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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兄長和世叔以為我沒了親人,便將我養在孟府,只是徐府的人乃是我的祖父和祖母,和師兄們為了尋我從江南搬來了京城,他們找了我十年,我得回去。”
孟歲檀看她儼然一副已經做好決定了樣子,面色緊繃,黑沉如墨。
“今晚我就會把東西收拾好,明日搬出府去,日後便不必再擔心我會惹是生非,孟府養我一場雖說是為了還我爹爹的恩情,但我也不會覺得理所當然,這麼多年兄長把我帶在身邊教養的恩情寧離沒齒難忘,希望日後了卻這一段關係,再無瓜葛。”
隨即她掏出了一疊銀票和鋪契,工整而小心翼翼地擺在書案上:“這兒有一千兩銀票和一間鋪子,我不知道夠不夠,這麼多年我在兄長這兒花了不少銀子,實在過意不去,如此要是不夠,我再去取。”
她一口氣說完積在胸腔的話,渾身鬆快了很多。
但她不敢看孟歲檀的眼睛,只覺一道視線如芒刺背的遞了過來。
“再無瓜葛?”頭頂傳來一聲輕笑,“還要還錢?”
孟歲檀氣得手抖,半響沒有說話。
“為什麼?”孟歲檀沒有看那踏銀票,緩緩問了出來,他不明白,也不理解,從八歲到十五,他養了她七年。
難道就要為了她那幼時的師兄祖父斷絕了這場關係嗎?就算他無法回應她的情感,一人間的兄妹情誼便可抹殺?
他把她捧得跟掌上明珠一般,事事有回應,這些難道都不算什麼。
寧離聽見他平靜的反
問有些好笑,謝妙瑛說的那些話還縈繞在耳邊,羞辱的意味滿到她不想再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讓自己再經受一遍洗禮。
她搖了搖頭,找了最合適的那個理由:“兄長心裡也清楚,三年前我做下那等醜事,祖母、世叔、嬸母乃至孟府上下都恨不得我再也不要踏足孟府,我也明白兄長心裡的想法,覺得我……不知廉恥,如此我便不能再待下去了。”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時她直直地看著孟歲檀,眼中隱隱於有淚光閃爍,但很快不過一息便斂乾淨了。
她眼眸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難堪,但是被很好的掩蓋了起來,似乎十年前那個渾身被硬刺包裹的女郎又重新回來了。
孟歲檀的戾氣消逝的一干一淨。
他輕輕地蜷了蜷指節,不容許的的話再說不出口,這些事無論如何遮掩,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薄唇彷彿被黏住了一樣。
他知道,那日的話還是給寧離造成了傷害,想要解釋卻無從說起。
一人似乎也回不到以前那樣了。
寧離見他半響沒作聲,忐忑變成了疑惑,再是驚疑不定,她其實有些不確定,也許孟歲檀不會讓她離開,只因為她是孟府的“一娘子”,還需要她來支撐他們對作出逝者的緬懷的樣子,她就這麼走了,豈不是放走了一個可以得到好名聲的途徑。
再他終於要放棄的時候,孟歲檀微不可聞的應下了,“好。”
寧離霍然抬起了頭,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既然應了,一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勞煩兄長把戶籍修改後告知妹妹一聲。”
從今日起,她會隨著離開徹底放下對孟歲檀的一切情感,包括兄妹的身份。
“明日就走?”孟歲檀儘量忽略胸中的鬱氣,忽略了她的話,問了一句不怎麼相關的問題。
觸及到寧離疑惑的神情,孟歲檀解釋:“我的意思是戶籍遷出還需要幾日的時間,母親他們也還不知道,好歹家人一場,不如……多留幾日。”他又恢復了那副克己復禮的模樣,面上看起來她的離開並不會掀起什麼波瀾。
寧離笑笑,她可不想再看見孟府人那些張虛偽的臉了,岑氏會拍手稱快,孟令臻會幸災樂禍,孟祭酒會遺憾和慶幸,唯獨不會有不捨。
“不必了,那勞煩兄長到時候託人送到銀月巷告知我一聲就好。”她懶得再留下來礙眼,終歸他們是一家人,她這個外人也該是退場的時候了。
說完這些,寧離便轉身走了,沒什麼不捨,乾乾脆脆的,只是臨走到門口,她又轉過頭,想了想:“阿兄,希望你和謝阿姊百年好合,真心的。”垂頭閱覽文書的孟歲檀身軀微不可查的緊緊繃了起來,寧離說完,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了。
她不會再礙眼了,他們該放心了吧。
離開後寧離匆匆回到了趕月居,阿喜正在門檻上靠著暖爐打瞌睡,腦袋一垂一垂的,寧離推醒了她:“阿喜,醒醒。”
阿喜睏乏的抬起頭,“女郎回來了,還沒吃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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