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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的懷疑與掙扎,到頭來竟成了笑話,身陷囹圄時宋瑜不知多少次在心底為這個弟弟開脫,此刻見他裝都不裝,已是心寒到極點。他艱難地追問:“你是為了繼承權?”

宋璋覺得好笑,即便被揭穿了他也不見慌亂,反而漫不經心地反問:“不然呢?”

莫說是他們這等鉅富之家,即便是升斗小民也會因為那幾畝薄田爭得你死我活。他從來都不信命,更不推崇什麼長幼有序,難道出生晚一些就活該放棄一切?

事實上,他從出生起便一直活在宋瑜的陰影中。

幼年兄長比他模樣好,比他討喜,也比他更受長輩青睞。自己身子不好,父母雖然對他也關心但是遠遠不及兄長。即便他再聽話,再懂事,再勤奮用功,仍然不是父母最偏愛的那個。等到及冠之後他身子日漸好轉,父親卻還是以他身子孱弱為由,將家業交給了兄長,臨終前更是百般交代,讓他盡力輔佐兄長。

呵,輔佐,他分明才是最適合做家主,憑什麼屈居人下?他們明明都知道兄長一無是處!如今他們兄弟鬩牆,乃是父母不慈的緣故,更是因為宋瑜這個兄長撐不起家門,他是為了宋家的基業長青才出此下策,並無過錯。

宋璋放任心中的恨意滋長:“兄長,你得到的已經太多了,難道就不能分一點給弟弟?”

“豈止是分點家業?”宋瑜低頭,頹然地呢喃,“你甚至想讓我死在徐州。”

宋璋內心也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他的確打算讓兄長流放,但是去了徐州未必會死,頂多日子過得苦罷了。況且,如今宋瑜不還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麼。他沒下死手已經是顧念兄弟情誼了,還要他怎樣,真盡心盡力輔佐兄長?他屬實做不到。

宋璋擲地有聲:“只因父母向來偏心才將家業給了你,可你也該有點自知之明,論人脈,論手段,論人心,你哪一點比得過我?這份家業若是交到你手上,早晚都會被敗光。我不過叫人煽動兩句你便上了鉤,這回即便僥倖逃生,來日照樣還會在陰溝裡翻船。你去問問宋家這些族人管事,有誰願意心甘情願跟著你宋瑜?”

宋瑜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兄長,你當真要跟我爭?當真要眼睜睜看著父母打拼的基業毀於一旦?”宋璋從前只是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如今既然扯開了他也不會給兄長留顏面,將血淋淋的現實撕碎了丟給他看,“宋瑜,你本來就不如我,再過五年、十年,照樣不如我。”

宋瑜攥著拳頭,窘迫和憤怒瀰漫在心頭,他也想反駁但卻找不到理由。因為連他也清楚,自己比不過宋璋。可這不是宋璋耍心眼的藉口,宋瑜怒道:“你可以爭,可你不該用這等下作的手段對付我!”

“商場上見不得人的手段比比皆是,若這點打擊都受不住,日後又該如何面對名利沉浮?”宋瑜既然做了,他就不怕,只因他知道自己這個兄長是個麵糰一樣的性子,比誰都要看重親情。即便兄長知道真相,也不會對自己如何,更不會將此事鬧大。這就是個不中用的廢物,唯一的優勢便是痴長他一歲,僅此而已。

宋璋眯著眼,威脅道:“你既然不甘心,那我只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心服口服。”

宋瑜生平第一次徹底認清了他這位“謙遜禮讓”的好弟弟。

他能不知道父母偏向他嗎,正因為知道虧待了宋璋,他才什麼都念著他,想著他,打算日後分家多分他點產業。他們兄弟二人性格迥然相異,他天生嘴甜,老二則性子沉悶,老二若是心中有怨,為何當初父親臨終前不說?為何他接手家業的時候不說?宋瑜不是不能讓,但是即便要讓,也得有了光明正大的由頭,他恨的是宋璋喪心病狂到連親人都算計。

也怪他蠢,竟然從未想過宋璋私底下已經對他有這麼深的嫌惡,還以為他們是無話不談的親兄弟,如今想想自己被哄著討好賀知州,又被那欽差惡意針對的經歷,宋瑜都覺得手腳發寒。若是這回他沒有碰到唐夫人,可能真的會死在途中。宋璋這個混賬東西,他竟然真的想讓自己親兄長死!

被宋璋氣走之後,宋瑜回去洗漱一番,連飯也沒顧得上好好吃便跑去了兒子屋中尋求安慰了。

宋允知被他爹給抱得滿懷,低下頭看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爹眼底泛紅,宋允知懵了,他爹又哭了嗎?已經死裡逃生了,為什麼還要哭?

系統微笑:“他被你二叔給感動的。”

“是嗎。”宋允知迷糊了,隨即問,“爹,你跟二叔說了什麼了?”

宋瑜咬了咬牙:“日後不要再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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