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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朗斯緩緩的閉上了他的雙眼,在那石棺升起之前他看見了遠處沙漠裡的一張人臉,一張曾經隱藏在面具下的臉如今在加朗斯被打敗之時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安伯斯,你這傢伙.........”
加朗斯的的意識完全沉睡,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置身於冰冷黑暗的湖底,不能移動不能出聲,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將會怎樣。
精神空間裡,加朗斯時而甦醒時而沉睡,就這樣往往復復,來來回回,在安眠與被喚醒中掙扎,開始的時候加朗斯還能感覺到時間的流動,一次甦醒一次沉睡這之間從一個小時到一天到三天,七天.........
間隔的時間十分不穩定,有時越來越長,有時越來越短,而他能做的只是在湖底望著上面的點點光亮,然後再次沉睡。
“夠了!停下來吧!”加朗斯再也受不了了,但他無聲的吶喊起不到任何作用。
“還不夠,”一個聲音從水面上傳來,隔著一個湖,那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什麼悶在耳朵上。
“讓他感受下溺水的痛苦,別讓他輕易的醒過來,有亞拉爾在他還死不了,”聲音的主人做出了一個讓加朗斯憤怒至極的決定,他想要不斷的溺死加朗斯,在這個加朗斯想死都死不了的地方,讓他不斷的溺死復活溺死復活。
加朗斯瞪圓了雙眼想要看清那個人的樣貌,可惜的是審視了湖面上一圈卻一個人影都沒發現。
睏意已經不再但原本週圍與他隔絕的湖水卻突然淹沒看他,就如同那聲音說的一樣,湖水從他的鼻孔嘴巴耳朵強行灌入他的肺部,肺部積水讓他開始缺氧,他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隱約間他能看見因為耳膜破裂而從兩邊漂浮出的血液。
痛苦的迴圈再次開始,時間如白駒過隙,加朗斯陷入了憤怒與死亡的漩渦。
不知道又是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年或者說是長到難以估量的時間。
加朗斯在這種迴圈中已經完全適應了死亡帶來的感覺,痛苦永無止境,他不在憤怒了他的怒火早就被磨沒了,現在他只剩下湖底的黑暗帶給他的死寂與絕望。
嘩啦!
加朗斯空洞的眼神逐漸有了神采,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把他從湖底託了起來,扔到了湖邊,加朗斯顫顫巍巍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瘦弱無力,身上佈滿了水痕,他剛想出聲卻發現自己突然忘記了怎麼說話。
“熟悉的身體吧,還是說你已經忘記了你原來的身體。”
熟悉的聲音,加朗斯的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是那個決定溺死自己的人!”
“你.........是.........誰?”加朗斯斷斷續續的說著,每說出一個字他都要思考好久。
“我是誰?”那人發出嘲諷的質疑,“在這之前,為什麼不搞清楚,你是誰?”
他眼前的黑暗被驅散,一座懸佇立在前方,這久違的熟悉感,加朗斯還沒忘記,那是他長大的那個懸崖。
“我就在懸崖的上面,如果你想知道我是誰那就來找我吧,這懸崖只有30米高對於原來的你來說只不過是輕輕一跳而已,但現在呢?”
加朗斯沉默的停下了他的腳步,回過神來,看著手臂上熟悉的膚色還有瘦弱的身體,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並非加朗斯而是身為人類的蘭熠。
蘭熠咬著下唇,他攥緊拳頭走上前去,他的神情不再是堅毅的反倒是充滿了猶豫,他爬了上去,每一步都讓他膽戰心驚,手開始發酸了腳開始顫抖了,但他往下看去,自己才爬了十米不到,這已經到達他的極限了,懸崖並不像健身館裡的攀巖壁,上面的石頭有的光滑有的尖銳,很多地方都需要繞路才能上去。
這是一道豎直的縫隙,蘭熠曾經在電視上看過,這種地方需要把手伸進去慢慢往上蹭,但突然他腳下一滑,久違的失重感攥緊了他的心臟。
砰!
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溫熱的液體從後腦的位置流進了他的脖頸,蘭熠的意識渙散,他閉上了眼睛。
“啊!”
蘭熠猛地起身,他摸著後腦的位置,卻發現一切都完好如初,而自己的四周也發生了變化,懸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薰衣草地,他走到邊界下方正是那片湖泊和自己摔落的懸崖。
“在這裡你永遠也死不了,無論多少的水灌進你的肺部,頭骨摔碎多少次你都能再次恢復。”
聲音從蘭熠身後傳來,“終於見到你了,”蘭熠想到,他轉身看去,剛想給那人一拳,但那人的樣貌卻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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