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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的寧離,興許便會歡喜的孟歲檀是處處在維護自己,但是現在的寧離當然不會蠢到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
孟歲檀有些無言,雖然,她說的也沒錯,但他並不想讓她這樣以為。
“嗯,是我該做的。”孟歲檀還是溫聲回。
“院考可有把握?”他又問。
隨即他就見寧離面容牽起一絲淡淡的、自信的笑意:“還好,順其自然就好了。”語中一派輕鬆。
“那便靜候佳音了,希望來日我們能為成為同僚。”他微微垂頭,很鄭重、認真的說。
寧離詫異的對上了他的眼睛,幽暗深邃的瞳仁仍舊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一般,令人心悸。
對啊,寧離後知後覺,要是考進畫院,那孟歲檀就是她的頂頭上司,雖然二人不是一個衙署,但他官位甚高,位高權重,若是看誰不順眼,那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陡然想到二人的關係似乎一直不大好,也就是在她搬走後,稍微緩和了一些,如今在往更平和的方向發展,二人也只是擦肩而過的關係,要是他日後能不再提起“救命之恩”,她興許臉色會更好看些。
畢竟,他提起一次,就相當於提醒她,她的父親是怎樣離開的。
她越發會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怨恨,但過去那麼久了,她不想被這些情緒左右。
“並非一個衙署。”她回神後淡淡提醒孟歲檀。
孟歲檀笑笑沒說話,唇角
的笑意轉瞬即逝後,又恢復了那副冰冷淡漠的樣子。
二人在大理寺門前分開,孟歲檀看時辰差不多了便回了府,恰好府中謝妙瑛在,孟令臻正同她在花園中打捶丸,不免又說起寧離,“謝阿姊,你可知院考後何時才能放榜,屆時我們也去看吧。”
提起院考,謝妙瑛臉色微僵,復而好奇問:“妹妹去看榜做甚。”
“自然是瞧寧離的好戲,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外頭流言傳的多麼轟轟烈烈,你難道不想去看嗎?讓她得意,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過分多猖狂,都被趕出府了,還敢覥著臉上門來,她還打我,我的臉腫了好些日子呢。”
謝妙瑛捕捉到了她話中的關鍵,“她又來過?”
“是,那日也不知道來做什麼,聽聞是去尋了兄長,後來又出來了,指不定是後悔了,回來求我兄長,求不成,又被趕了出去。”孟令臻恨恨揮杆。
謝妙瑛臉色不大好看,“當真?你可知是具體哪一日?”
孟令臻想了一會兒:“大約是在搬出去後七八日吧,兄長那時身子不適,便告假在府上休息,大約是兄長心軟,便把她放了進來。”
謝妙瑛已經沒有再聽到她說什麼了,孟歲檀休息的那幾日她本想上門來瞧瞧,結果被拒之門外,去尋了岑氏也沒用,只說生病不見人。
結果他竟然見了寧離。
“她不會還存著那些腌臢的心思吧,想攀高枝兒做兄長的娘子,也不想自己配不配,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我都替兄長難受,有這樣一個隨時可以拖累自己的人在身邊。”她嘟噥道。
“是啊,她確實不配。”一向好脾氣端莊的謝妙瑛說,令孟令臻驚訝了一瞬。
“這樣心術不正的人也不配進畫院。”
二人說著的話,全部落入了孟歲檀的耳中,他身軀隱在樹叢中,長眉輕蹙,凝著霜寒,眸中不辨什麼情緒。
謝妙瑛的最後一句話讓他起了些疑心,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一直知道謝閣老是暗中支援庸王一派,最初謝家想同孟家聯姻,他便察覺了謝閣老的心思,順著查了下去,但沒有點明,也藉著應下親事之由看看謝閣老能有什麼動作。
他沒把謝妙瑛放在心上,但是似乎在她沒有關注到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謝妙瑛似乎對寧離有很大的敵意。
也許是受孟令臻的影響,但他了解的她,不是那種搬弄是非、背後嚼人舌根的女子。
孟歲檀起了疑心,便立馬叫懷泉去查,謝妙瑛來孟府何時接觸過寧離,事無鉅細。
孟令臻送走謝妙瑛後往回走,半路上被懷泉攔住了說孟歲檀叫她去一趟參橫居,有話問她,孟令臻有些不解,但也興沖沖的去了。
兄長公務繁忙,她也想像尋常妹妹一樣同兄長撒嬌。
“兄長。”孟令臻提著裙子蹦跳著進了屋,孟歲檀一身長衫,背對著她在書架上翻看,“來了。”
淡淡一聲,沒什麼反應,但孟令臻已經習慣了,尋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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