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現實何嘗不比文學更悲苦?吾輩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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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期許。
什麼晨會、午會、晚會。
什麼研討會,分析會,總結會。
這些亂七八糟的會議,都不用腦子細想,隨口一說,它都能說出一大堆。
一天,工作時間八個小時,有六個小時在開會,一個小時在午休,這都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
這些都需要時間。
你要說開會能開出點兒實質性的東西,這倒是還好。
乾貨是一點兒沒有,花裡胡哨的屁話那又是一大堆。
“領導,在畫面的渲染上,我們繪畫部門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領導協調一下,幫我們解決.”
問題提出。
這個時候,坐在會議室主位正中,身著白襯衫,黑色西褲,帶著經典黑框眼鏡,桌旁放著保溫茶杯的中年領導。
就會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你呢這個事兒啊,我們講不是說不辦,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我們講說一定怎麼怎麼樣,但是啊,我們可以想辦法,這個情況啊,是很複雜,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我們還得看情況.”
但實際說了又感覺和沒說一樣。
你聽不到任何,哪怕只是一丁點兒的解決辦法。
“聽明白了嗎?”
你回聽明白了?
那顯然是聽不明白,這玩意兒說的都不是人話,又怎麼可能聽得明白?
但你要說沒聽明白。
“小同志,你的悟性還需要加強.”很顯然,這玩意兒就是體制內的一種陋習,很多話它不是說不明白,而是根本就沒想說明白——
多做多錯。
少做少錯。
不做不錯。
這三點,便是體制內大部分水貨領導賴以生存的王道。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反正都是旱澇保收,做好了沒獎金,做不好還要受批評。
既然如此,那還玩兒什麼命?
縱然大家都是在互相推諉。
但顯然,作為職場新人的江海,對於這些陋習顯然是看不下去的。
眼瞅著坐在主位上的領導。
“既然讓我說兩句,那我就來說兩句,說兩句什麼好呢,我想到了這兩句.”
江海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你他媽能不能說重點?我忍你好久了.”
他一下子愣住:
“你這.”
“能說說,不能說就滾下去,別浪費大家時間好嗎”
閻正德是中宣部委派下來協助動畫製片廠工作的體制內人員,是正經八百的副廳級領導。
按常理說,他這種級別的領導講話,一般是不敢有人插嘴才對。
職級,在那擺著。
資歷,也比在場絕大多數人老。
再加上,這是上面派下來協助工作的大領導。
江海的突然頂撞,是令得閻正德萬萬沒想到的。
他下意識就想要指點起江海:
“你這個小同志.”
可是,當他看清楚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人是江海之時,原本臨近嘴邊的訓誡又硬生生被他嚥了回去:
“是江海啊?那沒事了”
在其他人面前,他這個宣傳部門的副廳,說話可能還有幾分威嚴。
不管是央美的宋惠美,又或是澄戲的方振國,這些都是正經八百的廳級幹部。
“這人連祁部的面子都不買賬,更何況是我?”
想到這裡。
被當面頂撞,原本有些慍怒的閻正德,硬生生把情緒收了回去。
“有事兒,好好說,別生氣嘛.”
讀書人,有股子脾氣,這是很正常的。
早在1924年,彼時印度著名文豪泰戈爾訪華,這一事件震動整個中國文壇。
為了迎接泰戈爾的到來。
彼時文壇,幾乎有頭有臉的作家,都聚集在一起,為泰戈爾準備了一場極度奢華的生日宴會。
當時的泰戈爾,是聲譽響徹整個亞洲的頂級文豪。
而魯迅先生,只不過是一位棄醫從文,初出茅廬的新人作家。
國家生死存亡之際,這些所謂的“文人風骨”“文壇脊樑”,非但不考慮一下拯救國家於危難之中,救亡圖存的正確道路,反倒還在這裡窮盡奢華,極盡諂媚的為一位外國作家,慶祝生日?
當魯迅收到邀約,參加泰戈爾生日宴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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