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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處理婚姻問題的律師？比較厲害的那種，如果有，能不能介紹給我？”
“什麼？”
季灝霆皺起好看的劍眉，處理婚姻問題的律師？！
“我現在迫切需要這樣的律師。”溫念瓷並沒有說自己需要律師具體是要做什麼。
而季灝霆靜靜看著她好一會兒，也沒多問，隨後他伸手按下內線電話，把言旭喊了進來。
言旭一進來，季灝霆立馬就對他說：“你帶她去見法務部的張律師。”
接著，他又對溫念瓷說：“張律師是國內極具權威的律師，至今沒有吃過敗仗。”
聞言，溫念瓷眼睛一亮，很是感激的看著他，“謝謝大哥。”
季灝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這多少讓溫念瓷滿腔的感激冷卻了不少。
“還有其他的事嗎？”他問。
溫念瓷輕咬著下唇，面對他的淡漠疏離，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失落。
大哥變了，變得冷淡了，是不是因為秦慕雅啊？
“沒有了。謝謝大哥。”
溫念瓷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轉身和言旭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季灝霆盯著被關上的門，眼底有著讓人看不明的情緒，隨後，他收回視線繼續看著剛才沒看完的檔案。
但怎樣都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剛才溫念瓷那不小心流露出來的失落表情。
就這樣，他盯著手裡的檔案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他用力合上了檔案，起身，拿過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朝門口走去。
門一開，差點和外面正要敲門的言旭撞個正著。
言旭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穩定心緒，問了句：“總裁，要下班了嗎？”
季灝霆緊抿著薄唇，眸光深深，不發一語。
言旭畢竟跟在他身邊多年，他的心思多少能猜到幾分，於是說道：“少夫人回去了。”
季灝霆瞥了他一眼，越過他，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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