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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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曲愣住。
一刃瑕驀地收鉤,金光遁回袖中:
“等他們能夠親眼看到的時候,我必取你項上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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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鹿承認了他的主張是個騙局。
即使平票,也只會重新投票,不可能就這麼混過一次白天。
而他撒謊的理由很簡單:
謝昨秋出局,投票驅逐的人選只能在鳳曲和九萬里之間二選一。
鳳曲不是叛教者,但九萬里很可能是。
因此,餘下的三個叛教者為保九萬里,說不定都會投給鳳曲。
楚揚靈和邱榭不睦,鳳曲卻與邱榭親近,這一票也很難有所定論。
“我討厭機率。”
秦鹿道,“本座只賭必勝,不賭機率,就是如此。”
鳳曲不知要怎麼開口。
他知道秦鹿步步算計都是為了自己,哪怕明知他是叛教者,也還是機關算盡地為他籌謀。
他也知道九萬里不是完全無辜,如果沒有秦鹿棋高一著,這次出局的就會是他。
一切都很險。
秦鹿把他從一個死線邊緣,拽去另一個死線邊緣,又拽了回來。
他好像只是虛驚一場,而代價是秦鹿的信譽。
“……但這麼一來,他們還會相信你嗎?”
“相信我?”
秦鹿反問,“他們為什麼要相信我?”
鳳曲啞了一瞬,比劃著解釋:“你、你是‘天權’啊,你不需要威信嗎?這樣騙人的話,要是以後沒人相信你怎麼辦?”
這話反而把秦鹿逗笑了。
“我以為你會怪我用這種卑鄙手段。”
鳳曲面上一熱:“用多了確實不好,但是兵不厭詐,九萬里自己不也說願賭服輸了?”
“你還是很不習慣,是不是?”
“要說習慣,那肯定誰都沒辦法習慣這種……”
“所以你還是在怪我。”
“沒有!”
鳳曲急得手舞足蹈,辯解道:“我只是覺得很後怕!
要不是你想出這招,我白天真的就要出局了。
還有一件事也很懸,就是……九萬里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真的差一點點就要遷怒你了,幸好一刃瑕的鉤子比九萬里的嘴還快。”
秦鹿:“……”
秦鹿:“夫君,再快一點妾身就要死了呢?”
“我知道——”
鳳曲難為情地抹了把臉,“是說,我多少也算有點進步了吧?我漸漸開始理解海內人的想法,也沒有再聽風就是雨。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好好說的話,我也會努力理解、努力配合的……”
“再有什麼計劃或者苦衷,都及時說給我聽吧?
“雖然我可能做不好同謀,但應該能是個不錯的聽眾。”
夜激戰
“換成商吹玉在這兒,大概要被你這番話感動壞了。”
鳳曲歪了歪頭,對秦鹿莫名的發言有些不解。
但他沒有花費時間追究秦鹿的深意,反而醍醐灌頂:“吹玉和青娥今天能自由活動了!”
秦鹿長長地嗯一聲:“不錯。”
像是為了回應他們的談話,樓上也傳來窸窣的腳步,有人正從三樓下來,隱隱約約甚至能分辨出商吹玉的嗓音。
鳳曲雀躍無比,當即推門而出:“我叫青娥來看看子邈的傷!”
華子邈正和邱榭嘀咕著自己的傷勢,沒料到鳳曲還記掛著自己,感動不已:“小鳳,我真沒白救——”
邱榭一手捂住了華子邈的嘴,笑眯眯道:“會不會太麻煩穆姑娘?”
不過鳳曲已經跑了出去,聽到這句客氣話的也只剩秦鹿。
秦鹿佯作沒有注意他的動作,平靜答:“他和穆青娥都很熱心,華少俠是為了我們才受傷,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那就有勞了。”
邱榭的目光又在秦鹿托腮的手腕上點過,那裡懸著一隻玉鐲,金色的竹紋盤亙其上,手藝不錯。
他注意到,兩隊人從宣州到明城,共處也有了一段不短的光景,秦鹿除了騎馬驚退觀棠縣府的那晚,幾乎沒有再在人前露臉。
但他每次出現,衣裙釵飾都是嶄新的,絲毫不掩名門望族的驕矜做派——唯獨手上的鐲子,卻是自初見到現在都沒有卸過。
“說起來,秦娘子這鐲子的成色比起其他首飾似乎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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