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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可以既往不咎。”

說謊!

他這句話賀延庭一個字也不會相信,他若是供出宋允知,外祖父即便不將他們趕出去也得把他們剝層皮。母親跟他提過相府的家法有多重,她年幼時一時不察得罪了位權貴,雖及時賠禮道歉卻還是差點沒被打得半死。

賀延庭不敢想,一個六歲的孩子受刑會帶來什麼結果,於是咬緊牙關:“一人做事一人當,只有我一個人。”

宋允知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震驚,賀延庭這傢伙竟然這麼講義氣嗎?他有點感動,想要湊到對方身邊跟他分攤戰火,結果還沒走近便被賀延庭給推回去了,賀延庭倔強地同唐郢道:“同他們都無關,外祖父要懲罰,便懲罰孫兒一人好了。”

這一刻,賀延庭並不高大的身影在宋允知眼中顯得偉岸極了。

唐郢慢條斯理地道:“你既然說是你做的,也罷,你去唐管事那兒再作一份假賬出來。你若是有本事做的出來,今日這事就算是了了。”

賀延庭跟宋允知面面相覷,忘記了這一茬了……

宋老夫人都急壞了:“你這孩子,不會就是不會,為何騙你外祖父,只將實情說來即可。”

賀延庭咬死不坦白,宋允知咬著手指頭瑟瑟發抖。宋瑜心都快要蹦出來了,好傢伙,該不會是他兒子一個人乾的吧,這小子幾時學會做假賬了?

唐郢搖了搖頭:“你是有情有義,但是這份情誼用錯了地方,自己擔了罪責,主謀卻能安然無恙,被人當槍使了都還樂在其中,真是愚蠢。”

“是我又——”宋允知氣不過,想要爭辯,仍舊被賀延庭給捂住了嘴,他回頭,冷冷道:“孫兒是不聰明,但是分得清誰是真心待我。”

宋老夫人擔憂地看向丈夫,果然見丈夫的臉色已經黢黑一片了,她知道丈夫在氣什麼,下一刻便聽他震怒地道:“我看你是被他們給迷了心智!”

他不想跟這個腦子不好使的外孫分辨什麼,迅速將矛頭對準罪魁禍首。

“你一介落魄商賈,入了相府的門都算三生有幸,怎敢在此胡作為非?果然商人奸詐貪婪的習性改不了,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們父子二人進門,也怪唐懿糊塗,為了一張皮相將你這奸商敗類引入府,如今教壞了我的外孫不提,更鬧得家中雞犬不寧!你若要點臉面,趁早離去,否則別怪本相手下無情。”

宋瑜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又不善言辭罵不回去,偏他眼淚又多,又急又氣之下,眼淚爭先恐後地掉下來了。

宋老夫人也覺得老爺說話重了,可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敢打斷。

反而是旁邊的宋允知氣炸了,挺著身子兇悍地上前維護他爹:“你自己約束不了府上的管事,就來遷怒於我們?錢財丟了不尋貪財之人的錯處,反而揪著旁人多吃了幾口飯的錯,合著偌大的相府,就缺那幾口好飯不成?說到底只是欲加之罪罷了。還左一句商賈,右一句商賈,你沒買過商人的貨還是沒收過商人進獻來的錢?”他不信這相府真就那麼清貴!

唐郢猛得站起來,大的寡廉鮮恥,這個小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相府容不得你們這等克親之人。”

克親!

宋允知死死咬著嘴巴,直接被氣哭,他最恨旁人說他克親!宋允知年有時也曾聽過這種風言風語,一度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剋死了母親,可是父親特意安慰過他,說這是子虛烏有的話,他沒有剋死母親!

沒有。

系統都已經氣得跳腳,恨不得對著唐郢破口大罵。年紀一大把了,還好意思跟個六歲小孩過不去,也不怕丟人現眼!

賀延庭也恨得要死,外祖父這麼打宋瑜父子的臉,不就是將他們母子倆的面子往地上踩嗎?什麼祖孫情,都是笑話,賀延庭攥著拳頭,眼眶也紅了。

匆忙趕回來的唐懿剛到門口,便看到這一幕——她父親盛氣凌人,而她帶回來的三人一個比一個慘,兒子眼眶猩紅,宋瑜惱羞成怒說不出話只能流淚,那小傢伙氣急敗,壞淚珠子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竟然被欺負成這樣,唐懿頭都大了。

她理了理因為匆忙趕路而凌亂的衣裳髮髻,義無反顧地跨了進去,沉著聲問道:“父親想做什麼?”

唐郢見她這麼關心這對父子,也沒給她留面子:“你來得正好,這對父子勾結方管事竊取府上錢財,你親自將他們趕出去。”

唐懿穩穩地站在三人前面,對上父親:“只怕不行。”

不等唐郢發怒,唐懿便笑著將宋允知牽到身邊:“方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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