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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何?

“謝小姐,雲先生就在房間裡。”

隨他穿過長長的樓梯和迴廊,走到三樓的一間房門前,那秘書朝謝凌霜鞠了一躬。

心中多了一絲懊惱,不知為何,一向不愛與這些富豪打交道的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跟了過來。

門被開啟,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房間很大,內裡裝飾卻古樸典雅,和外面的西式裝修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雲先生長得一表人才,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非凡的貴氣。他坐在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後,雖是不苟言笑,卻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您來了。”

還來不及開口回答,她便聽見房間內有什麼開關被開啟。隨著雲先生身側一塊自動的簾子慢慢被收起,一幅畫卷在她面前徐徐呈現。

只一眼,便攝了她的魂。

那是一副人物畫,年代似乎已經非常久遠。畫中女子身抱琵琶,閒坐於梨花樹下,容貌神情竟然與她極為相似。

“這是……”謝凌霜有些痴痴地看著那畫,眼睛無法挪開一分一毫。

“這是兩朝時期雲宴舟的《梨花月下圖》。”雲先生緩緩開口道,“我叫雲逸,是雲宴舟的後人。”

雲宴舟……是那個歷史上譭譽參半的畫仙雲宴舟?

猶記在學生時期的美學課上,教授曾極力讚譽雲宴舟的畫技“形神兼備、魂韻具現”——不過比起這些,民間百姓們更樂意談論的是他的風流韻事:聽聞他身處兩朝畫壇盛極一時的當口,竟拋妻棄子,自甘淪為長公主的面首,藉此平步青雲,位極人臣。

史書中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以至於現在,不少歷史學家依舊猛烈抨擊他“趨炎附勢”、“權慾薰心”。

謝凌霜回過神來,不禁感嘆道:“《梨花月下圖》早已失傳於世,甚至有人說根本從來就不曾有這麼一幅畫……沒想到它竟被雲先生妥善收藏在此。”

雖是這麼說著,她心中疑惑卻更深,不明白為何雲途要跟她這麼一個陌生人來展示這幅祖傳至寶。

再看畫中那人,就那麼恬然坐在梨花樹下,嘴角笑意溫柔而滿足。月光碎落,梨花飄灑,教人分辨不清那滿地的霜白到底是皎月還是梨花。

畫旁的落款之處,以清俊有力的筆法寫有幾行小字:

雲間宴舟高士臥,月下凌霜故人還。

心中輕輕一聲咯噔,謝凌霜竟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再往下,她更是看到足以令她心悸的五個字,甚至讓她開始懷疑眼前的這一切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

一陣撕裂般的頭痛襲來,腦海中閃現出許許多多的畫面,似乎要在一瞬間填滿她的神智,她在冥冥中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於黑暗中不斷地向她走來。

卻怎麼也走不近。

忽然喘不過氣來,忽然心痛得無法呼吸。

“謝小姐,謝小姐!”雲途焦急的呼喚聲在耳邊迴盪,可她卻已漸漸聽不真切。

……

再醒來時,手中琵琶猶在。

抬眼,是茫茫飄灑的梨花樹。

樹影斑駁,月涼如水,映照出一地銀白。她茫然四顧,目光不由自主地尋找著什麼。

在不遠處的梨花樹下,一個人影立在那裡,月光灑在他清俊而蒼白的臉上。他有著一雙清黑如曜石般的雙眼,帶著一絲高貴而又破碎的孤獨。他不開口,只是深深地望著她,卻足以激起她心底細細密密的隱痛。

在這寂靜如水的夜晚,兩人靜靜相對無言。

指尖忽然傳來疼痛,原來是緊張得手握弦絲太過用力,竟生生滲出了血。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近了身。

握起她的雙手,他取出隨身攜帶的絹帕,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傷口。

那是一雙微涼而骨節分明的手,動作輕柔而細膩,彷彿在對待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謝凌霜再次抬頭望向他。

他腰間翠綠清靈的玉珏發出別樣的光暈,烏黑的髮絲從他的肩上滑落,輕掃過她的臉頰,激起一陣微微的戰慄。

心底深處的撥動著某根弦,她輕聲問道:“你是誰?”

但他似乎什麼也聽不見,只是將手帕小心收起,朝遠處揮了揮手,便來了兩個僕人,一個拿來了筆墨硯臺,一個手中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幅畫。

她見他沉默地將畫紙緩緩鋪開,嘴邊是寵溺的笑意。

是那副《梨花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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