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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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邱榭面上隱有僥倖之色。
若非偃師家的傀儡術有所退步,在江湖上隱身日久,他們明燭宮也不會有現在的聲勢——所以邱榭心中,其實也暗自擔心著偃師珏因此為難自己。
鳳曲問:“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怕他?”
邱榭還是連連嘆息,搖頭說:“你還是沒聽明白。
七星之中,哪個是省油的燈?你都和‘天權’同行了,他的城府你能一無所覺?那我要說,面對偃師珏,你就得把他當作第二個‘天權’去看,而且他只會比‘天權’更加不近人情、心狠手辣。”
“‘天權’也不至於這麼可怕吧。”
“哈?”
邱榭扳起手指細數:“長安三十六年,‘天權’上位,肅清觀天樓一百零七人。
長安三十七年‘玉衡’來了,有樣學樣,明城觀天樓一夜之間少了兩百人。”
鳳曲:“……”
“長安三十八年,私商偷渡,販賣禁藥。
‘天權’查明上下游後一網打盡,人家埋伏四五年的生意網,‘天權’只花三個月,輕犯押解朝都,重犯扣留瑤城,不理先帝,當場問斬。
“長安三十九年,明城科場舞弊案發,抓出貪墨舞弊的官員十餘人。
‘玉衡’遞了個摺子上去,先帝還沒說話,‘玉衡’自己給人抄家,財產充入明城公庫,然後送了十幾個腦袋交去朝都。”
鳳曲:“………”
鳳曲:“先帝不是被他們氣死的吧?”
他單知道先帝晚年有些昏聵,手下官員陽奉陰違,但真沒想到秦鹿和偃師珏能放肆到這種程度。
那秦鹿連先帝都不放在眼裡,現在反而對他還算給點面子……他是不是已經該知足了?
邱榭再嘆一聲:“‘天權’好歹還有分寸,榮守心沒死那幾年,‘天權’雖然把他凍著,也不至於攆他出去。
但‘玉衡’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欽封,聖旨上的守樓人和七星居然都是他的名字,大虞誰不驚訝,都覺得先帝怕是瘋了。”
“這件事我也聽說過,那他現在豈不是一人獨大?”
“他若只是在明城一人獨大也無所謂,咱不惹他,躲著走就是了。
可‘玉衡’他……”
邱榭停了一會兒,左右張望,才把幾人拉到路邊無人的角落,“你們知道沈尚書的案子麼?”
這也是剛聽穆青娥說的。
鳳曲努力回憶:“是在饑荒裡貪墨的那個嗎?”
邱榭沉重地點了點頭。
“其實事情剛爆出來,認識沈尚書的誰都不信。
他本名叫‘沈呈秋’,是明城考出去的寒門子。
曾經漂亮話也是說得一套一套的,感天動地,令人涕下。
誰成想他能壞到這種程度,斂財萬兩黃金,酒池肉林、驕奢淫逸,但即便這樣,沈呈秋也是襄王一路保薦的朝廷命官,六部尚書。
外人都說沈呈秋是回到朝都才被治罪,但其實……”
他把聲音壓得只剩氣音:“送回朝都的只是傀儡,真正的沈呈秋在明城就死了!”
鳳曲大駭:“你是說——”
“噓!”
邱榭抖了一抖,“非但死了,還死得相當悽慘。
那時住在靖和縣的都看到,凌晨時分,城樓忽然掛起一具血淋淋的屍身,人皮剝盡了,只剩腦袋沒動,血流了一地,慘得不得了。
後來等不少人都看到了,就有屠夫過來把屍身放下,四肢切斷放狗搶食、臟腑切碎灑進河裡,最後的腦袋就在路中間,讓幾匹馬來回奔竄,踩得完全癟了下去。”
鳳曲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明明入了夏,背後卻感到凜冽的寒意。
華子邈已經聽得面色蒼白,一個勁兒往鳳曲懷裡鑽。
商吹玉同樣眉頭緊鎖,這些都是明城秘聞,偃師珏在位,當然不敢大肆傳播,連他也不曾聽過。
但偃師珏敢在百姓面前如此囂張,恐怕也根本不怕風言風語。
當他把糊弄人的傀儡送去朝都,就已經是對先帝的極不尊重。
可沈呈秋還死在偃師珏受封“玉衡”
之前,也就是說,朝廷明知偃師珏狂妄至此,居然還封他做七星。
——簡直荒謬。
邱榭說完這些,又是搖頭:“要不是為了師妹,我真不會到這兒來涉險。
‘天權’現在的風評能慢慢轉好,真少不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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