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迴歸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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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克拉……”凌啟唇，聲音中多了幾分飄渺。

“母親大人有所感應了呢……”絕輕笑，步至凌側畔。

凌闔目無言，徐徐睜開雙眸，那抹世人熟識的血紅已煥然一新！

輪迴眼般的渦紋圖騰，九枚勾玉如鑲嵌般纏繞其上，隨著目光流轉，勾玉亦緩緩轉動。

九勾玉輪迴眼！

“血脈的蛻變出人意料……”凌緩緩舉起雙手，凝視掌心紋理，細細品味。

“呵呵，這不正是母親大人轉世的因由嗎？身為母親的子嗣，自當助母親達成心願！”

他喚凌為母親……凌乃男子之身！且那雙眼眸……究竟經歷了何事？

“你們似乎頗感驚訝。”覺察到白與君麻呂的瞠目結舌，絕嬉笑道。

“他們是……”

“凌”開口，略帶思量，“白，君麻呂。”

“凌大人！您……”

“此非宇智波凌！”白與君麻呂聞言欣然點頭，欲言又止，卻被絕打斷，絕隨即對“凌”言道：“一切準備就緒，查克拉也該收回了，母親大人！”

“嗯。”輕應一聲，“凌”抬手輕撫雙目，“查克拉未歸，眼瞳卻能以投影方式施展些許力量。”

“所言極是。”絕應聲，謙恭而誠摯。

“那麼，先取回屬於我的查克拉吧。”

言罷，絕操控寫輪眼開啟神威空間，眾人皆陷入扭曲之中！外界，戰火正熾！

……

“無限月讀！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宇智波斑？！”披髮垢面，滿身塵土，土影沉聲質問斑。

凌等人被絕轉移至神威空間後，斑向忍者聯軍袒露理想與潛伏之實。結果不言而喻，誰願永居夢境？即便美夢如斯……

“哼，越活越回去了，大野木。”斑嘲諷，不動聲色，“細觀歷史，忍者的歷程便是戰爭史，你們所謂的理解與信任，何時在哪個時代成真？柱間的理想終究只是空想，唯有令世人皆得滿足，和平方能真正降臨！”

“可笑！”綱手反駁，目光堅定，“你所謂的和平不過是將世界沉浸於幻術，如此世界你不覺悲哀嗎？！”

“悲哀？”斑冷笑，意味深長，“既然人類無法相互理解，那就創造條件使之實現！正如查克拉的本意被忍者曲解，造就今日之哀！”

無法解讀石板的你們，如何知曉查克拉的本質？柱間未竟的理想，你們竟荒謬地執著？可笑！

“呵呵，好不熱鬧。”斑與五影對峙之際，絕已攜“凌”及君麻呂、白，三人赫然顯現於眾人眼前。

“宇智波凌？！”綱手一怔，心中暗生期待。

凌不認同斑的理想，二人曾交鋒，如今此情此景，凌自然會站到他們這邊共同對抗斑，如此，勝利並非無望！

“呵呵，遺憾得很，你認錯人了！”絕笑眯眯地搖指，否定綱手的稱呼。

“你倒是命硬！”斑見“凌”再現，皺眉，卻並不擔憂，“距十尾復甦尚有時日，趁此良機，一併解決你們吧！”

“凌”默然，目光直透斑，專注於持續變化的外道魔像。驚人之事發生，隨著“凌”的目光，外道魔像竟停止哀嚎，靜靜地匍匐！

“那雙眼眸……”斑這才留意到“凌”的眼睛，大驚失色！

“呵呵，驚訝吧？”絕俯瞰般注視斑，“因查克拉尚未迴歸，映月之眼以這種方式顯現於母親身上，待查克拉回收完畢，你自會見到真正的映月之眼！”

“母親……”

“回收查克拉……”

斑與眾忍者聞言皆低語，揣摩絕言中之意。

“他……是羽衣的查克拉……難道羽衣也轉世了？”

“凌”微詫的目光停駐在斑身上，沉思起來。

“不，那是因陀羅。他奪取了阿修羅的查克拉，才開啟羽衣的輪迴眼。”絕走到“凌”身旁，解釋道。

“原來如此……”輕應一聲，“凌”不再關注斑，緩步走向外道魔像。

“你想做什麼？！”斑猛然揮手，金屬棒如雨般疾射！然而下一瞬，奇異景象令他瞠目結舌。

“凌”周身似有無形壁障，所有忍術失效的陰陽遁攻擊近身，卻如入真空，詭異漂浮，隨後無力墜落。

“我的身軀……”

對斑的攻擊視若無睹，“凌”依舊不疾不徐走向外道魔像，在那雙與己相同的奇異眼眸前駐足。

“千年已過，是時候讓一切迴歸原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