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無光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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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汲啊，不是師伯我說你，怎麼說，咱們‘法器司’在算是‘玄靈九司’當中比較重要的一司吧。必要的時候，你小子是不是也應該讓其它各司的代主事們，瞭解一下咱們的想法呢？”

靈臺勝境內島，“法器司”所在的“不滅烘爐”之中，望著眼前這個正一臉認真的為面前的諸多珍貴材料做著登記的師侄歐冶清汲。

透過蓋在雙目之上的那件靈寶，擁有能夠將一定範圍之內的所有事物盡皆納入自己監控之中的“混沌太虛錦”，一臉鄙夷地欣賞著那場，由一眾代替自家長輩管理“玄靈九司”的後輩們所演出的滑稽戲劇的南宮靈啟，禁不住帶著那麼些埋怨的如是對自家師侄感慨道。

“師伯您這話說的，可就有點不地道了。之前清靖師兄前來邀我前往的時候，可是師伯您說，咱們‘法器司’不應當摻和這些雜事的。怎麼到了這會兒，您反倒怪罪起小侄我來了？”

對於南宮靈啟這番，帶著那麼點責備意味的感慨，將手中的一顆炎龍龍珠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個周身寫滿咒法的金屬小盒之中的歐冶清汲，只是帶著那麼點不悅地如是回了一句道。

為了能讓自己在危急林初一性命的關鍵時刻以局外人的姿態保下他一條命來，早在回到“法器司”之初，南宮靈啟便已向自己這位性子耿直，不懂變通的師侄下達了“置身事外”的要求。

而對於這個自己奉若神明的師伯所提出的要求，不久前才因為師伯所贈的那粒“九玄還春元丹”恢復了青春的歐冶清汲自然無不應允......

“哎呦，怎麼著？小清汲你這脾氣，也跟著樣貌一起回到三十來歲了？竟敢頂撞我家主人，信不信姑奶奶我現在就咬了你小子的腦袋當宵夜？”

面對歐冶清汲這番，似是摻雜了那麼些怪罪南宮靈啟意思在裡面的反問，作為南宮靈啟忠僕的小九自然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隨著一股含有大量黏稠口水的腥風，自小九那顆、不知何時已從十四五歲的嬌俏少女，變化為意態猙獰、獠牙暴起的恐怖赤狐臉面的口中不斷噴出。

很快，歐冶清汲朝向小九的那一面身體便已盡數被那些黏稠的口水所完全溼透......

“小九，清汲這小子不懂事，你嚇唬嚇唬可以。可是，幹嘛非要把這屋裡弄得髒兮兮的呢？還有，你想嚇唬的是清汲這個臭小子，可為何主人我的衣衫也溼透了呢？”

正當將歐冶清汲的全身都用口水打溼的小九洋洋得意的將自己的容貌再度變回少女之時。

作為小九主人的南宮靈啟那無奈之中透出那麼些噁心的聲音，卻突然冷不丁的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循著聲音望去，只見在小九剛才的口水攻擊之下，不僅是那個因為不懂變通而不怎麼會說話的歐冶清汲，就連斜坐在他左後方的南宮靈啟，亦是被小九這鋪天蓋地的口水攻擊噴得黏黏糊糊......

“主人，我......”

眼見自家主人因為自己剛才對於歐冶清汲的戲弄而變成了落湯之雞，滿心慌亂、語無倫次的小九連忙找了塊抹布想要為南宮靈啟擦乾身體。

而面對小九手中那塊散發著奇異味道的抹布，拒絕了使用這塊抹布為自己擦乾身體的南宮靈啟，只是一臉生無可戀地對著小九哀求了一句：“九啊，這布太髒了，可以的話，能不能讓主人我去洗個澡”。

“主人啊，可否告知小九，九司的那群小鬼，商量到最後，到底給林初一那小子定了個什麼罪名啊？”

在南宮靈啟和歐冶清汲被化身為狐的小九噴了滿身口水的一刻之後，“法器司”中，煉長南宮靈啟所住的“化神居”內。

手中拿著一塊不著半點雜色的乾淨白綢，仔細地為主人南宮靈啟擦拭後背的小九，突然沒來由的這麼問了主人南宮靈啟一句道。

“怎麼？我們家的小九長大了，也開始對那些‘大人’的‘事情’感興趣了？”

望著小九那張不知因了何種緣故而顯得悵然若失的嬌俏小臉，將自己的身體以一個異常舒適的姿態浸泡在一池乳白色的溫暖液體之中的南宮靈啟，只是饒有興味地如是笑著反問了一句道。

由於自打見識過林初一日前大鬧山門的“偉岸”身姿之後，小九便總是有意無意地在南宮靈啟面前詢問一些和林初一有關的事情的緣故。

對於小九身上出現的這些，因為某些對於林初一的、不太尋常的關注而引發的躁動及變化，明白自家這個小女僕心緒浮動緣由的南宮靈啟，此刻只是以一種“看樂子”般的玩鬧心態，在小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