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做魚湯,發現趙知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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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淼沒想到趙知青同志還要喝第二鍋!
他竟然讓她做第二鍋!
“你還沒有飽嗎?餓極的時候不能暴飲暴食!”他肯定是餓慌了!肯定是被她廚藝折服了!
趙以忱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扭過腦袋,“我想明天早上的時候喝。今晚這些東西我們對半分,怎麼樣?你再把這個鍋借我一晚上,明天你再來看絕對已經物歸原位。”
看到姜淼有些怪異的神情,趙以忱又說,“我……有些喜歡你做的味道。”
他期待的看著姜淼。
而姜淼……
得意極了!
有人喜歡她的做魚湯誒!天吶!有點眼光!
趙以忱:她果然……
打了雞血的姜淼這次比上一輪動作更快,十幾分鍾更勝上鍋的魚湯就完成了。
四條魚兩條黃鱔加上魚湯,滿滿當當的一鍋。
“你先拎著剩下的魚回看守溝渠那裡,我先把這個端回知青點的廚房,好嗎?”趙以忱溫和地注視姜淼,跟她商量。
姜淼點頭同意。
趙以忱先行遠去。
離開的路比來時的更遠,或許是心裡那不見光的急切拉長了時間。
走過溼滑的石板路,越過一片一片的田野,穿過大隊那味飄十里的化糞池,來到了牛棚的位置。
趙以忱還未走近就已眼含熱淚。
前進大隊的牛棚是用石頭和木頭搭的,木頭架起房梁,石頭做了地基,上面則用一些拼湊的木板和乾燥的玉米杆子圍起來。
當然人是住不了這麼好的房子,這個屋是牛住的。
旁邊那個柴屋草棚子才是下放的壞分子住的地方。
草棚子搭得很深,藉著月光看裡面黑乎乎一片,三面的柴垛子上依稀躺著人影,時不時靠裡床位的人傳來沉重的咳嗽聲。
趙以忱將魚湯鍋輕輕放在草簾子外面,手指輕輕落到門口的黃泥灶臺上敲了敲,細小的聲音在黑夜裡放大,裡面的三人同時警惕翻起身,有人緩緩問了聲,“是誰?”
“老白,你別動,我出去看看。”
“韓叔,我和你一起。”
草簾掀開,月光傾瀉進來照亮整個草棚。
被稱為老白的那人駝背坐在床上,一手成拳摁著胸口止不住的咳嗽,瘦的脫相的臉色蒼白,幾乎趕上兩鬢斑白的頭髮。
郭辛鼻子靈,立馬就發現地上的一口鍋,鼻翼微動,激動不已,“是魚湯!”
旁邊的韓庭生一臉肅穆,哪怕餓的面黃肌瘦,只剩骨架也絲毫不影響他周身嚴峻的氣息。
郭辛得了韓叔一個深邃的眼神,瞬間噤聲。
端著魚湯進了屋,床上的白老頭也不禁提醒他。
“小郭,你還是要多注意點。”雖說牛棚離社員居住的地方很遠,但夏季巡邏看田的人也可能來到這邊,萬一被人聽見聲響,抓到就完了。
他們本就是下放改造受教育的,打掃牛棚,挑糞施肥這都算不得苦的,最苦的是來自精神上的,每天被民兵營同志五花大綁掛著牌子站在幾千人注視下被批鬥被辱罵,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內心曾堅持的道義也將在這一場永不會醒的噩夢裡,搖搖欲墜,崩塌降至。
他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每每午夜夢迴之際,夢裡家人子女的身影能夠稍撫平內心的苦悶,夢醒後,便只剩下對他們無盡的擔憂。
曾經,他總是笑話妻子身為革命同志,有顆堅韌的心,卻少了副堅強的身體,每年都要到醫院幾日遊。
現在,他的身體已不似從前,對妻子的思念也日益加劇。
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妻子一眼,這是僅剩支撐他堅持下去的動力了。
所以,日子要更加謹慎起來,一點錯都犯不得。
郭辛是今年才來的,行事總是冒失,顧頭不顧尾,難怪會被人抓到辮子下放。
“知道誰放的嗎?”注視著那一鍋魚湯,白老頭沒有郭辛的興奮,反而是滿心的沉重。
“應該是上回放烤肉的那人。”韓庭生低聲說。
半個多月前,同樣的一個悶熱夜晚,有人放了一大塊泥土在門口,開啟泥土裡面竟是荷葉包裹的烤肉。
韓庭生和白老頭還在思索何人之時,郭辛已經按捺不住抓起塊肉塞進嘴裡了。
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偷偷分了那些烤肉。
如果是尋常之物,紅薯土豆一類的,那麼有可能是一些善良好心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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