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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情,需要求見自己嗎?
安娘子繼續說道:“總是在沙漠中走,對女人的面板可是很不好的,奴家早就想要安定下來,但是西域之中哪裡有安穩的地方可以置辦產業啊,但是現在有了蘇將軍,一切都不一樣了。”
安娘子繼續說道:“將軍不好奇奴家準備種什麼嗎?”
蘇澤吞了一下口水,在西域來往的安娘子,本身就有一種野性的誘惑力,她一口一個奴家,讓憋了很久的蘇澤口乾舌燥。
安娘子也捏著衣角,粟特人是天生的商人,她從母親那邊學到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待價而沽的價值。
“最珍貴的東西,往往要最後售出。”
所以安娘子雖然走南闖北,但是她也很少直接拋頭露面,也拒絕過一些西域小國貴族乃至於國主的求婚。
為此她甚至在商業上付出了一些代價的,但是安娘子記得母親的話,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她將會在遇到人生中最大的一筆“投資”的時候,將一切都加倍賺回來。
安娘子從見到蘇澤的那一刻,就有了遇到自己人生最大一筆“投資”的感覺。
聽說了蘇澤翻過祁連山,收復敦煌之後,安娘子更加確定,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筆“投資”出現了!
接下來,就是如何將自己“賣”出一份“好價格”了。
粟特人在絲綢之路上的商譽,靠的就是“等價交換”。
他們雖然是商人,但是卻明白信用的價值,粟特人不會以次充好,他們幾百年來賺的就是販運貨物的錢。
要將“貨物”賣出好價格,那本身“貨物”就要值錢。
安娘子知道自己的美貌,但是她還要在美貌上附加更多的價值。
蘇澤看著安娘子,搖頭說道:“安娘子要種什麼東西,本將軍又怎麼會知道呢?”
安娘子說道:“奴家想要在敦煌種植白疊子。”白疊子,就是現在西域對於棉花的叫法,蘇澤再次看向安娘子,這女人也太敏銳了。
她看出了自己想要在河西推廣種植棉花,所以先一步決定買下土地購買高車奴隸,帶頭種植棉花。
蘇澤看向安娘子說道:“安娘子這麼相信種植白疊子能賺錢嗎?”
安娘子走近說道:“不,奴家根本不懂怎麼種白疊子,也不知道種白疊子能不能賺錢,但是奴家相信將軍。”
蘇澤眯著眼睛說道:“相信我?”
安娘子沒有說話,而是走到蘇澤邊上才說道:“奴家相信將軍不會讓追隨您的人虧本的。”
“那就請安娘子且在敦煌住下,就看看本將軍會不會讓你虧本吧。”
既然對方都貼上來了,蘇澤也沒有理由推開,況且這安娘子在絲路上似乎頗有影響力,想要將敦煌打造成商貿重鎮,她也能提供幫助。
安娘子心中竊喜,不過她也記得母親的教導,並沒有繼續貼上去。
她深知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會被人覺得太過於廉價,於是迅速向蘇澤行禮離開。
這狐媚子,勾了人就跑了!蘇澤好不容易壓下了慾念,反正安娘子留在敦煌,也不急於一時。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玉門。
高徽和令狐虯一起返回了敦煌,高徽和蘇澤說明了涼州刺史元彧不肯出兵的理由。
真王?
難道是他?
六鎮之亂的領導者,沃野鎮民破六韓拔陵在起義後,就自號真王,難道是他?
蘇澤也不確定,北魏史料中,對於破六韓拔陵這個六鎮之亂起義的領導者,相關的資料卻少的可憐。
六鎮並不是六個小鎮,而是綿延在北魏北方的一道防線,距離橫跨了整個北境。
而且破六韓拔陵領導的六鎮之亂,也不僅僅是影響六鎮,在他起義之後,隴西、關中也響應他起義,甚至幽州冀州等地區也有響應者。
這都說明了破六韓拔陵的起義,並不是普通的流民叛亂,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起義。
既然這樣,破六韓拔陵理應和漢末張角一樣,已經籌謀了很久,這樣的人卻在歷史上沒有太多的記載。
這是一件非常不尋常的事情。
蘇澤有一個猜測,那就是破六韓拔陵起義的細節,被後世的統治者從歷史記錄中抹殺了。
這說明了破六韓拔陵並不是領導的一場普通兵變,而是一場能夠顛覆統治者基礎的,有綱領有口號的大規模起義。
也許是和陳勝吳廣張角一樣,是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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