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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藥自然是有的,偏生還是孟歲檀每日煎了送來的,大約是這幾日有公務在身,沒有出現,但那藥又苦又難聞,她悄悄的偶爾挑實在懶得喝藥的時候倒在了花盆裡。
“我……我知道,我有喝的,大約是不見效。”她含糊的說。
在此地停留三日已經是極限,她病還沒好便又要上馬車顛簸,寧離端著一副病氣十足的臉抱著小包袱要上馬車,車內時不時傳來咳嗽聲,此起彼伏的聲音叫旁人聽得心浮氣躁。
還有學生要求她帶上面紗擋臉,這樣便被傳染的可能性小些,懷泉把他聽到的稟報給了孟歲檀。
他遲疑問:“這帖子藥吃了幾日。”
“回主子,已經六日了,女郎的風寒瞧著沒事,只是這咳嗽怎麼也好不得,小的在她屋子裡找到了這個東西。”他搬來端來了那一盆花,赫然是她天天“澆灌”的東西。
孟歲檀看著那盆“花”,嘆了口氣,難怪咳嗽好不全,原是她把藥都倒到了花盆內,同時也氣她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夜晚,在林中的火堆前,火光印天,遙遙聽到了兵吏的轟然大笑,寧離抱著包袱在烤火,咳嗽已經使她的喉頭嘶啞,只得不停的灌熱水。
黎從心聽了她一整日的咳嗽,也擔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他說:“不若……給你刮痧止咳如何?這荒郊野外的,也不能時時熬藥,這種土方子以前師母時常使用。”
刮痧?寧離微微蹙起眉頭,不知道是如何,但咳意實在難受,難受到讓她後悔不好好吃藥。
“……好。”她遲疑的應了下。
“我去叫阿寰來幫你。”黎從心起身去喚了阿寰來,這兒也就阿寰能做得這般事,阿寰叫寧離進了馬
車:“把外裳脫了。”
寧離乖覺的脫了外衣,但中衣還在身上,阿寰卻溫和的說:“繼續把中衣也脫了。”她手上拿著一個銅錢,在一旁的杯盞浸,寧離遲疑的說:“一定要脫嗎?”
“不脫也可以。”阿寰頓了頓,把衣裳替她退至肘部,露出了穿著小衣的腰身。
小衣緊緊的裹在上身,瑩白的肩膀暴露在空中,冷風在她的面板上留下細密的顆粒,鎖骨凹陷的弧度精緻,大片白皙細膩的後背露了出來,只餘一根細繩系在腰後。
她俯身趴在榻上,身形流暢,弧度美好,神情略有些懵然。
在第一下落在她肩背上時,馬車內傳出了一聲驚叫痛呼,孟歲檀眉心一蹙,抬腳便走了過去,那馬車前沒什麼人影,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和遐想。
但他卻聽著這聲音,心高高懸了起來,以為她受了什麼傷,且痛呼低吟越來越明顯,砰地一聲,馬車車門被撞開,孟歲檀冒冒失失的闖入,看見了眼前一幕,徹底愣住了。
二人完全沒想到會有旁人進來,寧離驚慌失措的拿衣裳攏住了肩頭,眼眶欲掉不掉的掛著淚珠,鼻頭紅紅小臉也被密閉的熱氣燻騰的微紅。
孟歲檀滿眼只是那脖頸處的紅痕,忽略阿寰懵然無措的拿著銅錢的模樣,寧離一副糜豔的模樣叫他移不開眼睛。
“誰叫你進來的,你……你出去。”她氣急敗壞的吼道,阿寰反應了過來,扯了毯子蓋在她身上,急急攔在她身前,神色罕見的冷厲:“大人,您如此冒犯,對女郎家的名聲影響甚大。”
孟歲檀也察覺到了失態和莽撞,罕見的有些無措,頭腦一片空白的被趕下了馬車。
寧離抹著眼淚穿起了衣裳:“好疼啊,算了,還是不要刮痧了。”
阿寰嘆氣,她已經手放的很輕了,沒想到她痛感這般低:“那你好好歇息,我去瞧藥好了沒。”
寧離悶悶的嗯了一聲,後背一片火辣辣的疼。
門被重新關上後,她眼淚混著咳意難受的不停,馬車的車窗被敲響,寧離悶著聲音問:“誰啊。”
“是我?哭了?”低沉的嗓音透過月色徐徐傳入她耳朵裡,寧離聽到他的聲音便止了抽泣,方才的窘迫還停留著,她不想搭理任何人。
“疼不疼?”他沒頭沒腦問了句廢話。
自然還是沒有得到回到。
這一刻沒有圈套,沒有魚鉤,只是出於心疼和關懷,孟歲檀恨不得能把她抱在懷中輕聲哄慰,但他剋制淡笑:“從前你生病了便總是不喜歡吃藥,我會在藥丸中混雜蜂蜜或者加糖讓你吃下去。”
他伸手輕輕一推便推開了窗子的一角,伸手把一盒藥丸遞給她:“不會苦,若你的咳嗽還不好,怕是過些日子還要這般。”
半響,手上一輕,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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