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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歲月對男人總要寬容些,又或許,每一個腰纏萬貫或是為高權重的男人,都有一股子由內而外的‘意氣風發’支撐住門面。
顧漣漪不知道連崢口中的陳友翰是從哪裡風風火火趕來,印象中,到現在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
搞不好住得近,這一家子。
連崢繡花一樣為她處理傷口,外面還下著雨,急剎車的吱嘎聲在不甚喧鬧的街頭突兀響起。
顧漣漪下意識側頭,看了一眼靜靜窩在角落的孕婦,對於這位陳家老家主的到來,孕婦表情堪稱平靜。
“連爺,這——”來人忽然一個趔趄,蘸了雨水的鞋底在光潔的地磚上打滑,他堪堪穩住,下一秒立刻朝連崢所在的位置走近。
“連爺,電話裡聽的不是很明白,請問您,”視線在顧漣漪的臉上掃了半圈,“連爺,我猜大概是里人不懂事兒,惹了小姐不痛快。”
連崢不置可否,陳友涵捋了捋總滑到前額的發,改朝著顧漣漪說話,“這位小姐,初次見面,免貴姓陳,這——無論我二兒子和他媽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兒,說了什麼不該出口的話,我這兒替他們,正式跟小姐陪個不是,對不住了。”
陳家老家主煞有介事的一鞠躬,顧漣漪應著了,沒什麼反應。
老家主心底有了計較,面上不顯,卻不知顧漣漪並不如他假想的那般跋扈,只是很單純的走神兒。
顧漣漪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陳友翰身上。
看得出他是匆匆趕來,也許是出於對連崢的忌憚。
這不,身上套著一件沾了雨滴的外套,裡面是一身真絲睡衣,睡衣領子軟,一半翻在了外套外面,皮拖鞋踩了水蔭成深棕色,頭髮凌亂,眼下,鼻尖都急出了汗,這儼然是從睡夢中驚起,隨便套了一件外套便疾馳趕來。
她走神,因這男人舉手投足間跟顧東昇有幾分神似,相似之處在於某些舉止而非長相。
這老男人說了不少,她沒有真正聽進去幾句,耳朵嗡嗡的只感覺到聒噪,心裡一股無名火蹭蹭往外冒。
陳友翰見她面色發沉,而她身旁的連爺只是縱著她這份兒不懂得適可而止的嬌氣,無奈勢必人強,看在連爺還慣著她的份兒上,陳友翰只得越發的客氣。
然而顧漣漪並沒有因這份卑躬屈膝而感到絲毫快意。
“這位大叔,你這道歉不該跟我道,事兒不是你做的話不是你說的,主角也不是我,跟我這兒忙活什麼呢?。”
顧漣漪認為冤有頭債有主,港真,她聽了那刁婦幾句廢話沒覺得多大委屈,畢竟,她當時就已經把那口惡氣給撒利索了。
但她之所以沒有組織連崢,對於凌隆將那陳家兒子腦袋當靶子砸蘋果的行為也沒有異議。
她是憤怒的,這家子爛人話裡話外打著連一集團‘摯友’的幌子說事兒,打著連崢的幌子辦事兒。
這是恰好讓她撞上了,誰知道以往有過多少類似狀況發生。
麻蛋,跟誰倆攀親帶故呢,跟誰倆呢?!連崢的名聲,連體集團的名聲,她小舅的名聲,就特麼是這群爛人給搞壞的!
顧漣漪怒火中燒,餘光瞥見滿臉氧化蘋果泥呆若木雞的陳家兒子,和那張口欲辯卻被陳友翰一個眼神制止的婦人,胸中戾氣驟起。
甚至在某一個奇異的瞬間,面前這老男人與顧東昇那張醜惡的臉別無二致。
“小姐還在生氣嗎?”
顧漣漪壓制著躁動的情緒,回應他的是一個短暫的瞥視,似淡然到極致的,不含殺氣的瞥視。
然而,陳友翰渾身汗毛悉數豎起。
他將這突如其來的顫慄歸罪於金城的風雨,對於顧漣漪這幅得理不饒人的態度,心裡不是沒有想法。
但連爺擺明了態度,心裡萬般不服也得忍著,怪只怪家裡那兩個喪門東西大半夜的給他找病。
“小姐,還望您給我指一條明路,怎麼才能讓小姐消氣。”
“坐。”顧漣漪抬手指了指斜對面那張椅子。
溼冷天氣使陳友翰的腰腿隱隱作痛,他順勢坐下。
“喝茶。”顧漣漪抬了抬下巴,朝那不知被誰斟滿的茶杯指了指。
陳友翰腹誹,還算這丫頭片子知道見好就收,狗仗人勢總有個頭,一旦恩寵不在,得罪他陳家不見得是好事。
顧漣漪心思敏銳,捕捉到陳友翰眼底略過的一抹得意,對這一家的厭惡更深幾分。
“大叔。”
“小姐您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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