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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換了一番光景,半個月於她而言,早已恍若隔世。
話鋒一轉,謝凌霜悠悠道,“箐兒,其實,人是可以深藏不露的……人,也是會變的。”
這句話說到了箐兒心坎裡,她嘆了口氣:“是啊,林師兄當了皇帝之後變了,您也變了……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
似乎是發覺自己有些悲觀,箐兒猛然一個激靈:“小姐,您可別受我影響,我這人神神叨叨慣了!”
謝凌霜不在意地笑笑,她又怎麼不知道,箐兒也不過是在懷念從前:曾經的紫薇閣紅極一時,林川與邱輕輕情誼甚篤,師父也尚在身邊;如今師父不知所蹤,她亦自顧不暇,而林川除了追查她的下落,恐怕已經還開始著手清理紫薇閣那些門人弟子了。
好在她早已拜託範丞相漏出風聲,只希望他們能在她脫險之前各憑本事,藏匿好行蹤……
院外忽然一陣嘈雜,原來是金先生在叫大家前往琴房,說有要事交代。
來此兩日,這是金先生第一次正式召集大家,謝凌霜顧不上再多想,匆忙理了理儀容,帶著箐兒前往。
“本月十五乃家主生辰,家主打算設宴待客,管事的命我負責樂曲演奏事宜。”琴房之內,一名黑袍中年男子一邊訓話,一邊路過低頭不語的眾人,目光傲慢地落在謝凌霜身上,“聽聞你僅憑一首隨手而彈的牆外曲便叫家主買下了你,不如你先來為大家彈奏一曲,示範一二?”
“金先生師從大楚第一琴,若論資歷,當是金先生為大家示範才好。”謝凌霜謙遜推辭。
金羽嗤之以鼻:“哼,巧言令色,你不聽安排,是剛進來就要耍派頭?”
“小女子惶恐不敢當。先生既如此說,那小女子便獻醜一曲,聊表敬意。”謝凌霜大方問道,“不知先生想聽什麼曲子?”
金羽得逞似的一笑:“那你就為大家奏一首《馬踏曲》吧。”
前日他於外院奏琴時被家主中途喊停,熟料第二日卻聽說,在他離開之後,這不入流的女子彈起那琵琶來竟令家主神魂顛倒,還親自開口令白躍買下了她。
他金羽彈琴三十年有餘,又受過大楚名琴許半月點撥,這怎能叫他服氣?
“請便。”
話音剛落,便有人給謝凌霜遞來了琵琶——竟然又是原先那柄破舊的羊腸琵琶。
謝凌霜心中一凝,這羊腸琵琶斷了一根弦,若是即興彈之倒沒問題,可金先生點名要《馬踏曲》,此根斷絃恰好就是此曲演奏中最不可或缺的。
“金先生,這琵琶少了根——”
“若是這都奏不出來,我看你到時候便不用參宴表演了,免得給家主丟臉。”金先生打斷她的話,斜眼冷笑道,“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入咱們白府做樂師的。”
心知金先生是故意為難她,環視四周,其他幾位樂師也都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謝凌霜低頭不語,如今騎虎難下,看來是隻有硬著頭皮彈了。
正欲撥絃,院外傳來了腳步聲和人聲。
“金羽等人可在?”
聽出是管家白建的聲音,金羽連忙換了副好臉色,熱情出門迎接。
琴房門被開啟,白建聲勢浩大地站在外邊,身後跟著五六名小廝,每個小廝手中都或抬或提,令沒見過此等陣仗的眾人面面相覷。
“哎喲,今日是什麼風把管事的吹來了?”金羽諂笑著迎上前去,望著他身後試探著問,“……您這是要?”
白建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名小廝便小心翼翼地抬進一個不大不小的紫檀木琴匣,輕手輕腳地放置於琴房的桌上。
“我是奉命來送東西的。”白建朝著桌子努了努嘴。
琴匣所用的檀木乃珍貴木料,謝凌霜猜想匣子其中極大機率是一把好琴。
“家主真是太客氣了,我金羽何德何能……”金羽自然也和謝凌霜想到一起去了,他眼饞不已地伸手想要去摸那琴匣,熟料卻被白建毫不客氣地一把將手開啟。
金羽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僵在臉上。
白建轉過身來,對謝凌霜拱手道:“謝姑娘,這是二少爺送給您的,特地言明須您親啟。”
謝凌霜與箐兒面面相覷:“白帆?”
“正是。”白建彎腰恭敬道,“二少爺還說,今日姑娘贈他以曲,他便贈姑娘以琴,也算是不負伯牙子期一場。”
金羽原本臉色難看,可一聽白建報出白帆名號,只好理虧,訕訕地抽回了手。
在眾人驚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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