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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危問出一個很天真,但卻一直困擾他的問題:“他為什麼要畫在我身上呢?別的人都是畫在紙上!還有博物館的收藏品也都是在紙上!為什麼他不能和他們一樣?”

他生活在社會底層,對有錢人的瞭解全部來自媒體。

他以為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開跑車戴名錶,在世界各地有度假豪宅,日常生活是炫富,僅此而已。

但最深處的黑暗,他什麼都不知道。

物質已經不能滿足他們。

最值錢的畫,不是掛在博物館中。而是他這種,畫在人皮上。

雲執鷹停頓了一下,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才道:“說雲遮是全世界最知名的畫家,這點並不誇張。我知道他究竟在畫什麼時比你更害怕,不騙你。但也是因為他,雲家才能在短短十幾年發家。我很小的時候,家裡確實不富裕,所以我們才會出生在同一家公立醫院,才會被抱錯。”

不然寧棠身為金貴的雲家太太,怎麼可能在公立醫院生孩子?

那個時候雲家或許並不比酒鬼家好多少。

但云家大少爺雲遮卻是個天才,魔鬼一般的天才。他八歲時的一幅畫,就能支付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云為鍾和寧棠是對沒什麼大本事的夫妻,從那時候起就開始靠大兒子養活了,也才有多餘的錢生下二兒子。

直到小兒子出生,雲遮正式踏入讓他們家暴富的行業。

雲家如今的家產,全是雲遮十幾歲時賣的“畫”換來的,他年齡越大,筆鋒越精妙,“畫”的價值越高。現在雲遮二十八歲了,可從他二十歲時,就極少出筆,少有的幾次出筆,還是因為云為鍾和寧棠沒有做生意的天份,決策出現毀滅性的失誤導致雲家幾乎瀕臨破產清算。

隨著二少雲迦長大,經商的天賦漸漸顯露,云為鍾和寧棠乾脆就把家庭產業交給他打理,反而不需要雲遮賣“畫”力挽狂瀾。

雲遮越是不再做“畫”,他的“畫”價值就越高,每天都有人以更高的價格購畫,可惜雲遮不屑一顧。

云為鍾和寧棠是天底下最沒用的父母了,沒用到甚至沒有發現小兒子在出生時就被人替換了。

是的,雲執鷹私下問過寧棠,就算剛出生的小孩長得都很像,但哪有親生母親看不出來、她懷裡的小孩不是她自己的呢?

寧棠哀求小兒子替她保守秘密。

雲執鷹能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錯誤已經造成了,十八年了,再找罪魁禍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雲執鷹把雲家的一切和盤托出,他們是唯二的受害者,而幼危是受害最深的那個。

雲執鷹說:“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想告訴你,該你的都是你的。好的東西我都會還給你,但是那些不好的東西,我不想給你。”

幼危抬頭看著他,瞪著不敢相信的雙眼,看起來像是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從酒鬼家逃出來,卻逃到了另一個地獄。

更危險的地獄。

他住進雲執鷹特地為他騰出來的房間,可是雲遮就在不遠處的畫室內。雲遮極少出畫室,過去的兩次出來,都是因為他。

幼危害怕那扇門再被推開,雲遮像神出鬼沒的幽靈,出現在他身後。雲遮看他的眼神不像雲迦,雲迦是直白的厭惡,而云遮是欣賞、讚美與滿意。

被惡魔滿意。

不是對親弟弟,是對一塊精美絕倫的畫布。

雲遮看見的是他筆下驚世駭俗的大作,他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他欣賞著自己的獵物,等著獵物上鉤。

幼危覺得自己真的好天真,他天真的以為躲進雲執鷹的書房就可以躲開這一切,可當時他狼狽不堪的樣子,被作畫的樣子全被錄了下來,他沒能躲過監控。

雲執鷹的手搭在他肩頭,手指動了動,看起來想用力,最後卻沒有。

可就是這樣輕輕搭著,依舊能感覺到幼危在顫抖。

“你能拿回來嗎?”幼危突然問,“監控,我不想被看見。”

雲執鷹皺眉道:“我只能試試。”

就算是事情剛發生後他就去要監控原件,他確實能要來,但也依舊不能保證沒有副本流出。他姓雲,湯管家對他忠誠得就像一條哈巴狗,但云家不是他的,整個雲家都在雲遮和雲迦手中討生活。

看見他的為難,幼危就明白了,忍不住失望道:“沒關係,我沒事,被看見就看見了吧。”

他不是第一次丟臉了,酒鬼當著街坊四鄰把他打得遍體鱗傷的次數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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