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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秀寧擦了擦眼淚搖搖頭,蘇澤治軍很嚴,只有幾個粗使婆子負責一些清掃工作。
這些人雖然八卦,但是對自己還算是不錯。
蘇澤也不懂這女人的心思,他又問道:
“是想你阿爺了?”
呂秀寧咬著嘴唇又搖頭,蘇澤也有些不耐煩了,他說道:“身體不舒服你就退下吧,我自己洗漱。”
呂秀寧那股悲傷的情緒已經過去了,她抬起淚眼看著蘇澤,這狗東西又對自己呼之即去。
想到自己剛剛脆弱的樣子被蘇澤看到,呂秀寧覺得又羞又臊。
一想到這裡,呂秀寧氣由心生,再次鼓起巾幗女將的勇氣來。
誰說這事情就要男人主動的?
她扔掉手裡的水盆,一下子衝到蘇澤面前。
蘇澤驚得要退,正準備呼叫帳外的蘇備,卻被呂秀寧一口吻住了嘴唇。
長長的一吻過後,呂秀寧撿起地上的水盆,直接從蘇澤的帳中離去。
這是,自己被襲擊了?蘇澤第一個想到的是反思自己是不是鬆懈了,如果呂秀寧是刺客,那自己豈不是死得最窩囊的穿越者?苟道還沒大成,這可是隨時可能嗝屁南北朝啊。
蘇澤決定以後無論是見誰,都要帶著蘇備在身後。
日後還要召喚幾個護衛性質的內侍和女官。
等等,女護衛,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人選嗎?
還是南北朝好啊,沒有經過宋明禮教的束縛,還有這樣的胭脂馬。蘇澤預感自己馴服這匹“胭脂馬”,也就隔著一層膜了。——第二天,封述就從蘇澤手裡帶走了自己的新手下。
這些日子封述都在完善他的《十科條》。
按照蘇澤的建議,封述梳理罪名,就這些罪行分成“不赦重罪,重罪,輕罪”。
不赦重罪,顧名思義,就是遇到大赦也不能赦免的罪行,這是要起到警醒世人的作用。
重罪則是比較嚴重的犯罪行為,但是可以酌情減免的。
最後就是輕罪了,所有的輕罪都不能重判,釐定輕罪的最高判刑標準,這就是最近封述在做的工作。
此外還有杜絕私刑,將從秦末到現在積累等各種殘忍畸形的刑罰統一化。
蘇澤認為,只有讓百姓知道做什麼事情是犯法的,才能起到警醒世人的作用。
犯了什麼事情會受到什麼懲罰,只有這樣的標準建立起來,人們才不會犯罪。
封述更是覺得遇到了知音。
律學在秦代是顯學,在漢初也有不少律學世家,他們專門鑽研律法。
但是律學自董仲舒以後,就被儒家改造成了維持統治的工具。
儒生認為鑽研律學,會讓百姓爭訟,從而敗壞民間風氣。
而儒學也在強調律法的不可測,用這種不可測來恐嚇管理百姓。
正所謂是“刑不可知,威不可測,則民畏上也。”
比如當年戰國的時候,鄭國的子產鑄刑書,向百姓公佈法律條文。晉國的叔向致信予以譴責,信中說到:“民知有闢,則不忌於上。”
也就是說百姓知道律法後,就知道官員只能根據律法來懲罰自己,那就會失去對上官的畏懼,從而產生專門利用法律來滋事的刁民。
這條精神貫穿於整個唐以後的律法精神中,在蘇澤看來就是古典律法的糟粕。
封述的想法,更接近於“子產鑄刑書”,透過讓百姓知道法律中禁止什麼,從而教化百姓不觸犯法律。
封述又要幫著蘇澤編纂科條,又要幫著蘇澤處理梁州的案件,可以說是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
看著封述的成果,蘇澤感慨幸虧現在還是南北朝。
現在還不是那個儒學獨大的時代,反而是一個儒學式微的時代。
經過幾百年亂世還活下來的儒生,基本上都是王猛、崔浩這樣的實用主義者。
儒家甚至都要和佛教爭奪意識形態高地,蘇澤偷偷修律這種事,也沒有人意識到不對。
封述忙著修訂科條,這種充實的生活也正是他想要的。
但是再加上對付漢中楊家,封述就有些忙不過來了,所以才向蘇澤討要能通曉律法的屬下。
本來封述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他一番考較下來,發現蘇澤推薦的這五個人竟然都能通曉本朝律令。
這讓封述有些驚訝,蘇將軍到底是從哪裡網羅的這些人才啊?
在封述看來,蘇澤推薦的這批人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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