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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信仰的重點在於讓自己相信,它用教義來約束自己,導向積極。
封建迷信的重點在於讓別人相信,它用教義來約束別人,喜同惡異。
兩者最本質的區別在於,前者以一種非理性的力量改善人的情緒,希望信眾從迷霧中走出;後者則不遺餘力的構建許多縹緲願景,誘你入迷,並希望你永遠困在謎團裡。
顧漣漪本身沒有宗教,但她有信仰,她堅信因果迴圈……
頭暈,顧漣漪知道,這大概是血壓下降造成的。
身上的傷勢不是不疼,本想速戰速決,但對方控制住詹瑤,威脅她束手就擒,這不得不說,是個特別行之有效的辦法。
“這件禮服,我看你就在這兒換了吧。”那富態老頭胳膊上拎著一件黑色紗裙,朝她抬了抬胳膊。
在這兒換?
一個眼刀子毫不遲疑的射過去,那老頭竟也不惱,無所謂的一個笑,擺擺手,“罷了罷了,套上也行吧,切莫再耽誤時間了。”
這份‘善解人意’讓人咬緊後槽牙,顧漣漪腮幫子一緊,提著一口氣,撿起被扔到自己面前的紗裙,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套上。
胸前腰間都是繁複的暗色刺繡,裙襬過膝,層層疊疊,很蓬,這讓她聯想到短版婚紗。
肩頭的刀傷因為拉背後拉鍊的動作再次崩開,有血珠透過飽和的襯衫布料徑直滾淌下來,在她彎腰時,小小的、鮮紅的血點滴滴答答的掉落地面。
而她始終面色沉靜,眉毛都沒皺半下,就像完全沒有痛覺。
這副冷血冷情的態勢,儼然對屋子裡意識尚存的幾人又是次無形震懾。
全身的冷意蓬勃而出,並不刻意收斂,顧漣漪抬起眼皮,“套上了,所以?”
那老頭滿意的直點頭,跟身邊那一直形影不離的紫袍男人耳語幾句,然後用很慢的語速,朝僅存的兩個打手吩咐道:“我想了想,你們還是綁上她吧,吉時將至,不要誤了大事才好。”
十二個打手被撂倒十個,除了控制住詹瑤的那個男人,就剩下一個受了輕傷的高個兒男人,這任務自然落到他頭上。
男人喉結上下滑動,他其實很怕。
怎麼能不怕呢?那可是撂倒了自己十個兄弟的人形殺器!
哦不對,早前還有六個呢!
但同伴已經控制住另一個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這人形殺器很在乎那女人的安危,只要刀往那女人脖子上一架,便足以掣肘。
這倒讓人稍稍放心。
想到此,一個明顯到不能更明顯的眼神示意同伴:可得把肉票看好了,要不然,不是他們被這女人給團滅,就是回去被少幫主治個辦事不利的罪,執行家法。
他努力剋制內心慌亂,從那個什麼老師的袋子裡取來鐐銬。
鐐銬樣式古舊,很沉,兩端是帶鎖的鐵環,中間是半臂長的鎖鏈。
鎖鏈每一環都繫上了紅色布條,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隨意掃了眼袋子裡的其他東西,嘖,每一樣都那麼邪門,一點也不願意多碰。
他捏緊了匕首,把鐐銬拎到那大殺器身前,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盯著她一舉一動,身體戒備著,生怕她突然衝上來扭他脖子。
然而,顧漣漪看都不看他,兀自回頭,想確認詹瑤的情況。
那控制住詹瑤的男人本來就很緊張,這下子刀刃一抖,詹瑤吃痛,立刻屏息往後縮。
但這無濟於事,那刀刃已經將面板硌出一條很細的血痕。
“我可以帶上這個,但你們得把她放了。”顧漣漪回過頭來,對那老頭說提條件。
“行!”始終沉默的紫袍男人卻點點頭,首肯,帽簷隨著動作輕飄,露出了堅毅的下頜輪廓。
顧漣漪抬眸,幽深的眼睛直視著他,將雙手緩緩伸向背後。
待那打手男警惕而迅速的將她鎖好,她試著動了動,很結實的鏈子,扯不斷。
男人在老頭的指示下,用繩子將她的右腳腕捆住,連線到不遠處的桌腿上,打了死結。
“好了,速速備上法器,我們要開始儀式了。”
詹瑤還是被綁在椅子上,老頭指使兩個打手清出一小塊場地,那紫袍男人拿來布袋,彎下高挺的身子,在那粘了血的地面上佈置起來。
黑色的大氈布展開平鋪,香爐、成對的紅酒杯,兩塊紅帕子,兩副碗筷,四碟不知名的各色油脂物,很顯眼的兩支人形燭臺上,分別插了渾濁的暗紅色喜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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