要為她出葬!”
四清狠狠地道:“他們能不為她送葬嗎?她幹了他們都幹不成的事兒。”他想了想道:“你記住了,這事兒不算完,等我好了那一天,我一個一個要他們好看。”
羊崽子不知道他說得是氣話,還是另有所指,也就沒放在心上。
到是四清,從此以後,也就不在問建國那些難回答的問題了,而且積極配合大夫的治療方案。他的恢復也異常的迅速起來。
這段時間,二馬和龍子等人忙得是腳打後腦勺。
齊市的市場開啟了,水和飲料都銷售得非常好,兩輛送貨車天天不閒著,家裡的廠子也是晝夜加班,一派忙碌。
二馬更是繁忙,他有時甚至白天黑夜盯在廠子裡。他既要產能也要質量。而且頭腦之中還想著如何把廠房改造一下。
這麼一來,和雪兒見面的機會都少之又少了。
好在雪兒理解和支援他,也不計較他不時常來看自己。
這天二馬覺得頭髮太長了,便騎了摩托來姑娘的美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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