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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五十弦說的那個原因嗎?”

“遊戲?劇情?穆青娥是個被抹消的bug?”

秦鹿冷冷笑說,“即使蒼天之外真有神明能夠擺弄我們的人生,我也不信神明就能招招妙手、毫無漏算。”

鳳曲低頭而默。

不只是昏睡的穆青娥,還有消失的阿珉,除了五十弦的“bug論”

,他也想不到別的理由解釋這些變化。

但秦鹿不知他的心事,只是繼續道:“那場地動,割走了且去島四分之一的土地,現在又成了一座小島。

江容、趙吉,還有你其他的同門,他們不怕‘神恩’,都在等你。”

“……”

“鳳曲,我們都很想你。”

兩害權

五天一晃即過,秦鹿定下的返程之日很快到了。

鳳曲這幾天都陪他在幽州遊蕩,偶爾看燈、偶爾賞雪,亦或者邀請下棋,不留情面地將他步步圍殺。

不過,秦鹿沒有再提一起回去的事,日子平靜得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

最後一天,秦鹿提出想去喝一壺幽州特有的“行路難”

行路難是幽州有名的茶水,名字取得奇異,但在大虞相當有名。

鳳曲沒有理由拒絕,如約到了秦鹿定下的書茶館——秦鹿早早到了,坐在二樓的雅間聽曲。

鳳曲拾級而上,在他對面落座。

這間書茶館坐落城邊,二樓眺去,可見封凍萬里、明澈如鏡的湖面,映鑑碧天白雲,和四下高低錯落的瓦舍高樓,好似一幅人間畫卷。

他不僅自己要看,還要說給秦鹿聽。

秦鹿聽著,讚道:“幽州的風光確是不錯。”

鳳曲卻想到他的眼睛,又是一陣心酸,默默停了話頭。

秦鹿複道:“這半年來,北邊匈奴屢屢犯禁、東面扶桑蠢蠢欲動、南方水盜治而不絕,十三疊亦是水患頻頻……唯有內地幽州,還是這樣靜好無波。”

鳳曲靜靜聽著,不做評價。

秦鹿卻也不說話了,還是雅間外一聲驚堂木響,秦鹿叫停了彈曲的姑娘。

八方堂中、四角臺上,一名儒生打扮的男人正向賓客敬茶。

樓外雪落簌簌、館中絲絃錚錚。

男人清一清嗓,開了個頭:“小生不才,書接上回,還與諸客聊說那斷山幫楊蒙楊大俠。”

場中無數眼睛匯向了他,有客嘲笑:“楊蒙不是最忌諱別人說他麼?你怎麼還不收斂!”

說書人哈哈一笑:“還不是客人愛聽?便是冒著殺頭的風險,小生也只好說下去了。”

說罷,他當真說起了近來的新秀楊蒙,說得眉飛色舞、唾沫飛濺,客人也聽得津津有味,頗為入迷。

鳳曲對江湖諸事並不上心,畢竟他自己都處在風口浪尖,許多懸置的案件都被坊間扣在他的頭上,鳳曲就知道,這些說書人有多無賴。

秦鹿聽他久不說話:“你要是不感興趣,我們出去逛就是了。”

鳳曲端著的茶杯一放,狀似沉思:“逛什麼……”

秦鹿雙眉剛挑,想問他想逛什麼,臺上說書人正說道:“且說那楊蒙屠過李莊六十二口,又到河中洗劍。

那條河也是大有講究,就在寧定縣北出三里路不到,是觀靜山上雪水所匯,先前我們說過的葉隨就在那裡墜崖養傷……”

話音未落,一柄重劍拔地而起——誰也不知它從何而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劃破當空,在譁然的驚呼聲中,劈向說書人的頭顱。

說書人也一瞬驚了神,他連尖叫都沒有時間,血濺當場幾乎成了命定。

然而二樓雅間中,一支銀箸穿風而來,竟與重劍半空相見。

二者孰輕孰重,一目瞭然,可火光濺了瞬息,銀箸倏斷,迸作兩截飛散,重劍也失了氣勢,半路一墜,筆直地插進說書人眼前木臺,僅剩數寸距。

說書人驟然委頓,軟倒而坐。

堂中驚呼四起,滿是崇拜地掃視四周。

角落裡,一名黑衣的劍客忽而起身,警惕地張望二樓。

可動容的還不止他,迸開的斷箸勢如破竹,脫離了眾人視線,卻濺進了一人的茶水。

此人一身寶藍錦衫,靜靜注視著裂開的茶杯。

茶水溢位,落在他剛剛彈出半寸的劍身。

對面端坐的女子柳眉微蹙:“這是……警告?”

寶藍錦衫的男子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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