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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也不止一行。

他從現在才發現,四面八方的石壁都有暗紅的字句,不知是誰人留下,那些語句或壯志躊躇、或垂頭喪氣、或言簡意賅、或不成邏輯。

他的劍好像被風引導著,從黃土裡豁然拔起,在老者的竹杖直貫左眼之際,劍尖與落下的石頭相撞,錯開刺耳的噪音。

緊接著,劍身從下而上地刺穿了老者的胸腹。

竹杖懸停在距離眼球的一毫之距。

越來越多的亂石滾砸而下,露出了越發斑駁的字句。

鳳曲眨一眨眼。

眼睫掀開了老者的竹杖。

猶如轟然傾塌的巨石。

從極高極深的萬句之頂,他的眼眸鐫進最後一個狂放的字:

“開”

那是劍俠的伊始。

-

老者、幼童、盲人、甚至是生了靈智的刀劍,還有萬千荊棘凝成的精靈……鳳曲一劍一劍,漸漸伐出他的一片坦途。

每勝過一個,石頭就會跌落一層,露出一個字來。

而他身上的傷,又會疊上一重。

直到衣衫都被鮮血浸成紅衣,握劍的手顫抖不停。

直到他的身體再找不出一塊整齊的好肉。

直到丹田抽不出一絲的力氣。

鳳曲眼前一黑,在怪石嶙峋的深穴之中徹底昏了過去。

外界斗轉星移、晝夜更迭,穴內血匯成河、汩汩流淌。

鳳曲重複著這樣的生活,醒了便繼續和人偶交戰,渴了就喝地下微乎其微的暗流,餓了就吃荊棘叢極深處難覓的野菌或偶爾出沒的蛇蟲。

除了昏睡,他的每一刻都在為活著而鬥爭。

若非阿珉還會回應他的聲音,鳳曲都快懷疑這其實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更殘忍的是,每個人偶都風格迥異,老者的杖法大繁若簡、一擊即落;幼童的短匕卻極靈活,身輕如燕、來去如風;盲人的聽覺極佳,能夠毫無壓力地避開他的每一道劍路……

每次戰勝,都讓他鮮血淋漓,幾乎豁出命去,才能殺出一線生機。

但也正是這種死裡逃生的殺伐,無數次將他置於不破不立的境地。

鳳曲的吐息漸漸凝實,從癱倒在地便難動彈的無助,到遁身荊棘,借尖刺再披一件血衣的決絕。

他的劍指向了最後一尊冷麵的劍客人偶。

滿壁石頭脫落,累成堵塞了水流的閘。

那些猙獰的詞句裡,又添上鳳曲疲倦時覆上的新句。

字字是血、句句述心。

“還可以,繼續”

“左手好像骨折了,還好是左手”

“姐姐的綢緞抽臉好痛”

“好險,差點哭了”

……

人偶從石隙中抽出一把劍來,劍身青碧如湖,倒映出鳳曲幾乎看不出眉眼的鮮血糊滿的臉。

雙腳浸沒在冰冷的水中。

鳳曲按一按痠痛的手臂:“抱歉前輩,我的時間很趕。”

相比起衣袂飄飄、如玉如仙的“前輩”

,他現在的樣子大概和惡鬼無異。

即便如此,也即便明知對方是無情無慾的人偶,鳳曲還是抱拳行禮:“請賜教。”

他的劍便倏地刺出。

如少年本人一般孤勇,義無反顧,一往無前。

-

劍祖傾如故是在十七歲時奉命下山的。

彼時天下動亂,一位高官因行刺御上而被滿門抄斬,朝廷上下株連無數,宮裡宮外都是不絕於耳的哀嚎。

但那些原本都和傾如故沒有干係。

他的任務只是代師父送一封信,送去鳳儀山莊,慶賀一個少年掌家的琴客的束冠禮。

那是瑤琴仙的高足,名叫商瑤。

信送到的那天,剛好趕上了束冠禮。

初入塵世的傾如故被如潮的恭維裹挾,迫不得已飲下清酒無數。

迷迷瞪瞪之間,卻聽見金戈鐵馬,從都城過來的官兵叩開鳳儀山莊的大門,傳陛下口諭,要拿商瑤前去問訊。

說他藏了刺客之後。

一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商瑤端坐上位,八風不動,面對官兵唾沫橫飛的指責和抨擊,他只是微笑回答:“我沒有。”

傾如故便拔劍而起。

酒意衝上腦門,他再也顧不得什麼皇帝不皇帝、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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