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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李護衛手捧著一張墨跡未乾的畫紙,目露迷茫,“……姑娘是要我去尋這畫上的少年?”
喬姝月“嗯”了一聲,又將目光挪向另外兩人,“玉竹紫棉,你們今日與我一起出門,應該都見過他?”
玉竹盯著畫像瞧了半晌,慢慢瞪大了眼睛,“這……他……”
面容與記憶裡有些許出入,但輪廓整體是熟悉的。
要說不同,那就是白日裡見過的那少年沒有畫像中溫和,也遠比畫中狼狽。
紫棉眼底閃過詫異,很快又恢復沉穩,她雖年長几歲,一時間也摸不清自家姑娘要做什麼。
“姑娘,他看上去——”
喬姝月的目光瞬間落了來。
紫棉一頓,默默將後半句“像被人牙子販賣的奴隸”給吞了回去。
劉媽媽沒和她們一起出門,自然沒見過什麼少年,她驚疑不定,“……好看?”
低頭瞄一眼畫像,心道長得確實不賴,如此想著,又不免多瞧了兩眼。
玉竹傻乎乎地信了,“所以姑娘是想?”
喬姝月看向李護衛,“你去看看情況,我有些擔心。”
要救人這事不小,需要幫手,她從木蘭院的奴僕中選了這四位最能信任的,希望他們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瞞肯定是瞞不住的,所幸她自小便喜愛賞心悅目之物,因為瞧上眼了所以在意,這理由行得通,騙騙院裡人綽綽有餘。
李護衛忠心不二,也不多問,領命後便拿著畫像離開。
等待訊息的過程始終忐忑,喬姝月服用藥後睏意來襲,到底抗不過藥力,昏昏欲睡時,撐起最後一絲精神,抓著紫棉的手叮囑若有訊息定要將她叫醒。
意識逐漸模糊,隱約聽見劉媽媽同玉竹嘆息:“姑娘有心事,似乎一夜間長大了……”
這一覺睡到酉時,也沒等回李護衛。
悅泉樓外,李護衛未曾料到這地方如此難進。他藏在暗處觀察近一個時辰,始終未找到合適的時機。
時近酉時,眼見朝霞漫天,日頭西垂,機會終於來了。
一架銀頂皂幃的馬車慢慢悠悠由街東駛來,停在悅泉樓外。
楠木的轎凳放下,轎簾撩起,從裡頭出來一人。
男子年紀很輕,身著靛色束腰長袍,有雄鷹紋樣盤旋在衣襬上,隨風翻飛,器宇軒昂。
只一看便知來人身份不凡,確也如李護衛所想,那男子踩著腳蹬下了馬車,悅泉樓裡十數護衛魚貫而出,當中有一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緊隨其後出門相迎,李護衛認出那中年男子,竟是京兆司錄參軍。
能叫七品官員如此恭迎奉承,必非可輕易開罪的凡俗之輩。
李護衛默默將那年輕男子的背影記在心中,趁著樓外正熱鬧,閃身潛進後院裡。
李護衛一心都在主子交代的事上,沒注意身後有雙眼睛一直看著他,而在他離開後,那人盯著他離去的方向,慢慢蹙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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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了?說話啊!昨兒咬人那牙口不是挺利?”臉帶著刀疤的漢子聲音沙啞難聽,目光淬滿怨毒,“不知你這舌頭被我割下來的話還能否如此猖狂——”
“哎大哥!別,別打了,劉管事才交代過,東家來了,這兩日不宜見血。”
刀疤男手摸著自己腫痛的喉嚨,嗤笑了聲。
他拍了拍少年的臉頰,不屑,“你這臉蛋還真招人,貴人四處打聽你,都傳到我耳朵裡了。你猜,我能讓你去貴人那過好日子?”
“喲,哪位貴人啊?”
“誰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學什麼不好,學人家公主養面首。”
小弟猥瑣笑道:“這小子瘦雞一樣,能行?”
“……”
“什麼!”喬姝月憤怒的聲音驀地響起,“你說他們又打他了?!”
李護衛的回憶中斷,心虛地點了下頭,他將自己在悅泉樓後院聽到的對話一五一十轉述,只礙於喬姝月年紀還小,便將什麼“面首”“瘦雞”之類的汙言穢語給省去,只說那倆人對少年又打又罵。
喬姝月前世自從認識謝昭凌,便沒見過他受人欺凌。
初遇時他已是九五之尊,執掌天下生殺大權,可他從來都不是弒殺之人,他溫和寬厚,看著她時眼中總帶著和緩的笑意,撫著她頭的掌心溫度也總是溫暖的。
喬姝月氣得拳頭捏得緊緊的,深吸口氣,忍耐道:“你繼續說,他當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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