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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許曾試圖告訴自己‘沒那麼糟糕,挺好的啊,還能笑得出來’。你不希望成為別人的負擔。非常不願意麻煩別人,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你恨不能自己解決一切……”
於上景基本將她遇事會有的心裡波動都點了一遍,確診了,“微笑型抑鬱,不重。”
於上景真的有別於傳統意義上的心理醫生。
他打破了顧漣漪對於心理醫生這個職業的固有印象——他沒有闆闆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寫寫畫畫,沒有刻意的誘導她表達內心的想法,沒有故作和善的全程微笑。
兩人就跟平時聊天一樣。
她不想吐露的東西,他不強求。她願意表達的心聲,他認真聆聽。
若是得到的線索足夠多,他會嘗試著去分析,去猜測,然後求證,但不會擺出醫學權威的高姿態,更不曾僅憑主觀臆斷去隨意評判。
他始終圍繞著一個觀點:“你可以自私一點兒,不需要時刻面面俱到,不用非得肩負起別人的未來,更不需要以身涉險衝在前面,適當的懦弱是人之常情。”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那句教科書般的臺詞:相信我,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反而是輕描淡寫的告訴她:“感冒發燒還得一個禮拜,急什麼?”
“那我要是總也不好呢?要不你還是給我開點藥吧,省著他們總不放心。”
於上景不爽道:“你是在質疑我的水平……不管你口中的這個‘他們’具體指誰,你以為每天看你吃藥,這些人就會寬心了?
她想說無論如何,要讓身邊的人知道她在‘變好’,每個人的眼睛都不是x光機,還是需要一些‘表徵’去讓別人知道,不是嗎?
於上景卻不認同,“真正關心你的人,不會從這些‘儀式’上去尋求自我安慰,你這樣做並不會使他們舒坦,因為他們張眼睛了,自己會去觀察你的一言一行,靠吃個藥糊弄不了人。不過,要是真有人能被糊弄的,我勸你趁早離他們遠點兒,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假裝的關心。”
“……好吧。”
顧漣漪重新躺回去,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保留東西的一定多,能說的卻也不少。
雖然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完全解決她的問題,但是這一個下午,她愜意的品嚐於上景自制的各種果汁,還有他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瓜子仁。
思想舒適。
“殼,是瓜子的靈魂。”她有點嫌棄。
“……那你說,人們嗑瓜子的時候為什麼吐掉‘靈魂’,只貪圖‘肉體’?”他意味深長的補充道:“怪不得周呈待見你,這話他也說過……一字不差。”
就在某一個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瞬間,唇角再自然不過的勾起,若是此時撐一把大遮陽傘在頭頂,她覺得這裡不像是諮詢室,更像是某一僻靜的私人海灘。
前前後後談了兩個多小時,顧漣漪終於忍不住問:“於醫生,你對所有病人都是這樣嗎?”
於上景站在料理臺旁洗杯子,聞言回頭,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瞥向她:“當然不是,我不怕患者投訴的嗎?你是不知道處理那些投訴有多麻煩。”
哦,懂了。
這大概是經驗之談。
“我下次什麼時候來?”顧漣漪在他幫助下起身。
她坐回輪椅,只聽於上景說:“周呈把我未來一週都空出來了,想什麼時候來就直接過來,至於往後的,到時候再說。”
這麼隨性嗎?
顧漣漪點點頭,覺得這樣安排還挺好的。
雖然於上景從頭至尾並沒有記錄一個字,也沒詢問她現在的感受,但她還是想說:“於醫生,我現在相信你是天才了。”
他像是根本沒聽到一樣,徑自邁開兩條筆直的長腿,去拿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走吧,推你回屋。”
“哦。”她發誓,在於上景那張俊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逝的驕傲,哦不,更準確是說是傲嬌。
而且她注意到,重新穿上白大褂的他,氣質又恢復到初見時的嚴肅,一本正經的老幹部氣息撲面而來,猝不及防的。
怎麼就跟變身似的?
顧漣漪出門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場景驚住。
門外,連崢長身而立,倚在正對門的牆上。
旁邊的柔軟長沙發上,尚珂、溫秋霜、詹瑤正襟危坐,後背懸空,腰桿筆挺。
凌隆正在跟周呈說話。
半走廊的俊男美女,足夠引得來往的醫護人員及患者家屬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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